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尝到了我连续cháo_chuī,甚至shī_jìn后yīn_dào痉挛时带来的极致快感,在我pì_yǎn里射了一次,又拦腰抱着我坐在壁炉旁边的摇椅上。我双腿大张跨坐在他再次勃起的jī_bā上,蚌穴含进了整根yīn_jīng后,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两颗卵蛋也紧紧贴着我的yīn_dào口。
他摇动了摇椅,也不扶着我,往上顶弄的时候我就像飘在海面上的浮木。我尖叫了一声慌忙撑着扶手,jī_bā在我子宫口乱戳,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粗暴,但快感也比任何一次都要迅速猛烈。
我不记得cháo_chuī了几次,只记得最后一次肉壁绞紧,他疯了似的忽然掐着我腰,把我固定住往即将shè_jīng的jī_bā上按。一股接一股滚烫的jīng_yè打在我宫口上,烫得我呜咽着差点落泪,学着你软软的喊了一声:“子宫要烫坏了……啊……骚逼……骚逼也要坏了……”
何泽射过精的guī_tóu居然又开始跳动,下一秒我就感觉到一大股强劲有力的液体喷在我yīn_dào里,我被刺激得叫都叫不出来,倒在何泽怀里大口喘气,前面被铃铛堵着的jī_bā居然爽得也射出了jīng_yè。
完事后,他应该抱着我去洗了澡,我醒来身上干干净净,也闻不到他喷的尿骚味。羊毛地毯换了一条新的,比你要求他买的那条更柔软更舒适,所以我想,他不会想不到地板上冰凉,不适合做爱。只是他懒得管。
他临睡前还煮了牛奶放了一碟松饼,像是知道我会通宵看你的录像带一样,怕我饿着。我有一刹那在幻想,如果我要是真正的女人就好了,可以正大光明的嫁给何泽,做他的妻子,跟他永远生活在这栋房子里。
陶宁,你每次被他肏pì_yǎn的时候爱喊骚逼,是不是也这样幻想过?
我开始后悔,当初最先爱上的人不是何泽。”
第5章 宋清如主动(?)骑乘y
清早下起雨,天色阴沉的像是黑夜永至,伴随着时而乍响的惊雷,教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魔鬼开启了末日大审判。
紧闭的窗户不知何时被人打开,何泽在充满潮湿空气的房间里睡醒,拧着眉头揉按他那条自骨缝里开始刺痛的右腿——这一条腿曾经受过伤,虽然平日里不妨碍他正常运动和生活,但一碰到大雨滂沱的时节,后遗症便如数反馈给他,提醒着他,这副皮肉下的骨头记录了一段抹不去的阴郁过往。
他趿拉着棉拖鞋下床找止疼片,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十分滑稽。宋清如放完最后一盘录像带,准备关掉电视机,扑灭壁炉里的火时,看到他下楼的这德行先是一愣,继而笑弯了桃花瓣似的眼角,电视屏幕里红橙黄绿的光投映进他眼里,宛如雨过天晴后的彩虹,斑斓得令人心头一颤。何泽冷不防与他四目相对,险些一脚踩空,滚下剩余的半截楼梯。
宋清如便不敢再放肆大笑了,手背抬起来挡住唇,只有一双眼月牙儿似的舒展不开。何泽很少见他笑得如此爽朗,不禁暗暗懊悔,方才为什么要直视着他?他肯定误以为我在瞪他,心里骇得正打鼓吧?
昔年何泽初次邂逅宋清如,不懂得收敛是何物,直勾勾地盯着他猛瞧,犹如小孩子盯着橱窗里的糖果,把最纯粹的渴求写在脸上,充满了势在必得的野心。宋清如便总躲着他,明明宿舍门对着门,频繁的进进出出可以让他们时常打照面,宋清如却有法子避而不见,眼角余光都控制得极好,尽量不往他身上瞥去。
宋清如与陶宁简直是一冷一热两个极端,何泽想融化他这块终年不化的冰,就必须利用陶宁这把熊熊燃烧的火。世间万物总是相生相克,就譬如宋清如受陶宁克制,陶宁则被他克制,而他不由自主地被宋清如克制得死死的。
又譬如现在,他为了哄宋清如开心,故意拖慢了步伐,像一个佝偻老人似的双手扶着楼梯扶手一点一点挪下来,最后走到台阶尽头,还不慎丢了一只拖鞋,那场景比卓别林的默剧还惹人发笑。
宋清如破天荒的主动靠近他,蹲下身帮他捡起右脚那只鞋,单膝跪在木地板上,一手托着他旧伤复发几乎提不起力气的脚,一手替他穿好:“你这是怎么弄的?以前住校的时候,也没听谁说过何泽到了下雨天就会原形毕露,变成一个瘸子。”
他口中骂“瘸子”,一口清冽软糯的嗓音却听上去异常温柔,何泽没法对他发脾气,酝酿了好一会儿才实话实说道:“小时候摔的,为了从我哥手里抢一把玩具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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