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在现场救下了一个被霸凌的妹子,聊着聊着突然发现她是我小破单身公寓楼下卤肉店老板女儿的小学同学,反正我也闲的没事,两个人突然之间亲近了许多。那天和她一边聊着一边走到她家楼下,恍惚之间不止一次以为自己身边走的是癫痫。
那之后我就像以前对待癫痫一样,每天晚上等在她们学校门口接她放学回家,趁着天黑、路灯昏暗,我无数次以为自己身边走的是癫痫,以此来派遣孤独,但是又无数次因此加重孤独。她现在是周一到周五借宿在亲戚家,周末回家和老爸老妈谈谈心,我有时候帮她提着那些她要带回家的大包小包送她上车,其实也不止一次地想和她一起上车回山下那座小城见见癫痫,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迈出那一步。
直到一天我突然莫名其妙地在街边看见癫痫,那是一个星期五的下午,我如同平时一样帮妹子提着包走在去车站的路上,然后突然感觉有人在盯着我,“唰”地回头一看——癫痫!我没来得及跟他打招呼,他转个身就走拐进了小巷子里。
......
再一次见到他已经是六月的时候了,那天我才刚回来,本来是想去见癫痫的,但是突然想起来他拐进小巷子之前恶狠狠地瞪了我那一眼,又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姿态面对他才对,于是就在附近的一所中学门口晃悠着,那所中学附近也有爬满爬山虎的墙,正好是六月显得一片翠绿,就像当年在江南看见的一样。
然后莫名其妙,我听见背后有人叫我,他说:“嘿,阿尼k!”是我最熟悉的那个声音。
我是楞了一下,然后转过来一脸惊讶地看着他,好像很开心的样子笑了,说:“嘿,癫痫。”他之后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呆愣愣地盯着我看了好久。
我们两个东拉西扯地聊了好久,他笑嘻嘻看似一脸调侃地问我:“你的女票呢?”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之前在四川和我被传谣言的那个不良少女,还是前几天我才见过的那个恍惚之间让我感觉很像癫痫的小妹妹,反正就算别人、或者是她们自己都觉得她们是我的女票,我也不觉得我应当是她们的男票,所以当时干脆利落地回答癫痫:“我没女票,我现在是狗狗。”
这个时候他脚边突然窜出来一只棕咖色的小泰迪,他突然把脸往旁边一转,指着那小狗说:“看!烧焦的小狗!”
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觉得他当时的样子怎么就那么可爱呢,于是情不自禁地笑得很开心,语气中都带着笑意地回答着他:“对,烧焦的小狗。”
又过了几天又在那栋小破公寓的楼道里又见到他,我带着他翻到旁边一家倒闭的火锅店里玩,我本来很轻松“嗖”地一下就翻过去了,可是他死活也翻不过来,那副样子真的可爱的不要不要的。
我们那次见面之后就分开了又一段时间,再回来就是秋天的时候了。
其实那天如果他进小公寓的门之后不是收拾了几件衣服就走,而是烧水、洗菜洗米准备做饭、做出一副打算在这里长期生活的样子的话,我可能还会留下,但是看他转头就走,我也只好转头就走,本来之前一直期待着能和他在这小破公寓里多磨上几天,但是现在看起来是不行了。
那天我跟着他往大姐头的暂居地那里走,走着走着,一不留神就跟丢了他,然后我收拾了收拾东西跑回本部,处理了我堆积的小破事之后又回了四川。
最后还是没机会久留啊......
第144章 狐狸毛羽绒服
之后我在四川默默地呆了一整个夏天,并不是非常热,但是果然还是我国大冰箱大东北凉快。
我猜那段时间我三个小伙伴没给我传什么谣言,毕竟我除了陪我哥就是满街跑着吃,要不然就是拉拢一下我哥和周边某些与我们有合作关系的大叔,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不给我好脸看,大概是哥把他们得罪的差不多了吧。
至于我这回为什么乖乖地回了四川?因为我左思右想,靠我在东北捯饬捯饬弄出点成绩,好像根本就不足以扶持我哥和祖上n代的遗产;而且我在东北捯饬,总感觉一不小心就会惹毛boss他老人家,一个不小心我就可以驾鹤西归了......
然后至少是我感觉,我哥不持家的主要原因就是神经质,把周围的人抠的太死太紧,伦家稍微有一点不顺心意就“满门抄斩”什么的......突然想起来我在东北折磨那些小弟的时候,也照样是有一点不顺心意就一顿抽之类的——我和他还真是一个爹啊。
终于,在我不懈的奋斗中,那群大叔念着和我们家n久的世交之情、以及我态度诚恳、乍一看温文尔雅和我哥判若两人的份上,态度总算有所好转,一顿人天天聚在一起喝酒吃饭聊聊天——我突然之间又怀疑他们态度转变可能跟我能喝也有关系,毕竟能拉拢一个好酒友,那些仇啊恨啊的都和脸皮、节操一起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一边喝他们的酒、吃他们的火锅,一边和他们一起聊天,似有似无地打探他们对我们石家的态度,决定这个人是留、是除、还是老死不相往来,当然贾汪方三家的霸霸们我是给特殊优待的,毕竟是我好哥们的霸霸呀,偶尔说两句损话损损我哥也没关系,毕竟实际上在我哥的这方面,我的意见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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