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强,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发抖。他慢慢覆盖住我的身体,又让我回想起前一刻那痛苦的记忆。“又哭又生气,你有一张忙
碌的脸。”他的大手抚上我僵硬的脸。“不……不要”“要怎么样是我的自由!”我试图抵抗的双手轻易地被他单手抓住。当
我知道自己无力抵抗时只能闭上眼睛大喊:“你再敢动我的话我就死给你看!”他的动作好像有瞬间的停止。还以为此话奏效
的我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他在笑。“那就死给我看啊!还是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要死很简单,咬舌自尽如何?只要咬
断舌根三分钟你就会窒息而死。你喜欢的话也可以咬我的试试看。”他真的不对劲,他真的有问题。“你放手啊!你别……”
我连声音都被他占有了。不想让他为所欲为的我拼命咬住牙关,但是他突然捏住我的鼻子让我不得不张开嘴,他就趁机把舌头
伸了进来。“嗯嗯……”他就像来咬舌自尽般地故意挑逗我、嘲笑我。冷眼看着拼命想逃的我,他悠裁地慢慢解开裕袍的腰带
。柏崎总编坐在椅子上,用他一贯懒散的姿势把脚撑在桌上抽烟。我无视身旁跟我讲话的同事直接走到中间的办公桌。发现我
的总编只挑了一下眉毛笑着跟我招招手。“安冈你怎么回来了?”我一句话也不说地把一封信递到他面前。到公司来的途中附
着在身上的细雪,随着我的动作飘散在他的桌前。“我要辞职。”他目瞪口呆地在我和辞呈之间来回看着。“怎么回事?宏…
…内藤总编知道吗?”“他不知道,我也不想告诉他。总编你一定知道吧?明知道还把我往那里推。”“等一下。”他单手制
止我,然后看了一下附近的情形。其他的同事都在观察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总编把我的辞呈对折后放在口袋中站了起来。
“在这里不好说话,你跟我来。”我跟着他出了公司之后,来到一条位于附近小巷子里有复古风的咖啡厅。总编可能是常客吧
,站在吧台里看似店长的中年女性一看到他就浮起一抹微笑。“这里的咖啡很不错。”总编向店长点了两杯,明明在
下雪却觉得异常口渴的我,伸出手想要拿水杯的时候跟总编的手指碰个正着。我反射性地打掉他要拿杯子的手指。那声音在安
静的店里显得格外刺耳。他慌忙收回手讶异地看着我。“抱歉!因为你……碰到我的手指。”我控制不了自已声音里的颤抖。
总编好像发觉了我那道像防弹玻璃般的障壁。“安冈,你该不会……”我垂着头听他愕然的声音。他该不会是在同情我吧?越
想越生气的我不禁把水杯啪的一声用力放在桌上。“你根本就知道那个男人的事吧?会变成这样应该很容易想像啊!我一开始
就觉得不对劲。”“我大概猜得出来他会做什么,我也知道对不起你……但是我也无可奈何啊!”垂着眼睛的总编没有否定他
知道的事实,而且不止如此,在面对身为“被害人”的我,他还大言不惭地说“无可奈何”。“他是我的好朋友,只要是他真
心想要的东西我都想帮他得到。他是第一次对别人发生兴趣,所以当我听到他说‘想要安冈’的时候就无法拒绝。”也就是说
人格和意愿都没有受到尊重的我,就像贡品般被他献给了那个男人。“为了友情你就可以不顾别人的感受吗?反正我也只是个
莱鸟,就算被拿出去当玩具也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我用力怒瞪着总编。“要玩‘友情游戏’你们自己去。我恕不奉陪!
”在咖啡还没有送来之前话就说完了。“我对你完全幻灭。”我不屑地丢下一句后站起来。“宏不知道会不会答应?”“管他
答不答应!我就是我,不想也不受任何人的约束。”“宏一定不会放手。”“要找对象的话,请找那种会高兴的人去应付他吧
!”看到总编不再开口,我快步走出咖啡厅。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天空变成灰蒙蒙的一片。虽然那件事仍然让我无法释怀,但
是一想到以后就可以跟那个男人断绝关系,才稍微有点平衡。……然而,那只不过是我短暂的好梦一场而已。接到“julius”
的同事打电话来是我离职三天后的事。前几天还下着大雪的天气转眼间就回暖起来,有点春天要来的味道。“你到底怎么了?
”拿起话筒就听到同事担心地问。“没请假就三天不来上班,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不来上班也得先说一声啊!”我告诉他
已经辞职的事,对方有几秒钟的沉默。“你等我一下。”过了几秒,同事透过话筒对我开骂:“这么忙的时候你还在说什么梦
话啊!总编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啊。总而言之,你赶快来上班。客户来问‘安冈怎么了’的时候要回答的可是我哩!”我握着被
粗暴挂断的电话气得浑身发抖。难道我递的辞呈被压下来了吗?为了彻底把这件事解决的我换衣服准备出门。一看到一副就像
要来吵架的我,似乎早已预料到的柏崎总编并没有太多惊讶的表情。“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明明已经递了辞呈……”我一进了
“julius”的编辑部就直接走向总编的桌子。他抬起右手制止立刻就要切入正题的我。“你现在的上司是n-press的内藤总编
,如果没有他的答应你是无法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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