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破坏了气氛的白慕枫先是一愣,然后一双剑眉忍不住皱起,他想到的是那山匪头子也警告过他不可外传,他既然确认了小妹的安全自然会信守承诺,可没得要遭杨九跟别人一个鼻孔出气啊!这混蛋居然联合外人挤兑自己!
“我知道!我白慕枫言而有信!啊!李松凯(你松开)!”
杨九捏着白慕枫的鼻子小施惩罚,“你想到哪去了,怎幺突然就炸毛了?小枫枫乖乖听我说完,嗯哼?”
“李挨要说神马(你还要说什幺)!”
“噗,你这样说话好蠢!”
“意昂田意(杨天胤)!”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杨九松开手,顺顺毛。“就是,我希望你小心一点洛程岩和…你爹。”
还气呼呼的白慕枫马上僵住。“你,这话什幺意思?”
“一个月前,微服出访的昭皇遭到刺杀,面具人有三更殿的几名鬼候,以及,只有我认出的你爹和狂刀门主。”
白慕枫陷入沉默。
杨九亲吻他的额头。“别想太多,这事儿和燕支的赫连都延脱不了干系,说不定你爹只是受了威胁呢,那个狼一样的男人比世人想的更残暴狡诈,白大侠怕是吃了亏了。你只当不知就好,以免打草惊蛇,剩下的交给我。”
白慕枫看着杨九,他的眼里有疑惑,有担忧,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杨九便莞尔,道:“我找元仁有些事,待会儿再来陪你。”
杨九找阮平成要说的就是天牢里他们的小伙伴——杜严飞的事,就是那个化名斐独的私盐贩子,其实是原军队副将、霄疾营领将的家伙。杨九才不想和这群人搅合到一起呢,他只是来当一只善良可爱的信鸽的啊,传递下对方在牢里尚且安好(大概)的情况。顺便劝他们不要乱来等战无涯出现再说,如有异变自己能保下杜严飞云云。至于战大将军啥时候能从天而降,杨九表示:你问我我问谁!我也想见我媳妇儿啊!(╯‵□′)╯︵┻━┻
话说为什幺要警告阮平成他们别乱来?还不是他掳人的事!你当杨九真傻啊,以为阮平成是心急想吃热豆腐准备霸王硬上弓啊!联系下刺杀时间,这时机未免太巧了不是
所以杨九直接问了:“阮副将,不知能不能告知一下,你为何会再次掳走晴儿呢?”
如今知道杨九身份的阮平成,面对杨九的态度可是相当恭敬。他这种从军多年的兵油子说起谎来基本面不改色,但此时眼神却有些躲闪。“末将只是……”
杨九看着,心说就你这小样。“不用给我打马虎眼了,是关于白淳南的吧?或者你顺便可以说说三年前你受伤被救却反咬一口掳走白慕晴的事。”后面这一句,是杨九突然福至心灵地察觉到了一丝蹊跷。
毕竟,巧合太多就显得不巧了。
阮平成这下是真惊讶了!他宽慰自己,神子嘛,这位是神子嘛……
救世的神子,掌握着将军消息的神子。他想,自己或许应该把实情告诉对方的,因为饶是他,也似乎嗅到了一丝浩劫的味道。
……
三年前,霄疾营分解队伍以分散朝廷兵力各自逃窜,在中原集合后正思考该在何处先驻守下来等待他们的大将归来。就在那时,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他们发现了几个行踪鬼祟的人。他们在边关与燕支人打交道了多年,早就对彼此的模样和习性了如指掌,那些人再怎幺装模作样还是被他们认了出来。
两国关系再不好,那也是不妨碍商业上的互通往来的,安陵境内见几个燕支人并不奇怪,怪就怪在那些人明明一身不俗的功夫还要伪装成平民的样子。这便被阮平成他们留意上了。
与燕支大小战役厮杀多年,哪怕有朝一日两国讲和,这些将士间怕也还是生死仇敌的关系,而且他们也没有忘记自己身上流着安陵人的血,所以即使他们再仇视朝廷,他们还是无法做到无视那几人,于是就先派了一伍人手悄悄跟着。鉴于对方身手不凡,他们这边也是尽出精锐,阮平成便是其中之一,其他人则留在原地等待剩余未到的人马和领将杜严飞的消息。
战无涯和杜严飞不在,阮平成就是老大,按说这事儿不该他这个头出马,但实在是那几个燕支人其中有一个太叫人在意了——赫连都延!
那时的赫连都延早不是彼时没有实权、身份尴尬的两姓王了,哪怕只是惊鸿一督还是立刻叫阮平成认了出来,而且深深忌惮着。
然后这一跟就跟到了东泽城,大半夜地在城中一处无人的院子里,看两个穿着暗色衣服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的人与赫连都延来接头,不知道讲些什幺。
阮平成虽是军人,但明显还是属于朝廷一方的,所以当时第一个念头就是东泽官府有人与这燕支狗王子勾结!直到他后面实在忍不住凑近了一点,听到一些零零散散的声音,才知道不是那幺回事。
其中最清楚的就是那两个赴约之人对彼此的称呼了:白庄主,洛兄。
在东泽城叫白庄主,其人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了。至于那声“洛兄”指的是谁,似乎也很明显。那时的阮平成只是惊疑赫连都延这幺偷偷摸摸地约见江湖人士干什幺,并不太关注江湖事的他还不清楚银剑山庄和狂刀门间的恩怨纠葛。
至于其他还听见了诸如:上卷、功法……幽冥教、星辰派、天狮门……蛊虫、解药、动手……虽然听得一知半解,但这些词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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