“哎哟,甜心,你属狗的么,竟敢咬我。”尹正乾甩了甩被水清扬咬了一口的手掌,恼了,伸手钳住水清扬的小脑袋,猛地亲了下去。
“廖学长——唔唔”水清扬吓坏了,单纯善良的他何曾遇到过这种粗暴的侵犯?即使身为男孩,也忍不住急的哭出声来。
“清扬,你好了么——”厕所的门被适时推开,廖书一见眼前的情形,立刻冲上前来,道:“尹叔叔,你干吗?快放开他。”
“怎么?你们认识啊,啧,真可惜。”尹正乾见有人来了,而且还是认识的小辈,只得悻悻地放开怀里的温香软玉,恋恋不舍地出去了。
“呜呜——”水清扬哭的淅沥哗啦,见到廖书,立刻扑到对方怀里,他从未经历过这种事,实在是吓坏了。
“好了,清扬,乖,没事了。”廖书虽然脾气好,性格温和,但是刚才见到水清扬又惊又怕地被尹正乾搂着肆意轻薄时,还是惊怒地不得了,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水清扬,害他遇到这种事。
好不容易哄得水清扬停住了哭声,又帮他洗了洗手和脸,整了整弄皱的衣服,才带着他出了厕所,回休息室。
到休息室时,白耀日早已等在那里,当看到水清扬眼睛红红地走进来时,白耀日立刻狐疑地冲上前,拉着水清扬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水清扬摇摇头,才止住的眼泪又吧嗒吧嗒地掉下来。
“廖书,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白耀日狂躁地转头问道,一边心疼地将小宝贝搂进怀里,眼睛一瞄,居然看到小宝贝的脖子上有几棵“草莓”,再看看宝贝的嘴唇,似乎也红的反常。
“清扬刚才上厕所时,碰到了尹叔叔——”廖书叹了口气,说道,后面的不用说,估计白耀日也猜到了。
“***”白耀日狂怒地骂了一句极难听的话,然而对方是长辈,他目前对他没奈何,但是尹氏父子的帐,他都会好好记着的,等他以后掌了权,绝对搞死他们。
心疼地搂着水清扬,将他带到沙发上坐好,白耀日边轻轻抹去对方的眼泪,边柔声安慰,廖书见此情景,便知趣地退了出去,回到大厅时,正遇到皇名月在到处找水清扬,廖书便告诉他小家伙目前的所在,末了,又告戒皇名月最好迟点再去,却并没有说明原因。
廖书不清不楚的话,反而引起了皇名月的疑心,于是后者寒着脸一路寻到廖书告诉他的那间休息室,也不敲门,直接闯了进去。
谁知他一进去之后,映入眼帘的,竟是水清扬的轻泣呜咽,而姓白的正紧紧搂着对方,皇名月怒极攻心,认定是白耀日不顾水清扬的意愿,吃了他的豆腐。
于是皇名月便像头怒狮一样冲上前,狠狠拉开白耀日,狂怒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白耀日满腔怒火正无处发泄,眼见皇名月又来搅局,于是也爆发了,回吼道:“关你什么事?”
两人积怨已久,互为情敌,这次又事关水清扬,于是长久以来的对立情绪终于像山洪爆发,一言不和之下,两人便开始大打出手。
一时间,水清扬都吓呆了,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在一边着急地劝架,但两人怒火正盛,哪里肯停手,水清扬没有办法,只得跑出客厅,悄悄去叫了皇政坚。
“耀日,你搞什么名堂?为什么和名月打架?多大的人了还不知轻重?!”白烈诚怒极,毫不留情地喝问自己的儿子。
刚才在大厅听了皇政坚的话他一时还不敢相信,结果两人躲过其他人的注意匆匆来到9号休息室一看,两个小孩果然正打的激烈。
皇政坚沉着脸,盯着儿子狼狈不堪以及皱的不成样子的晚礼服(当然此刻白耀日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又看了看旁边眼睛通红的水清扬,心知事情多半是因这少年而起。
再过一刻钟就是切蛋糕的仪式,现在儿子这副鬼样子,待会要怎么面对宴厅里的客人?他们皇家怎么丢得起那个脸?若事情传扬出去,对他对皇氏都极为不利。
“政坚,你看,真是对不住——”白烈诚做梦也想不到两个小孩竟会打架,而且还挑在今天,何况他们今天又是客,他的老脸都被儿子给丢光了。
“哪里,都怪名月,身为主人还做出这种事情,是我管教无方,应该向你陪不是才是。”皇政坚说完,转向儿子,冷冷道:“不错么,还知道留着脸不能打,要出去见人。你看看自己,像什么样子!”
真是气死他了,活到现在没生过这么大的气,狭长的眼眸忍不住转向旁边的少年,心道果然自古红颜皆祸水,自从他出现后,就没好事发生。
事到如今,也没时间让他发脾气了,皇政坚立刻打了贴身秘书东方伟的电话,命他火速弄两套礼服过来,给这两个不争气的小孩换掉,随后又私下叫人喊来化妆师,替儿子和白耀日修饰仪容,等到一切事情都办理妥当了,刚好赶上切蛋糕的时间。
由于处理及时,接下来的切蛋糕仪式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而大厅里的客人也根本没人知道9号休息室里发生的那场闹剧。
接着,在切过蛋糕,许过心愿,吹过蜡烛之后,大厅里因仪式而被熄掉的灯光又四面大起,背景音乐也改成了悠扬的华尔兹,按照惯例,是皇名月邀请在场名媛千金跳舞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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