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那一次,我便再不能忘记你的声音,你的容颜。我伤好后被编排给别的部队,离开了---再相见时,你身边始终都站着那个男人,我好嫉妒,偶然得知,你是他弟弟,我又再一次为你高兴了,其实,有时候我真的怀疑过,我是不是有龙阳之癖,一想到我便羞耻不已,直至六年前你和玄影赌气来我府中喝酒”
军卓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斐然:“醉了的你对玄影破口大骂,喋喋不休。我没有下流哦!是醉得不省人事的你自己黏在我身上的,我明显感觉到你的身体与男子不同那一刻,我哭笑不得,前一秒的笑,我以为我可以娶你为妻,与你厮守终身,后一秒的哭,是因为玄影撒谎,你不是他弟弟,不是,你的心早已给了他。一切安心都灰飞烟灭,荡然无存。
所以才能解释通,只要我跟玄影发生口角,你就会整我。玄影对你的宠溺,他对你严厉的语气,无语的对望一切的一切,你都欣然接受。都证明你已沉沦,若那晚我将你囚禁起来,你就属于我一个人了吧。我好后悔,那晚命人通知了他。因为你骂完了就嚷嚷着要找他,我于心不忍。
我存有一丝侥幸,因为玄影的身份,因为他功高震主的身份。和他走得太近的你一定会被利用的,你们-----长久不了!我该有那份觉悟,盯着你的人岂会只有我和玄影?我只能说,这一切,我们都是棋子,布局的人誓死一搏,我们无处可逃”
终于找到一个有虽古老但保养的极好的银镯,军卓笑意浮现,走回斐然身边,为斐然戴在左手上,细细观详,慢慢吻上她的手背:“你知道吗?当大夫对我说‘恭喜将军,您的侍妾有喜了’时,我多希望那是真的,可唯一的理智告诉我,我没碰过你,无论醒着还是醉着,算算日子,应该就是玄影走时留下的吧!”
军卓细细摩挲着斐然的肌肤,带丝嘲讽的意味:“可惜了,一代忠将的遗孤没保住!我告诉你件事,我本来是打算娶你的,连同玄影的孩子,毕竟兄弟一场,可是我娘说我败坏祖宗名声,狠狠的打了我,让我在祖宗灵位前跪了一天一夜,等我出来时呵呵,你猜我当时的第一感觉是什么?”
军卓捋顺斐然的黑发:“是个该受到谴责的想法,我在想,阻隔我们的东西都消失了,多好的一刻,呵呵,可是下一刻就被巨大的悲痛充斥脑海,心里。我是不是很不孝?很该死?斐然,你说啊!叶斐然,叶然?”军卓摇着呼吸均匀的斐然,忽而紧紧抱住她,低低哭泣。
军卓调整了下姿势,让斐然依偎在他怀里,埋首斐然脖颈处,贪婪的嗅着她的体香,好像那体香可以治愈伤痛般,往上,唇游走在她的脸侧,耳廓,发间:“我一直都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可你们并未拜过堂,虽然有了夫妻之实,但我可以一概不记,就那样忍着忍着,直到你身边出现慕景
你知道他进府那日我多难受吗?我甚至想把他一杀了之,可我看到你为他整理乱发时那祥和的表情,我知道了,我只能忍,哪怕一万个不愿,我不想你生气。那晚,我喝到吐,只是天真的以为,你喝醉了,就不能和他洞房了,多幼稚,多可笑,你们朝夕相处,何时都是机会,我不能时时都看着你们。那时,我好恨!
就算没有一个人祝福,慕景存在了,那样兀然的存在,许多次,我想着,就这样一直守在你身边,你哭你笑都有我在你身边,那样多好,为什么?我们那样维持着不好吗?为什么要打破那种我可以接受的程度?”军卓轻声细语在斐然耳边说着这些想吼出来的话!他怕吵到她,因为只要她一醒过来,军卓就要锁着她了!
等她醒来她会生气,凭她的智慧她要逃跑的,军卓斗不过她,迫于无奈,只好狠心锁着她了:“你跟我说婚事的时候,我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向你诉说我的不愿,那时我心里在求你,你听到了吗?求你‘收回成命’,你没听到,我那样卑微的挽留你也无济于事。
你走后我大发雷霆,小京问我怎么了,我茫然的问小京:若喜欢一个女子我该怎么办?只顾我手上的伤的小京错愕的看着我说:爷喜欢她是她求之不得的福分,我知道,小京说的是我堂堂一品武将的身份,是啊,我堂堂卫将军,怎么对你无可奈何呢?我苦思之际再次问小京:可她有心上人,不愿嫁我。
我不知道小京是怎么想的,他只是问了问我是不是真的喜欢那女子?我点头。是不是真的想得到那女子,我亦然,他抬头弩定的看着我说:爷是这样想得到她,那她就必须是爷的。我明白他的意思,久时才想起这间密室。斐然,你放心,只要你醒来不闹,我就不锁着你,你别闹,好不好?算我求你,就让影王消失吧!多一个将军夫人。好不好?
你若不喜欢官场是非,我们可以找个寂静处遁隐田园,成亲生子。等有了孩子,名字都可以让你取,但是要随我的姓,这点不能让你调皮任性,我依了你那么多次,你答应我一次好不好,把玄影忘了,把琦琦也忘了。对了,跟你说一下,他的地方是我命小京找人去闹的,谁叫他一直黏着你,还一副娇弱可怜的样子,看着恶心。
我还以为因为我们争吵了,你今晚不会赴约的,那样我布置的一切,都百无一用,我本来想好了,你来时我要怎么跟你道歉,你才能留到最后,没想到你竟情愿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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