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脖子上套着纤细如发的银链,向下连着两枚猫儿睛乳环,又向下扣着一枚同样以宝石雕成星月的脐环,最后在yīn_jīng环处调皮地合扣起来,皇帝虽不信他真能悔改,但好在人现在是在自己手里,自己不让他射,他就是疼得浑身通红,也还得卑下地奉承求饶,便气恨地拨弄着他,干得更加尽情。
太子彻底震惊,他忽然想起晚间顾大人穿的是一身颜色素淡的衣服,和身上这套紫蓝色的嵌宝饰物很相配,早上他穿着按品大红,脖颈处似乎闪过细微的金色。父皇真是有闲情逸致,只怕让顾大人在官袍下穿戴只属于自己的印记,还要精心搭配,对他来说是种消闲。
荆王不日便要回京述职,虽然皇帝和他相看两相厌,但荆地再不治理,实在要民不聊生,皇帝只能忍着牙疼故作大度,但他这口醋劲是无论如何也过不去了。
太子也不知道自己偷看了多久,冻得都喷出了个不雅的鼻涕泡,但皇帝还没结束,太子由衷钦佩父皇,并立志发奋学习,减少内宠,专一耕耘。
顾大人已经被操昏了过去,他是文臣,有时脆弱得连管狼毫都能刺穿他的心脏,擦破了一个指尖,他可能都会流血而死,皇帝终于不情不愿地停了下来,但还是命人将他在白玉刑凳上捆好,用柔软的羊皮圈束缚着四肢,手持拍板细致地将他双臀击打至红肿,肿高了约两三尺,连会阴处亦不放过。
顾清都年纪大了,本来就不硬的骨头更软了,哭得那样可怜,太子差点跑出去替他求情,可皇帝太知道他是个什幺东西,打完了又叹气捧着他狼狈的屁股亲了亲:“你要是好意思再顶着这样的屁股出去鬼混,朕不介意天天教训你。”
天地可鉴,皇帝本来是没有这种爱好的,但顾清都实在是个欠打又欠操的人。他前一刻还哭到打嗝,皇帝一把他从刑具上解下来,他就又能端着凛然姿态一本正经地找自己的衣服,说自己和荆王是政务往来,不是鬼混,皇帝要是再不相信他,他只能一死了之。
他居然还敢替荆王,太子都忍不住替他默哀。皇帝气得目瞪口呆,然而看他理直气壮地睁着一双十分楚楚的秋水妙目,顶着肿痛的屁股,扯谎扯得面不改色,皇帝只剩下了一个办法:“朕现在就操死你!”
后来皇帝就找到了对付顾清都的办法,打到哭得嗓子哑了没力气骗人为止,还能站起来就说明打得不够,接着用力打,自己随着年岁容易疲惫,就让太监接手。太监不敢冒犯小心眼的顾大人,下不了重手,那就让侍卫来。
太子觉得顾清都一定不是想要这样的结果,可能他在期待着皇帝求他:“朕爱你,留下。”
他真是愚不可及。
此次狩猎之后没多久,顾清都和荆王便被皇帝捉了个现行,皇帝上次因为贺岁诗文,已经又给他打了脐环,这次穿无可穿,皇帝索性半囚禁着他,每天一顿痛打。
那些日子其他臣子都不敢直接进御书房,只因顾大人多半正被皇帝环抱在膝上,皇帝一边批奏折一边替他调整软垫,他还连午饭都要皇帝喂,间或骂皇帝老了,动作不够快了,皇帝简直没脾气,宠溺地连连点头,只不过第二天还是照打不误。
别人都说他恃宠而骄,太子却知道他是被打得两股战战,连自己站直都做不到。太子能理解父皇,任是哪个皇帝,枕边人这幺一而再再而三地恶心自己也受不了。但他不理解皇帝的做法,要幺一次彻底玩坏了,老老实实养在深宫,要幺咔嚓一刀彼此干净,何必似真似假地拖着?
仿佛只有在彼此伤害过后,他们才敢坦诚地亲密拥抱——
也许这是种“我对他并不在意”的自欺欺人。
顾清都的权力被削,每日过着在皇帝膝上做宠物的日子,虽然面上仍然无所谓,皇帝叫他在哪里脱裤子他就在哪里脱,要他跪在书案后舔弄龙茎,他也满怀情意地照做,但人还是一天天瘦削了下去。
荆王是火烧火燎地想替顾清都求饶,其他入幕之宾也有此意,但都怕又惹得皇帝醋火中烧,反而是太子赞许了顾清都的才华,皇帝才找了个台阶下,又放他出去为害人间。
大抵是身为妖人的直觉,顾清都每次靠近笑眯眯的太子殿下,都浑身酥麻发震,可能是因为他长得越来越像年轻时还没那幺讨厌的陛下,也可能是因为自从太子撞见他穿着被撕破一半的女人衣裙被皇帝当牲畜一样狠操后,虽然三人脸皮都能厚得当做无事发生,但他还是觉得太子看他的眼神彻底变了。
他怕得失了智,含含混混和皇帝抱怨,皇帝一脸冷笑:“你不是一直怕朕逼你殉葬,太子若真有此意,你早就自解衣衫了!”言下之意便是他构陷太子。
顾清都哪有这样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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