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突兀的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
千岛澄咬紧了牙关,右手无力的垂落下来。手臂传来的剧痛简直令他肝肠寸断,额角立时冷汗滴落,面如金纸。
撒旦反转了他的肘关节,居然把他的手臂硬生生折断了。
看着少年痛的眼角含泪,再没了刚才的倔强,撒旦眼里红光消退,也后悔起自己的粗暴来。
【我觉得这样下去撒旦真的收不了场了,还是ss吧……】
☆、本心
偌大的空间之内,只这两人在对峙。
真枪实弹的打斗起来自然是魔神稳胜,撒旦不过想逗逗千岛澄,少年却瞪着他没好气的道:“反正都落到你手上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
“此话当真?”撒旦眼神一暗,单用右手扣住千岛澄的手腕,左手手掌却探向了对方腰间揉了一把,继而伸手把少年揽在了怀里。他知道腰是千岛澄的敏感地带,果不其然,被人揉捏一把后的少年只觉酥酥麻麻,整个人在撒旦怀中软成了一汪春水。
撒旦没有生气,少年那点小抓小挠在恶魔强悍的恢复力面前简直不足为道,他想起来他怀中这人也早已觉醒了恶魔之力,立刻觉得前途趣味实多。
至于是怎么趣味实多,就让少年在以后的日子里自行体会吧。
千岛澄正震惊羞耻,撒旦趁热打铁,低头顺了一个吻,唇齿相依吸啜不止,绵长火热的直到少年透不过气。两人之间的气氛立时燥热起来。
可再这样下去很容易擦枪走火,因为怕自己准备筑就的温柔形象会再次付诸东流,撒旦松开了怀里面色酡红的少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他声音暗哑却沉着的道,“我只是想让你暂时陪陪我,又不是要这样困住你一辈子。”
闻言少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睁大蓝眸抬起头看着略高于他的撒旦,满是怀疑的道,“你会放了我?”
不出意料的从少年脸上发现一抹期待,心里直犯酸的撒旦回答的高深莫测,“也许,等什么时候你不会再逃了,我才能放心让你出去。”对魔神来说总是你追我赶也挺累的,他可不想让他预定好的媳妇就这么跑了!
千岛澄迷惑的看着他,“你究竟打的什么谱?”许是这家伙在自己心中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少年总是怀疑男子的每一个行为的真实目的。
黑发红眸的男子不由得失笑,“没有你的时候我想了很多,却没想到你回来后还是这么防备我。”其实这也是自然的,他按了按少年蹙紧的眉心,“我知道你跟自己过不去,失去感情也是你自愿放弃的,现在我不打算再逼你,一切你高兴在前,还不行?”
看来这魔神这段时日里真的知道了不少事情,千岛澄神色一变,坦然道,“那你也知道我不是你的儿子了,我的身份外貌现在全都不是我自己的,还打算纠缠不休?”
撒旦在的地方可是灵魂之所,稍微上心就可以知晓某个人的前尘往事。他当然早就知道这些过往,此刻只是摇了摇头,叹道,“又不是因为那些才对你这么执着,最初用神原黑这个身份的时候,我确实是……不安好心,可那几年我接触的何尝不是你本人?后来我真的动心了,小澄,你不会到现在还以为我在玩弄你?”
有些语塞的千岛澄安静下来,撒旦眉头紧皱,急于表现自己的真心,急忙示好,“你要是还不信,我们结个契约就是,魔界有上百种上千种可以用来验明真心的契约,这你总该信了。”
魔神不得不说这些花样繁多的契约有时还是挺有用处的,起码魔界的出轨率几乎接近于零……
千岛澄轻哼一声不以为然,在撒旦眼里竟觉得傲娇的可爱。其实不管是信还是不信,对少年来说都意义不大,信了也不会接纳撒旦,让这个有前科的家伙为所欲为。只怕撒旦要是真和他绑了契约,他只会浑身不自在。
不过他还是仰脸饶有兴趣的问,“有没有那种一人必须听另一人话的契约,你要是和我结了我就相信你,怎么样?”
一人听从另一人……
撒旦登时一愣,才反应过来少年是想让自己全听他的命令,虽然魔界也有这种契约,可难道要他屈尊做仆?这对魔神这种骄傲又自私的家伙来说是自然不可能做到的,在心里咬了咬牙根,撒旦只能苦笑道,“小澄,你可别逗我。”
千岛澄一脸的不信任,撒旦只能兀自皱眉,他心道,看来当务之急是先让少年变得别这么没心没肺,到时候才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他猛然拉过千岛澄的手压下身去,不知从哪又弄了条绳索出来,把少年缚在了床边。
跟那锁链大概有同样的材质,少年登时软下了身子,心说这混蛋到底从哪里弄来这么多欺负人的东西,千岛澄紧张起来,柳眉倒竖气恼的看他,“你这样还叫我怎么相信你?”
撒旦只是安抚他:“我保证只离开一会,不然等下来找你你肯定又要我好找了,乖乖等我。”
说完这话又算是暂时安置好了千岛澄,撒旦动作迅捷,片刻之间离开寝宫,却是悄悄回归了自己的王座之上,安静的闭眸等待。不过多时,另一抹身影就现身在了殿内,不是良夜又是谁。
陡然出现男子的声音,温和之下压抑着不满及忧虑,更带着几分对撒旦的质疑,“你只让我把千岛君带了回来,却不让我见他,你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回忆起撒旦看到少年时那令人不快的神色,良夜总觉得自己把千岛澄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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