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冯绍民这个人不能留!”老者紧攥着手上的纸张,直到它失去原型。
“泰儿明白,就交给我去办吧”
“嗯,小心行事,此人的武功不容小视,呵呵,不过现在他家里很热闹。”老者转头,对着男子,露出那样的笑,邪恶而已,令人生畏,更惧怕。
“明白,明白……”附和着那样的笑,整个房间越发的诡异。
公主府
夜晚的烛火,点亮了整个府院,小儿的哭啼声,成了最和谐的音符。这样的旋律,犹如胎音,却实在的能够让所有人听到。
“公主驸马,王姑娘求见”杏儿带着原有的笑,看着床榻前的两人,同样对着一个襁褓,各自想着办法,各自做着姿态,逗得孩子一笑。
“好,请进来吧”未曾抬头,双眸难以离开自己身下的儿子。“小宝,叫爹爹”
“叫什么叫,这才几天呀,愧你还是状元爷,说出这种话,也不怕别人笑话……”用指尖触碰着绍民的额头,甜腻般的抱怨,看着那个人,如同欣赏一副画。“要是孩子真跟了你,我怎么爱的过来……”
“爱的过来,怎么爱不过来,这个任务就是花费绍民,花费我们一生,我们都要爱下去。”拉起天香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啄’上,温度的传递,蔓延到整个身体。
“公主,驸马,王姑娘来了”话到,人便已在房间里,不长不短的时间,刚刚好看到那柔情的一刻。
“雨轩参见公主驸马……”定了片刻,方才回神,不去想,连自己都不知道真空的那会儿,自己在想什么,只感觉胸口生痛。
“哦,王姑娘不必客气,快快请起”绍民离开床榻,欲要上前搀扶。只是那不着痕迹的躲避,不曾让榻上之人感觉到一丝异样。
“呃……”
“驸马爷,雨轩想先看看孩子。”嫣然一笑,遮盖着面容下那本已复杂的方才。
“公主,好可爱的孩子”雨轩伸过手,轻轻触碰着孩子红润的笑脸。那肌肤的柔软,一点点消磨着内心那片泛滥不平的伤痕。
“公主,这是我给孩子准备的几件衣服,针线不怎么好,还望笑纳。”从肘间拽过包袱,放在床铺上打开,绣有花纹的小孩服饰,无不凸显着做衣人灵巧的手工。
“哇……好漂亮!”随手拾起一件前后翻看,绣工、布料、手感,都乃上成之品,若是叫她天香去做,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公主喜欢就好……”再度触碰那白皙,那是襁褓中婴儿独有的皮肤,眼角不由流露出羡慕的神色,片刻失神后起身,“差点忘了……驸马!我哥让我把剑送给你,他说只有你才是这把剑真正的主人。”
“这……太贵重了,绍民不能收。”双手往雨轩的方向推托。
“您就收下吧,本来此物也不归我们所有,剑谱与剑都应该在您这样的人手里,我和我哥也使不了,要它何用?”
“那……好吧!绍民谢过王姑娘,还有王兄。”将剑身抓牢,正打算悬挂在墙上,院落中阵阵脚步声,引得绍民再度将其紧攥。
“什么人!”转身到院落中,果然是一群不速之客,单看那不辨雌雄的面罩,和那几人身上统一的夜行衣,只是四个字,‘刺客光临’。
“要你命的人!”几人一拥而上,将绍民围堵在包围圈内,电光石火般的交战,铁器铮鸣。
绍民抽出方才雨轩交在他手上的天玄剑,银白色的利器,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辽阔无边的夜,全部聚集在他的手上。而身下衣摆飞扬,单凭那傲然之气,足以震慑那些不速来客。
“那就看各位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行云流水般的来回,铁器交错的声音,随处爆发着余震。
一个横扫千钧,对方早已‘轰然倒地’。
小人卑鄙,卑鄙小人,这样的至理名言,到什么时候都能派上用场。
漆黑的夜行衣,在这样的夜晚,实难‘探测’,一个身影不知觉中向公主闺房靠近。惊慌之中,公主仆人,一片叫喊“刺客刺客!”
回神,回身,见那大胆狂徒,也顾不得什么府院‘静地’,长长天玄之物,倏地插在那人背上,当即毙命。
府院中,自知再战必是一死,几人纷纷弃伴而逃。
“驸马!”混乱之余,听到闺房中天香的轻唤。
“香儿……”迅速将那人的尸体拉到门外,松手放剑,直奔床榻边。“没事了,没事了,有绍民在,有绍民在……”天香虽是多年行走江湖,可今非昔比,身为人妻,担忧的不只是自己,而是襁褓中的孩子,门外力拼的丈夫。
“嗯,我只是担心小宝,那些人……”
“放心,已经都走了,有绍民在,绝对不会让歹人再踏入驸马府”双手搭在天香肩膀,顺着弧度叫她躺下。“你先休息,剩下的事情,有绍民处理就好”
“驸马……驸马……”雨轩久久伫立,眼看着这对夫妻的相爱,看着彼此眼神中透露的情意,仿佛又是那句‘没有你,我绝对不会苟活’,锥心又怎样?痛又怎样?谁叫自己不是她,不是天香。
“驸马!很晚了,雨轩要告退了。”
“也罢!是很晚了,刚才连累姑娘受惊了。”拱手,示意自己的不是,“管家,派人送王姑娘回府。”
简单辞别后,府院又恢复了平静{唉……看来对方开始行动了……}
人走了,夜深了,这样的月夜!这样无风的一宿,不知道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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