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久了,田鑫觉得自家的田老弟都要生锈了。
5 敢问芳名
两个月後。
“对了,你叫什麽?”早晨的时候,田鑫吃的正香的时候,突然想到了最近一直困扰他但是经常被他忘掉的问题,那就是这个免费的家庭劳动力,到底叫什麽名字?
自己独处的时候,田鑫会告诉自己那是一个“兔耳py的家夥”;
面对面的时候,不是叫那个白化的“喂你”就是叫那个黑化的“哎哟喂这位爷”(。。。田鑫同学你不觉得已经把人类的脸面丢到兽界去了吗),完全也不存在叫名字的可能性。
此刻看着某兔型巨兽蹲在小晾台上脊背一耸一耸的很ppy地啃着自己的精心挑选上供(喂喂喂)的胡萝卜大餐,田鑫突然觉得很刺眼,不自觉地问出了在心底盘旋许久的疑问。
“什麽?”白色的兔子耳朵抖了抖,又耷拉了下来──从那双耳朵拖到地上的长度,田鑫完全有理由相信这货绝对是长耳兔的先祖──然後对方化出人形,优雅地坐在桌边,掀起了桌布罩到田鑫的脸上一顿狂擦:“你该上班去了”後,奕奕然地走到沙发上坐着不动了。
被蹂躏一通的田鑫表示此仇不报非君子──具体报仇的机会还是等到这黑化的货缩回去了再说吧qaq
第一次问候对方姓名无果,田鑫表示很伤心,此事还是从长计议吧,他的脸好痛,一会儿到了公司该怎麽跟同事们交代啊啊,难道要说家里的兔子突然狂化然後挠了他一顿吗?
6 敢问芳名(2)
三个月後,田鑫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可以掌握住黑白化兔子的出现时间,於是选择了白色兔子最喜欢的午後时间,特意请了半天假找了个角落哆哆嗦嗦地打电话:“喂?”
“你好?”文明有礼貌,一听就知道是乖巧的白化兔兔!!
田鑫大喜,知道自己今儿个大概有戏,忙捏着嗓子柔声细语地说道:“您好,请问是田先生吗?我这里是有奖竞猜活动,希望您能够配合,顺便预祝您能把我们的大奖抱回家”
对面的少年嗓音迟疑了片刻後,变得粗声粗气起来:“那个谁,你搞毛啊搞!”
田鑫内牛。与他相同,黑化的这只兔子完全不知道他的名字,更糟糕的是这家夥完全没有兴趣了解他,最多就是叫他一声“那个谁”。
“那个谁”毕竟对着黑化的野兽兔子完全没有抵抗力,只好仓惶地“不好意思打错电话了”之後,把电话狠狠地塞到了裤兜里,然也甩甩头,耍着酷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不远处,两个女生窃窃私语地远去。
a:“你看那个男生,满脸怨念,是不是他家攻太过於‘疼爱’他啦!!”
b:“一定是这样子没错嘻嘻嘻嘻嘻嘻”
田鑫鼻子痒痒的,他打了个喷嚏,纳闷着,莫非家里那只兔子这麽会儿功夫就想他了?
aa ⊙ )”
田鑫家中,那个长着长长兔耳朵表情纯良的少年轻启唇角:“是谁啊!?”
阴冷的声音紧接着从他的口中传出来:“不知道是哪来的傻x。”
“阿嚏”田鑫又打了个喷嚏。
三个半月後,机会竟然赤裸裸地躺倒在了田鑫面前任他调戏。
原因是这样子滴:白化兔耳少年偷喝田鑫自己酿的胡萝卜酒,醉了。over。
於是田鑫终於有了为自己这将近一个季度以来受到的屈辱(?)与拷打(!)进行反抗了。
他先是乐此不疲地甩着毛线球球去逗弄少年,没想到一直或温顺或凶残的少年此刻表现的像是一只小奶喵似的,追着毛线球球不停地跑,在毛线球停下运动趋势的时候他还会“咕噜噜”地推两把,以确保自己能够继续玩。
田鑫乐不可支,取出手机就打开了摄像模式,少年似有所感,抬头冲着摄像头的方向就是一记微笑,搞得田鑫浑身凉飕飕地想要发凉。
最终,小小的报复之心还是压倒了羞愧君,田鑫毫无压力地表示,就算是一只兔子,以後被人捏着把柄──比如说不想当兔子反倒是想做小猫咪之类的──也会 变得听话。。。一些。。。的吧!!?
看着对方突然凉飕飕的眼神,田鑫突然变得很怂,他觉得,大概这只兔子在上古时有老虎的血统也说不定qaq
眼神好恐怖啊妈妈救我!!
7 危急时刻
想法很单纯的田鑫完全不知道,这夜将为他平淡的生活画上一个并不美丽的句号。
先是猫咪状的少年毫无征兆地化出了兽型──这没什麽,真的,不过是半人那麽高的兔子而已,能有什麽攻击力!
虽然腿被吓的有些发软,但是田鑫依然抖着手坚守着阵地,拍摄着玉兔种种不堪的姿势。
紧接着本就警觉性很高的兔子在田鑫不小心踩到了脚边的小型手电筒的时候,突然狂化,将他推倒在地,几欲行那苟且之事。
“就,就都麻袋!!!!!”田鑫高举着手努力地将摄像机放到沙发上,等到确保自家的宝贝不会被碰掉之後,他才急吼吼地挣扎着想从少年──不,是兔子身下跑出来。
“乱动弹什麽?”清脆的声音从身体上方传来,田鑫的身体却一下子僵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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