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段三走了不住这儿了,他就走了。”林少耸了一下肩,皱着鼻子,“他是谁?”
陆晚淮听了哭笑不得:“你怎么乱说?段三什么时候准备搬走了?”
“谁让他一脸气势汹汹的。”林少抱怨,“大半夜的还敲门敲得这么响!”
这时候门口又一阵哐啷声,这回真是段三回来了,他一脸酒气,脸色嫣红,不知道又在哪里疯玩了回来,领口扯得打开,露出印满红印子的吻痕。
陪着他是一个穿得挺文质彬彬的男人,带着眼镜。这人一手扶着段三,一边柔声问道:“是这儿?”
三爷抬头看了看,笑了一下,人长得好看,就是再怎么狼狈笑起来也好看,就是说出的话不怎么的:“阿淮,一起玩,3p,呃……四个人?”
陆晚淮脸直接黑了,径直走过去,把人提在手里,转头对那陌生男人问道:“他喝高了?”
那男人手指很细,套着枚戒指,是个已经结婚的人,推了推眼镜,语气依旧挺柔的:“嗑了药。”看到陆晚淮皱眉头,男人依旧和气道,“就是些软性药,没什么,我看着分量的。”
这么一说,陆晚淮的眼神就冰了下去,这种东西他们年轻那会儿也玩过,现在早就不用了,段三虽疯,头上还有个哥哥压着,按理说不会碰这些,下慢的人又有谁有这个雄心豹子胆敢给这位三爷玩这个。
“我姓方。”那人伸出手,微微笑着,“人已经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了。”
“陆晚淮。”
陆晚淮抿着嘴唇示意林少关门,自己扒了段三的衣服,腹部青青紫紫,竟还有几处带血的,脱了外边的裤子,就看到内裤上星星点点的都是血渍和白乎乎的精|液,顿时脸色发黑。
“怎么弄成这样?”林少回头见了,被吓了一跳。
“你看着他。”陆晚淮摸了段三的额头,直接给段向天打电话,让他来接人。
这可不得了的事情!这乖僻的三爷哪有过雌伏人下的人,如今昏头昏脑地吃了这个亏,等他醒了还不把房子都掀了,更何况,这是现在瞒着,以后段向天知道了,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吓人的狠事。
于是还没走开半个小时的段爷立马火速赶来,看到段三这副气息恹恹的样子,头上青筋都爆了出来,眼睛狠得像利刀似的瞪着陆晚淮,似乎要活刮了他,甚至看向林少这葱白的青年也异常阴郁,但最后扛起自家弟弟就走,一句话都没讲就走。
陆晚淮摊着手,也有些无奈,每次他碰到这位爷,总是段三被抓包,连着自己也没什么好事。
“……”林业这孩子到底心软,“不会有事吧?”
“没事的,要是段三神清气爽的,估计要被他哥抽上几鞭子;现在这样子,他哥疼还来不及呢!”陆晚淮摸摸青年头发,柔声道,“这家的事情乱七八糟,我们别掺和。关灯,睡觉去!”
林少还想说什么,就被陆晚淮黑灯瞎火拐上了楼进了房,两人赤条条抱着,睡得异常香甜。
第二天,林少带了个鸭舌帽果然跟着陆晚淮。陆晚淮的保时捷先前被撞了个头,重新装的车灯莫名的不和谐,林少瞅了半天,偷偷地笑。
趁着红灯,陆晚淮揽着青年啃了一口,闷声道:“等过阵子,我们再买一辆。”
林少压了压帽檐,头一扭继续捧着本本玩三国杀!
“宝贝,你就是再练一百年,还是得去洗碗!”林少对于玩纸牌类游戏的技术不是一个臭字了得,陆晚淮一边踩油门,一边笑道,“哦,大乔!书.香”
“我就是要用美人计!”林少咋呼着出牌。
陆晚淮租下的是办公楼的十一层,一共四百米的地盘,先前就简单装潢过来,那玻璃门圈了最东面作为他的办公室。
这对于陆家林家的产业而言,实在微不足道。
“我下午不在,你就在这玩电脑。”陆晚淮指着玻璃门,又指了几个同样刚到的员工中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如果有事情,就找欣姐,知道了吗?”
“你下午去哪?”
“老公去赚钱养你。”陆晚淮伏在青年耳朵上轻轻道,一边把人拉进办公室里,也不管别人的眼神,“罗明后天才来,你就帮我理理东西吧。”
林少拿家里的本本开了游戏,去城外洗刀顺便钓鱼。然后就听陆晚淮的,把他这段时间有用的没用的文件按着顺序排号。
陆晚淮这个人习惯了别人来收拾,这些文件都乱系八糟的塞在储物篮里,有点还扔在橱里,有时候文件夹里还塞着钢笔。
陆晚淮赶完了手上这份文件,抬头就看到青年蹲在那里撅着屁股,把东西一张一张的分类,低腰的裤子露出一大截细嫩的皮肤,一晃一晃的看得人口干舌燥。
陆晚淮看着玻璃门,装的是毛片玻璃,里头能看得出去,外边却看不进来。他一伸手把人撩了起来,压在椅子上狠狠地亲了一会儿。两人气喘吁吁,倒是也没有荒唐道动真格。
等到陆晚淮走了,林少自个坐在那张舒服的转椅上,说到底,陆晚淮也是个会享受的人,椅子宽大舒服,垫子很厚很软。
这些文件资料也不是急着用,陆晚淮不在,林少也就放在一边,现在游戏里搞端午节活动,可以每天到大理杜子腾出参与“宫廷九子粽”活动,亲手制作香喷喷、甜蜜蜜的粽子,林少以前没事干练钓鱼技能,攒了不少高级别丝线,就在那里做宫廷九子粽。
【私聊】
骑着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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