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仰…。」
束修远一开口,朱天仰就扬起胜力的笑容,命根都握在我手底,看你开不开口。
「怎麽样?要动快点是不是?求老子啊。」
「不是,天仰你先放开。」
朱天仰愣了一下,往下看了看束修远的第五肢,又握了握,确认真的是束修远的第五肢没抓错第五肢,而且他也可以确定这第五肢硬梆梆,那麽他就不确定他听到耳底的话对不对?
「你要我放开这东西?」
朱天仰故意有技巧的快速撸动几下,一边挤着包皮往前推,一边抠挠着最前端那个小孔,话完,动作完,非常满意的再听到那动情又饱含慾望的闷哼声。
「天仰,你听我说。」
束修远按住朱天仰忙的不停的手。
「你确定你现在想说话?」
朱天仰的手在有限的空间里展现了超强的灵活度。
「啊…是…。」
束修远抓起朱天仰的双手,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双手紧抓过头。
朱天仰撇了撇嘴,心想原来是要玩这套,於是换上一副不愿意的表情,「老爷,不要,夫人在家啊~。」
束修远皱起眉头问:「天仰,你在说什麽?」
朱天仰露出不屑的表情想,要玩也不先做功课,这老爷与丫环的桥段不是基本款吗?怎麽连这个也要套本走位?
「现在不是要假装你要强着来吗?既然你是老爷,那我只好委屈一下自己扮丫环了。」
束五在窗外的树着若有所思,心想这次束老爷被朱天仰搞的忘记斥退他们真是太好了。
束一看到束五猥亵的表情,再一次在心底淌血,为自己之前二十多年的苦恋伤心,这人根本不是什麽只看得见功名,看不见儿女情长的正义之土,压根只是呆,没开窍而已,束一再次後悔自己去开了这个窍,非常担心下睄後束五会拿着抹胸粉裙回房来。
束三、束六则眼观鼻,鼻观心,一心期盼着房里的活动赶快结束,他们好回家抱老婆儿子,忘记这里的一切。
☆、八十九
「不是,天仰,你听我说。」
「难道你要我演暗卫?」
朱天仰难受的看着束修远,心想变态的级数果然不是循序渐近的来,一开始就要玩重口味。
「不要。」
「不要。」
「不要。」
三个声音在窗外三颗不同的树上响起,随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束一、束三、束六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做了什麽,束五则是陷入了深思状。
朱天仰看了下窗外,又回头看着俯在身上的束修远,一眼嫌弃,脸上的表情分明在说,你看你有多变态,连束一、三、六都受不了。
「全退出院子。」
束修远的声音说有多冷就有多冷,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朱天仰甚至觉得束修远连身体也变的冰冷,他感到自己全身被束修远冻了一下,情慾之慾都退散了许多,隐隐觉得有什麽让他害怕的事即将来临。
朱天仰放松了身子,整个人摊在床上,被束修远束缚在头顶上的手也不挣扎了,他看着束修远被胸口上被他啜出的几个红印子一会。
然後,笑着抬起头说:「有什麽事?你说吧。」
逃避向来不是他朱天仰的选择,早点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麽,也好早点有个底,知道要怎麽应对,怎麽准备。
束修远闻言倒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喉结动了几下,便趴在朱天仰身上紧紧抱着朱天仰,抱的朱天仰都疼,脖子也被束修远的肩卡的快要喘不过气来,这样不用束修远把话说出来他就先死了。
朱天仰奋力推开束修远,翻了个身压在束修远身上,一手撑着脸,一手抚着束修远的脸说:「说吧,今天不说,明天还是要说,明天不说,後来还是要说,除非你能一辈子都不开口,否则现在就告诉我,我答应你不生气。」
束修远看着朱天仰的脸静默不语,朱天仰回望着束修远,话已至此,多说无益,一切只能留待束修远自己想通。
时间久到朱天仰撑住脸的那只手都麻了,正当朱天仰考虑要换手还是今天就算的时候,束修远开口了。
「束家酒楼的生意淡了很多,因为今年国内各处新开的扬泉酒家。」
朱天仰点点头,扬泉酒家的名字是他取的,灵感来自於他以前常陪侄女外甥看的卡通「小当家」。
「束家马队的生意也落了,因为这一两年新起的风火轮宅急便。」
朱天仰又点点头,这名字也是他取的。
「束家最大的生意茶叶也因新起的陆羽清心茶行削弱了不少。」
朱天仰再点点头,陆羽是茶圣,清心是传说中能治百病的茶叶,陆羽清心就是这样来的。
「束家五年一期的盬米通商证已经到期,如今靖王迟迟不发束家盬米通商证,如果束家再失去盬米通商的权利,束家恐怕就此不振。」
朱天仰点点头,这些他也都知道,而且他还知道,除了他们一夥人以外,原为咸城第二大商家的墨家对着束府产业虎视眈眈,趁着束家处处受制之际收购了不少束家的商号;也就是因此,朱天仰才会一直对着自己说要给束修远时间。
「靖王爷要你做什麽?」
既然把靖王点出来了,代表那个通商证过不过的权利就握在靖王手底,而且靖王还提出一个条件让束修远不得不跟朱天仰开口,只是朱天仰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来自己有什麽可以让靖王愿意交换通商证?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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