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话说到这个份上,魏忠还哪有什么办法?只得低头应是,退了出去。杨广刚才的话,外面的人其实全都听见了,魏忠也不需要再重复一遍,一众人等都随着他分别往这房间两边退去,一直走到离皇帝所在之处有十个房间之远——那二十个房间里就算本来有人在里面呆着的,这时也要依皇命离开,一同退到十个房间之外的远处。
杨广耳中听得众人尽数离开,那杂沓的脚步声全听不见了,便向李世民扬了扬下巴,道:“怎么还呆呆地站在那里?还不赶快脱了衣服上来?”
虽然房内房外再无其他人,李世民仍是脸上红了一红,这才快手快脚的宽衣解带,脱得一丝-不挂的爬上御榻。
尽管只是三天没把少年的这副胴体搂进怀内,杨广仍是已然觉得说不出的急不可耐,一手把他紧紧地抱着,张嘴就往眼前那浑圆光洁的肩头之上狠狠地一口咬下。
“啊!”李世民怎么也想不到皇帝这一咬会用上那么大的气力,只痛得他忍不住叫出声来。但声音才一出口,他便觉得不妥,连忙咬紧牙关,把那叫声勒住了,只发出半截。
却听得皇帝那饱含着调笑意味的话声随即在耳边响起:“怎么了世民?干嘛要忍着不叫出来?我让所有人——连魏忠都不例外——全退得远远的,不就是为着让你这爱装的小家伙可以毫无顾忌的叫个痛快?”
原来……如此!
李世民这时才真正的明白刚才杨广对他说的那一句“世民啊,我要所有人都远远地走开,那可是为了你好!”的用心。
这皇帝……他一边为三天前的事情还恼着我,非要好好地惩罚我不可;但另一边又还顾虑着我脸皮薄,外面哪怕有并非侍卫的宫人在,都还是不好意思为着受到他的惩罚而叫出来。他……又要生我的气,但又还是真心的疼爱我,他真是个……奇怪的人!
在这瞬息之间,李世民也只来得及在脑子里转过这么一串念头,接下来已没法集中精神多作细想,只因皇帝的“惩罚”已经如同雨点般接二连三的落在他身上——像刚才那样明显是用尽全力而为的一连串啃咬落在他的肩头、手臂、前胸、后背,痛得他再也无法勒得住一声声呼痛从喉间迸出,甚至眼角都泛溢出泪水。
以往杨广也常在欢爱之际啃咬他身上的各处,但用力都极轻极微,只会让他稍有痛感,而且马上就会以舌头在痛处反复地舔-舐,既是意示抚慰,也是借此反倒把他的情-欲挑动起来。因此那些啃咬其实只是一种调情的手法,并不是要让他难受。可是现在就完全不同了!皇帝每一口咬下,都是竭尽全力,牙齿虽然不如利刃尖锐,但如此狠狠地用力咬下,自然还是轻易地就咬破了表层的肌肤,留下触目惊心的殷红齿痕,有些甚至明显地浸出了血色。而咬过之后,杨广也全然不以舌头舔-舐作任何的抚慰。
这,显然根本不是调情,而是……惩罚性的虐待!
李世民只觉自己像是被一头野兽以爪子按制着肆意地撕咬的猎物,剧烈的疼痛一波接一波从身上各处袭来,不消多久,眼前已是一片昏黑,嗓子都喊得干涸嘶哑,下意识地只想从皇帝的怀抱之内挣扎出去,好摆脱这似是毫无怜悯之情的施虐。
以他的气力,本来并非不能挣脱杨广的搂抱,但下一刻里,他忽觉下-体之处猛地传来更为强烈的剧痛——是皇帝感到自己的力量不足以按制住他的时候,恼怒之下竟是一伸手握住了他□的男物,用足以拧死一头小动物的劲力狠狠地捏着那处。
皇帝从来没有这样对待他,他只在鸿胪寺被颉利当成是突利的娈童而调戏、甚至意图强-暴之时受过那样惨酷的折磨。正如那次一样,他猛一仰头,从口中爆发出一连串远甚刚才的尖叫,刚才只是泛出泪光的眼内现在更是泪如泉涌,但他全身都痛得乏力,无法抗拒皇帝另一手将他再次紧紧地拉回自己的怀中。
“不……不要……啊……放过我……啊……放过我吧……”在一声声呼痛之中,李世民开始也叫喊出破碎的语句,哭喘难辨,与泪水一道汹涌而出。
这让其实已有大半陷于疯狂之中的杨广猛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正在对身下这本是自己最最钟爱之人做着什么可怕之极的事情!
三天前的怒火,在这三天里不但没有得到任何的宣泄,其实只是不断地堆积得越来越高涨,刚才还乍然听到魏忠的话语之中暗示着李世民又跟他那些队友相处得甚为和洽愉快——相比之下,自己这三天里一直闷闷不乐,郁郁之意纠结于心头无法消去,这臭小子却是背着自己与别的男人待在一起谈笑风生、全无半点难过之情!
他气疯了!他真的是气疯了!
他刚才本来是打算差不多等于是“公然”地玩弄这身下的少年,让外面的一众侍卫都再清楚不过地直面自己与他之间的关系是怎么一回事。但李世民的羞愤之态让他下不了这个手,只得临时改变了“惩罚”的方式——改为要狠狠地虐待这少年的身体一番,让他晓得自己是皇帝、是天子、是一国之君,他三天之前那样对自己桀骜不驯,还有这三天里被自己“冷落”之后不但没有深刻反省、反而跟其他臭男人混得那样开心,这都是大错特错、活该受罪的!
他也多少早有预计,自己一旦看到李世民脸上的痛苦之色,就会又狠不下心来“惩罚”他的。于是,他索性从一开始就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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