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京城,我就不再是这个每个时辰能陪你的少爷了。”
“那又怎样?父皇难不成还让你真卖命?”
嘴一嘟,刹是好看。茗轩脸上的笑意浓了,勾住若雪的下巴,暧昧的气息在每个细小的缝隙间传达。
唇附了上去,茗轩不再纠结。
次日,见了茗轩的伤。段老爷跟段夫人却并没有多大吃惊,因为他们已经习惯殇天这个师父对茗轩的历练,还是唤来大夫,仔细的给她包扎。裹了层厚厚的布条,茗轩哭笑不得,她又没残废,不过这让若雪找到乐子了。她非要茗轩乖乖的坐在房间里,哪里也不让出去,美其名是让她养病,实则是在折磨她。
因为她一人,一松鼠的,很自然就占了那张桌子。茗轩看着快躺桌面上啃栗子的松鼠,惊讶不已。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没停过,而且它吃的那些是哪里来的。若雪则在一旁帮它剥栗子,这一主人,一宠物的。弄得茗轩实在快闷死了。
“少、驸马,驸马。”
段笑从外跑进来,很是着急的样子,刚要继续喊第三声的时候。若雪一个栗子把他嘴给堵上来,惹得茗轩总算“噗”乐了。
“你急急忙忙的干什么呢?”
茗轩摇摇她的扇子,还好伤的不是右手。
“薛家的人来了。”
“她来干什么?”
若雪一听,忙不干了。就要起身去前厅,开玩笑。她差点勾引自己的驸马也,茗轩却放下扇子,拉住她。速度之快让段笑惊讶了下。
“娘子,注意仪表。”
“本宫就这德行!”
“好了,若雪才是我的娘子。”
拉着若雪的手,段笑的下巴都快掉下去了。因为,若雪真的好乖巧,梅儿刚端了茶进来。看着这幕,也笑了。若雪脸红着就让茗轩给拉走了。
茗轩若雪一刚踏进玄关,薛琳一见她们,把打残了的黑衣人扔到她们面前。看着脚前那个武功高强的人,被打断了腿,盘在一起的身子。血迹染满了衣服,茗轩不由倒吸一口气,听那些大内侍卫说,他不是逃跑了吗。难道?
“都是奴才不懂事,本少主给驸马赔罪。”
“少主,你不要给他们认罪。”
黑衣人皱着眉头,发言。倔强的目光盯着薛琳,薛琳被他的那道目光震了一震。自己难道处罚得还不够重吗?
“呀,你这个奴才。”
若雪做了个不雅的动作,撇开茗轩的拉着自己的手,指着黑衣人。全身的气场展现得震慑了全场,毕竟皇家的人。
“看你腿断了,本宫就不揍你了。你还有脸说,你知道,你碰掉本宫的一根头发就该万死了。何况你还敢动本宫的驸马!”
绝对是挑衅,绝对的,因为她早看薛琳不顺眼了。但以她的想法,却没想到薛琳都能把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收拾了,也是有些本事的。薛琳却笑了笑。
“驸马自然是公主的,怪就怪在薛琳自作多情了,不自量力去跟公主抢人。”
薛琳嘴角的笑,让茗轩觉得十分熟悉,这一句话把公主拍和得十分高兴。却也不输气场,茗轩不由仔细看了看她。
“人,是我们薛家的。教训,理应薛家家法,所以还望驸马公主饶他一命。”
“罢了罢了。”
若雪刚想说什么,茗轩拉住她。说道,薛琳怎么来的。就是怎么走的,拎着地上那个废人离开。若雪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个女人太厉害了。
“你为什么要骗我?”
绒衣底下那个皎白的身体,薛琳有种冲动想把这个人直接给扔出客栈,被自己打伤的人,腿断了也不肯让大夫来。于是她直接把那碍事的衣服除了,露在面前的,居然是一副女人的身体。而且,从没有想过她居然是这么美的一个女人。
“洛鸣!”
笑勾在洛鸣的嘴角,好看的笑容,难道自己从小的誓言。薛琳居然忘了,洛鸣,是她在洛阳山救回来的小孩啊,那时候她不过四岁,但是薛琳居然没有管她是男是女,就当男孩养了。那年,薛琳十岁。洛鸣以为她永远不会发现自己的身份呢。
被薛琳从狼嘴里就出来的第二天,洛鸣说,她这生命都是薛琳的,所以要保护薛琳一生一世。从此后,不管谁都不敢接近洛鸣,只有薛琳就算打死她,她也不吭声。洛鸣经常扮着黑衣人,却并没影响她的心情。
“薛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薛琳皱眉,这个丫头的身材太好了。撩起薛琳从没有过的yù_wàng,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把衣服穿上。”
薛琳吩咐道,这个突然的打击让薛琳有点接受不了。洛鸣皱眉,自己都被打废了,怎么动。
叹了口气,薛琳手一绕,洁白的被子盖在了洛鸣身上,开始为她的腿疗伤。
“你突然出来陪我喝酒,会让公主怀疑的。”
薛琳指指茗轩那缠着的手腕,歉意的说。
“自从师父跟我说了那些话后,我就开始不怀疑你。”
茗轩跟薛琳一起坐在河炕上,看着夜里的萤火虫四处飞舞,原来她们也有这么一天,在一起喝酒,一起聊天。茗轩早看出洛鸣也是女子,毕竟自己从小就在这种生活下成长,自然不奇怪。
薛琳拿起一坛酒,与茗轩碰碰。一引而尽。随着甘甜,火烈的液体引入口中,殇天说的故事在她们脑海里炸开。
广寒宫上本来有养着玉兔的仙子,玉兔调皮可爱,一天跑出了宫。仙子寻去,本来生在月牙边上的桂树因为砍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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