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安……”
“怎么了?”
“没什么。”聿华摇摇头。”虽然他不是故意杀人……只是断了腿,算便宜了他。”
说到底,人家失去的是一条性命。
“至少他没有见死不救。”
“咦?没有吗?”
“是鞋和袜子,当死者快要掉下去时,赵永安一定是尝试过抱住他的腿,鞋和袜子应该是在这个时候脱落的。”
“可是,他并没有说!”聿华很讶异。”还有,我们也去过银沙桥,晚上没有灯,赵永安怎么看得清楚手绳?怎么知道死者喝醉了?”
“是手机,手机的光。”莫恩斯再答。
“啊!”张大的嘴巴一时无法闭上,聿华的眼内流露出佩服的神色。”原来是这样……”
在那个时候,死者正在聊手机,依靠手机微弱的光线,再加上先入为主,隐隐约约能够看到手腕上的手绳。
所以,赵永安根本不可能知道死者已经喝醉。
“那么,赵永安为什么会留在学校?我记得学校的规定,是六时后所有学生都需要离开。”
“王雅莉什么都说了,那天晚上,她本来约了赵永安在河边约会,因为家里管得太严,保镖看不过眼,有时会对她只眼开只眼闭,不过恰巧家里有事,她先回去了,赵永安没有手机,所以联络不上他。”被爽约,一直等到深夜,他发飙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真巧合。”
“没错,比电视剧的剧情更烂。”莫恩斯伸手尽情揉乱他的发顶。”别想太多了,医生着你好好休息。”
莫恩斯不希望聿华再说下去,因为每当回想起这起案件,他的心都会很难受。
赵永安的腿是粉碎性骨折,就算痊愈,这条腿也会短了一截,同时代表他的运动员生涯必须结束,梦想已破灭。
可是站在走廊的尽头,依然听到他开朗的笑声。
不知在心里哭过多少次后,少年似乎下定了决心,用他剩下来的日子寻求救赎,带在身上的罪,一辈子不能忘。
而少女呢?
少女一直找寻爱的代替品,可是遇到难关,倏时摸清心意,誓要维护心爱的人,可是已来不及,这一段感情虽是她永远难忘,却将永远失去。
“嗯,最近眼睛容易累。”说着,聿华不禁揉了揉眼睛。
“没事的。”莫恩斯温柔地安抚着他,然后竖起三根手指,问:”几根?”
虽然眼睛感到酸涩,他还是能看得清楚。“三根啦!别玩了!真无聊。”
“错了,是五根!哈哈哈!”
“……奸诈……”聿华的唇角在抽搐,强行抓住他的手。
“怎、怎么了?我在驾车!”车子才刚维修好,维修费能抵上几个月的方便面。
只见聿华拔出一根头发,绕到他的手碗上,不断打结直至头发不再松脱,莫恩斯的心暖洋洋的。
“情侣手绳吗?”
“不是,我不需要戴。”聿华很直率地回答:“这条头发代表着,你是我的所有物。”
“嘎?!”莫恩斯怪叫着,方向盘一时失控,s形绕过电灯柱、垃圾箱和路人……
“不喜欢?”聿华瞇起眼睛,目光锐利。
“不!喜欢!”莫恩斯硬着头皮地点头,脸色异常难看。
“哼!算你了!敢跟我说不喜欢?不喜欢的话,为什么要吃醋?”聿华知道李一凡并不是没有前来探望,而是莫恩斯不允许。
“我……我……”双颊微微发热,莫恩斯马上岔开话题。”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想不通,李一凡有没有告诉你,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死者和范向阳在一起?”
听他这么一问,聿华突然想起了很多事情。“嗯,我觉得一凡满在乎范老师的!”
“不会吧?!李老师已经结婚了!”莫恩斯的额角滑下一滴冷汗。
“嗯嗯嗯!所以我只是瞎猜……”换聿华支支吾吾起来。“对了!我走的时候,留下一张纸条给一凡,压在花瓶底下,会不会不安全?一凡会不会发 现?早知道就拿水杯,可是水杯会被清洁大婶收起来吧?!怎么办?以后也看不见一凡了……连说一句再见也不可以,莫恩斯你真是太过份了!”
一凡、一凡、一凡!
莫恩斯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要长茧了!
“你留下了什么纸条?”
“当然是‘一凡,我爱你’。”
“不准!拿回来!”
车子违法地拐了个弯,走上回头路。
“真小气!你不要发疯了,我只是说笑!”聿华看见他气鼓鼓的表情,不知好气还是好笑,连忙解释道:“你们都以为,我是为了弥补错误,才会找上一凡,但你们都猜错了!我的目的不是要一凡爱上我,而是要我爸爸吃醋!”
“啊?是、是这样吗?”
车子急速煞停。
“是啊!吓死我了……”聿华瞪着前距离车头不足一公分的栏杆,按着剧跳的胸口。”你的醋劲真大啊!”
莫恩斯脸红耳热,把脸埋进方向盘,怎么也不肯抬起来!
他的醋劲不大,只不过他的心有点不踏实。
第六感告诉他,好象有些不好的事情,即将要发生……
他伸出那只被绑上记号的手,紧紧地握着聿华的手。
聿华凑近他,正要覆上他的额,看看他有没有生病,突然被莫恩斯拥在怀中。”怎么了?”
“不要再做这种事了……离家出走,会令父母忧心。”怀中的温暖令莫恩斯不想放手。
“放心吧!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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