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宁给我的感觉就像那只黑脚蚂蚁。我清楚知道他很喜欢我,但他这样的同类实在难以捕获我的好感,我宁愿整日对着宋清如,也懒得与他独处一分钟。
只可惜事与愿违,在不间断地窥视宋清如的过程中,我渐渐发现了他的可爱之处。譬如暗恋他的女生求他辅导设计作业,有意挨得很近,他一边轻声细语地打草稿一边红着脸不敢看人家,那模样像极了熟透的桃子,诱得我很想咬上一口。
再譬如陶宁拉着他,坐在边线外旁观我打篮球。露天篮球场内有一台自动贩卖机,陶宁想给我送饮料,却没有足够的零钱,从宋清如口袋里掏硬币的时候,他那因厌恶我而不情不愿的眼神,竟也让我心情偷悦。我向来不收任何陌生人的吃食,为了见宋清如更生气一点,眼风更刻薄一点,破例收下了陶宁递来的可乐。
陶宁似乎从这一次开始误会,误会我对他也有好感。我本想挑明我喜欢的人是宋清如,叫他少自作多情;陶宁却像学过读心术一般,约我出来总捎带上宋清如,横插在我们两个人之间,说些挑拨离间的话,不给我留下任何找宋清如解释的余地。
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我母亲和我父亲的妻子百用不厌,我在她们的斗争中长大,早已司空见惯。我母亲教过我玉石俱焚”,她说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不如亲手毁掉,以免落入他人手里,越看越糟心。
陶宁在我面前牵着宋清如的手,钻进他怀里玩海盗船,而我只能孤零零坐在旁边嫉妒,恨得心跳都几乎停止。我才明白我母亲说过的话,皆是最实用的道理。
所以当陶宁提出一个吻换宋清如一张相片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答应,幻想着唇舌交缠的人是宋清如,把陶宁啃得嘴角都破了皮一一这也有我故意为之的成分在此,宋清如便再纯情懵懂,都不会不知道陶宁嘴角的伤是被什么举动造成的。
我得不到宋清如,得不到我想爱的,我们三个人谁也别想圆满。
又过了些天,我背着宋清如和陶宁上了床。他给我的那几张相片,是趁宋清如睡着后或者穿着睡衣露出锁骨脚踝,于台灯下写写画画时偷偷拍摄的,漂亮的脸慵懒沉静,雪白的肌肤光洁无暇,他身体的每一根线条都流畅完美的像大师一笔一笔细细勾勒出来的。我对着那些相片自慰了许多次,jīng_yè喷了宋清如一脸,想象着我真肏晕了他,玷污了他不愿意让人触碰的皮囊,聊以慰藉。
在我快要腻味之前,陶宁又如犹如及时雨,把交换的筹码加高:我跟他上一次床,他帮我打掩护,mí_jiān宋清如一次。
想法十分下作卑劣,但正中我下怀,使我无法抗拒。反正我也不是什么良善的人,即便陶宁不帮我筹谋划策,总有一天我会自己单独下手。
可我偏偏棋差一招,万不敢猜想宋清如tuō_guāng以后裸露出来的私密部分,竟然是一个双性人。
这个秘密带给我的冲击实在太大了,我在国外睡过不少女人,也了解男人的身体,从来没见过像宋清如这般既长着女人yīn_dào,又长了男人yīn_jīng的人。
我下意识避开目光,不敢再多看一眼,陶宁冷笑着在我耳边讥讽,骂他:“不男不女的怪物,我说他怎么老黏着我,不结交新朋友,也不谈恋爱。恐怕这副怪异的身体被他女朋友发现了恶心,男朋友发现了勃起都勃不起来吧?”
“你再说一遍试试?”难听的词汇像刀尖戳在我心窝上,我怒不可遏地掐着陶宁,小声警告他,“别说宋清如长了女人的鲍鱼穴,就是再长一双女人的rǔ_fáng,我也更稀罕肏他。你这下贱的婊子,嘴巴再敢不干不净,我就把你丢狗笼,让你尝尝被公gǒu_cāo烂pì_yǎn的滋味。”
陶宁吓得脸上煞白,小心翼翼地从我手中挣脱,我朝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滚出去,继而反锁上了寝室的门。
宋清如闭着眼睛站在莲蓬头下淋浴,短发乱糟糟的贴在脸上,有些狼狈杂乱的美。我始终迈不出那一步,一直跪在卫生间的门前,透过锁眼的孔偷窥他赤裸的下体。
他浑身白得像一块玉,毫无杂质,只下面的yīn_jīng和蚌穴是淡淡的粉红色,没有长黑乎乎的yīn_máo,也没有色素沉淀,十分干净,更十分方便肏他的人替他kǒu_jiāo。我拉下裤链,从内裤边缘掏出还未勃起的yáng_jù,把淋浴的水声当做我此刻正跪在宋清如腿间,伸出湿热灵活的舌头舔弄他yīn_chún,吮吸他抑制不住潺潺往外冒的yín_shuǐ的声音。
宋清如清洗下体的时候,手指颤抖得厉害,糯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似乎摸到蚌穴会令他羞耻万分,以至于表情痛苦地像我真的舔了他的yīn_fù,甚至亮出一点点锋利的牙齿,啃咬被yīn_chún包裹住的yīn_dì,含在嘴里时而牙齿厮磨,时而舌头顶弄。宋清如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敏感的yīn_dì碰一碰,快感都刺激得他几乎站不稳,哪儿还受得起我又咬又舔的挑逗?他那时候会双腿发软,脚下和墙面上的瓷砖打滑,没有地方支撑他,他一个趔趄往我这边扑,蚌穴主动送得更近。
我顺势绊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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