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试着将一根手指插|进去,却遭到了青年的拼死抵抗!
陆晚淮看着身上只剩一件衣扣全解的衬衫的青年,这还像是一道最美好的点心摆在他面前,而他还是一个饿了很久的人,此时就是天塌下来,也休想让他住手!
陆晚淮先哄了哄青年,然后光着脚从浴室里拿了一瓶沐浴露,往手上抹了一大把:“放松点,不会疼的!”
“你他妈才不疼!”林少想起刚才那一下,脸上的表情立刻像吃了黄连一样,他原来对于上下没有什么讲究,现在他强烈怀疑做下面的人会被痛死,“我不干了——”
听到这话,陆晚淮又好气又好笑:“你现在不干了,这是要我的命呢!”
这是青年的第一次,陆晚淮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下身已经硬的发疼的人,自己的忍耐隐隐约约已经到了极限,但手底下却愈发温柔,几乎手指动一下就停下来亲吻青年的敏感之处,细细地安慰她。
男人隐忍此时就像选在林业头上的刀,林家娇贵的小少爷一咬牙,狠心道:“你他妈快点,要不然就换我来!”
陆晚淮抽出三根手指,给自己那根涂上润滑,抵在青年背后:“这可是你说的,疼了可别哭!”他一边舔着林业的耳廓,一边一鼓作气,决定不把青年逼哭他绝不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还有更新,建议先睡两小时!
兔起鹘落
沉浸在yù_wàng中是一件让人忘记一切的幸事,那么当呼啸而来的狂烈如火山的yù_wàng熄灭,两个人肢体相缠抵足而眠,却又是另一种春风化雨的幸福。
在这个世界上,最高兴的莫过于找到一个我爱并爱我的人,然也有这样人大清早愤怒。
“我,我掐死你算了!”林少突然醒来,狠狠地踹醒陆晚淮,然后瞪着男人,就算他是白痴他也知道不要把那种东西射进来!
陆晚淮换了一个姿势,仍旧把人抱在怀里,他也有些尴尬:“我最后不是太兴奋了吗?”男人为自己找了一个借口,他总不能当着这个脸皮子薄得像张纸似的青年的面坦白,他那里又紧又热,让他……咳,“放心我给你清洗了,保证干干净净。”
“嗷——”那被正面反面折腾了半宿的青年像只尾巴直直竖起的小猫,再次亮出在昨晚在男人身上添上无数痕迹的爪子,“闭嘴,你个不要脸的老流氓!”
“很有精神吗?”陆晚淮拍了拍青年的屁股,昨晚到底是心疼这孩子,同时也为日后着想。没敢真正被人欺负惨了,逼出青年发出小崽子一样的哭泣后,陆晚淮几乎是完全顺着青年心意,全心全意地伺候着他,“饿不饿,我去给你买粥?”
“不饿。”林业从鼻子里发出的声音像只更灵巧的猫爪子一下又一下地挠着陆晚淮的脖子,“不行,我困死了,再睡一会儿。”
这孩子醒来到底是干嘛的?难道就是为了骂他一通。陆晚淮看了看时间,这还刚过七点,也就是说他们睡下还不满四个小时,陆晚淮叹了口气,抱住光溜溜的青年,继续睡觉。
这边林家老夫人有儿媳妇从机场里接了回来,老太太穿了一身真丝长衫,一只手上戴着翡翠镯子,另一只手拄着一根拐杖:“凯萨琳,你进来,以后把自己当这儿的主人。”
随着林老太一起到林家的还有一个高挑的女子,脸上仅略施粉黛,但更显容丽色绝:“是的,奶奶。”
“妈,这位是?”林夫人忍不住好奇道。
“秀云,凯萨琳在法国住了很多年,你让厨师今晚准备法国菜。”老太太握住女子的手,一边带人往屋内走,一边对儿媳妇说,“凯萨琳中文名字是李琳,她是林业的未婚妻。”
林夫人宛如被棒子砸头,好半响都没过神来:小业什么时候多了个未婚妻了,为什么她当妈的居然都不知道。但见老太太脸上高兴,林夫人心中再是不快,到底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林老太太找了一圈,皱着眉头道:“我那乖孙儿呢?”
林夫人亲自奉茶:“前不久硬是在家闹,现在搬回去自己住了!”
“胡闹!”林老太太猛拍桌子,脸色一下子变了,“他是小孩子不懂事,你也跟着糊涂吗?外头三教九流,是他一个贵公子哥该呆的吗?”
林夫人这回是真正傻了,她心想:那小兔崽子的房子还不是您老给出钱买的?今儿是怎么了,不说随便带了个未来儿媳妇进来,但说这一句句话里怎么都带着刺儿?
“妈。”老人如顽童,林夫人只好堆着笑儿好生劝道,“妈,你和李小姐刚下飞机,时差还没到儿,先好好休息一下,回头我就把小业来到你面前给您请安。”
林老太太的拐杖又重重地捶在地上,她想了想道:“带回来了就把他看紧,不准像泼猴似的往外跑。”
林夫人坐在沙发上,把婆婆的话思来想去,没摸出去一二三四,最后披了件外衣,叫上司机:“现在就去少爷那儿!”
日上三竿,陆晚淮同着林少才觉得睡饱了,两个人既然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就也没先前那些顾忌。
身上盖了层被子,底下两人却把腿像麻花似的扭在一起,一个热血方刚初尝情|欲,一个春秋鼎盛如狼似虎。
“靠,这么粗,昨天怎么进去的。”林少摸着对方的那根东西,忍不住出口。
“你没看见?”陆晚淮舔了舔青年的脖子,“下次开着灯在镜子前面做!”
林少脸一红,手上用力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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