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就麻烦大哥你了!”几个人赶紧道谢,人奶总比羊奶好,当然,肯定也贵,不过也就几顿的功夫,花不了多少。
那村民直接找了个人帮他守着这收费处,自个回去找他那个堂弟媳妇商量去了。被叫过来的是个看着才十七八岁的少年,头发半长不长的,上身穿着一身褪了色的大红的汗衫,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裤脚磨损的很厉害,裤腿上还有几处窟窿,看着不像是原本就有的,而是像是被老鼠什么的啃过的。
他一过来,眼睛就盯着那两匹斑马不放,嘴里嘀嘀咕咕道:“乖乖,这斑马也能拉车啊!”然后试探着摸了摸斑马的毛,然后凑过来问道:“嗨,哥们,这斑马哪来的?”
李立文年纪也不比他大多少,这会儿凑过来吹嘘道:“这可是我家表叔捉回来的,这几年,村里的好多事情,什么耕地啊,拉磨啊,拉车什么的,全靠它们了!省了村里多少事啊!”
“这样可真好!”少年一脸羡慕,“咱们村连头牛都没有,什么都得自己干!你不知道,前段日子,我跟着我爸下地去耕田,差点没送掉半条命去!”
李立新在一边说道:“不会吧,我昨儿个还看见路边上有人家在放牛呢!”
“你们说的是赵庄吧!”那少年一听脸就拉了下来,一脸愤恨,“要不是赵庄的人使坏,那牛就是我们村的了!”
李立文立刻来了兴趣,想了想,他掏出一个玉米饼,掰了一半给了那少年,自己也拿着一半啃着,问道:“怎么回事?”
事情其实很简单,朱庄和赵庄很早就有些纠葛,真要算起来,估计有了差不多大半个世纪了,一开始是为了村子的分界线,那边近百亩上好的水田,那会儿打土豪分田地呢,原本地的主人是朱庄的,他被划分成了富农,直接就被枪毙了,然后问题来了,那些地很大一部分是那个富农原本从赵庄的人手里买下来的,这些地的归属就成了问题。结果那会儿主持分田的人是赵庄的,他干脆将地全部分进了赵庄那边,然后,两个原本还有些姻亲关系的村子一下子关系就僵硬起来了。后来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多,灾荒的时候挖野菜挖过了界,大炼钢的时候砍了对方村里的树……到了后来搞村村通公路的时候,两个村子交界的那一段路,谁都不肯修,一直到了末世来临,那段不到五十米的路依旧坎坷难平。
后来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极度缺水,赵庄仗着自己在上游,为了存水,直接拦了坝截了水,气得朱庄的人直接拎着棍棒扁担什么的打上了门,双方差点闹出了一场大规模的械斗,至于那头牛的事情,据这个少年的说法,也是朱庄的人先看好的,结果刚筹措了粮食过去换,回头就被赵庄的人给牵回去了。
总而言之,朱庄的人吃亏的次数远比占便宜的次数多,因而,对赵庄更是愤愤不已,简直到了朱庄出一点倒霉的事情,都觉得是赵庄在捣鬼的地步了。
这边在义愤填膺地讨伐着赵庄的时候,那个村民已经带着一个女人过来了:“你们来得正巧呢,这样吧,咱们商议一下喂奶怎么算!”
平子慢吞吞地说道:“按次算吧,我们是这么打算的,现在喂一次,然后留一些下来,给孩子晚上喝,明早再喂一次,再留些给孩子明天吃,这么算起来要四次,先问一下,你奶水足么?”
那女人赶紧点头,她看着神情有些怯懦,不过,别人家的事情,他们自然不能多管。
那村民想了想,问道:“那一次怎么算?”
“这么点大的孩子,一次能吃得了多少,一次二两粮食!”
“不行,这也太少了,吃多少先不算,你能直接给孩子喂粮食吗?还有,这也是我弟媳妇省得我家侄女嘴里的口粮呢!”
“那你要多少?”疤脸眯起了眼睛,问道。
那村民也不犹豫:“至少半斤!”
“那算了,我们还不如直接给孩子喝粥呢!”平子哼了一声,“这孩子又不是我们亲生的,回头也是送给别人养,我们这不是白费心吗?”
两边讨价还价了半天,最终决定一次三两,还得看质量,你要是在自家将自家娃给喂饱了,结果过来之后,孩子吸个半天,连肚子都填不饱,那怎么能算一次。
旁边那女人在讨价还价过程中一直低着头,一声不吭,等到价钱谈妥了,才唯唯诺诺地将孩子接了过去,然后背过身子,解了衣服扣子,就开始喂奶。
陈瑾眼尖,隐约看到女人身上带着些淤青,身子还有些血痕,心中不免叹了口气。
六子在一边悄悄打听道:“兄弟,你这弟媳妇年纪可不小了啊!”
那村民听了,脸上露出了嫌恶之色,同样压低了声音,说道:“别提啦!当初看中了她好生养,我那堂弟足足出了这个数的彩礼钱,才将人娶了回来!”一边说,一边比划了一下手掌,然后继续说道:“结果呢,几年下来,每一胎都要托人去做b超,结果都是不带把的,光打胎打掉三次,后来说不能打了,再打人要出问题了,结果生下来,又是个丫头片子……”
“这年头还管这个啊,不是生男生女都一样嘛!”黑子打了个哈哈。
“说是一样,那能一样吗?”他拍了一下大腿,气哼哼道,“我儿子现在能跟着下地干活了,黄毛丫头能干嘛,连桶水都提不动!兄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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