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牧烈恼怒地取出飞剑,用剑指着潋滟,“你放开他。”
“误会!这是误会!”吴镇焰用身体挡住潋滟,用手臂挡住容牧烈的剑,“潋滟仙子,阿烈他只是有洁癖,不喜人碰,并不是修炼邪术。”
潋滟用手抓住吴镇焰,但只是控制起来,并没有伤害他的力量和意思。听到他的话,潋滟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的眼睛。
吴镇焰在她凌厉的狭长凤目之下,并没有一丁点退缩,“不信,你可以检查我。我可以用人格替他担保,我们绝对正直、善良,爱宫爱仙子。”
菡萏用手拍拍潋滟的手,然后将吴镇焰的手从潋滟的手里抽回来,“你的灵力,太暴烈,还是我来。”
一股木系的灵力滋养了刚才被潋滟灼烧的经脉,不但再无丝毫不适,而且感觉更加舒服。木系灵力在吴镇焰的经脉转了一周,结果让菡萏非常满意。
“很好。灵力纯净凝练,经脉宽阔坚韧,底子很好,是一步步练起来的。”菡萏松开吴镇焰的手,扫视两人道,“你们也不要怪罪,你们的修炼速度,实在是史无前例。为了玉宸宫的安危,我们不得不试探一番。”
容牧烈一手环住吴镇焰,歉意道:“都是我,连累你了。刚才那么危险,你干嘛挡在我的面前。伤到你,我会心痛。”
吴镇焰躲开他的视线,在两位前辈面前,他有些不自在,“都是兄弟,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
更让吴镇焰不自在的,是他刚才如本能般的动作,在那危险的压迫下,他内心竟然只剩下一个声音:容牧烈不能死。
那一刻,他忘了这是游戏,他们不会真正地死,也忘了如果两个前辈想要他们死,他根本是拦不住的。
他比他想的在乎他。如果在真实的生死抉择面前,他也会毫不犹豫地为他挡住攻击。
容牧烈抓住吴镇焰的手,紧紧地。看着吴镇焰说着兄弟,他也没觉得难受,只觉得吴镇焰别扭的可爱。
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情,让容牧烈毫不怀疑吴镇焰对他的爱。
“你们还要握到什么时候?!”一个威严的男声响起,含着怒气,是执法殿首座嘉康。
吴镇焰听到声音,浑身颤抖一下,想要抽回手。容牧烈死死地拽住,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到走来的嘉康和容父。
他看着怒气冲冲的两人,冷笑一下,快速凑近,在吴镇焰脸上亲了一下,意料之中地听到四声抽气声,“我愿意,我想要握着他的手,走到天荒地老。我们早已经断绝师徒关系,你没有资格管我。”
容牧烈的话,让嘉康和容父更气了。
“孽子,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翅膀还没硬呢,就像翻天?”容父怒吼一声。
嘉康的涵养,显然要好很多,脸上怒容明显,但并没有挥手来收拾容牧烈。他看着容牧烈的脸,道:“谁说我们不是师徒?玉宸宫执法殿的弟子名册上面,你的名字,一直都在我的徒弟里面。”
吴镇焰两人吃惊了,对视一眼,都不明白嘉康当年那么生气,竟然没有划掉他的名字。
潋滟伸着玉指指着容牧烈,“你啊,还是不了解你师傅。他最是暴脾气,来得快,去得慢,但是做决定之前,绝对理智。在理智之前,他做的决定,都是假的。”
“去得确实够慢的。”容牧烈撇嘴抱怨道。
“阿烈!”吴镇焰用力捏了一下容牧烈,“他是你师傅,别那么没有礼貌。”实在是吴镇焰害怕嘉康借着师傅的名义,教训容牧烈一顿。
菡萏温柔地看着容牧烈,“其实你师傅啊,一直都很关心你,只是一直都抹不开面子。”
“菡萏!”嘉康不满地看了她一眼。
菡萏对他的瞪眼,毫不在意,继续笑道:“要不是师兄,我们又怎么会知道你们已经元婴期了呢?”
潋滟也跟着笑,一点面子都没有给嘉康。
“仪式正式开始——!”一声长长的唱和声在上空响起,如远在天边,又如近在耳边。
☆、仪式开始
一语破开苍穹,吴镇焰他们坐的厅里,房顶如花瓣一样张开,绽放到极致时停下。
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盛景,以前还真没注意到维持房顶变幻的法阵。在第一时间的惊讶过后,他第二时间开始寻找法阵的痕迹。
在涡河琉璃瓦的边缘,他看到了刻的阵法。平时瓦片连瓦片,将边缘的阵法挡住了,难怪他没有见到。
“这就是很简单的阵法,只有大型庆典时,才打开,纯粹是为了好看。”菡萏仙子细心地发现他注意的视线。
“嗯。”吴镇焰微笑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一对新人携手走入众人的视线。古澄澄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换成了一袭华美的纯白婚纱,后面跟着十六个花童,八个孩童牵着裙摆,八个孩童每人手提小花篮,走一步,撒一把鲜花。
可笑的是,奕申跋也穿着一袭白袍,如他平时的打扮,只是衣服更加华美繁复,跟他刚才接待客人的穿着没变。
见吴镇焰想笑,容牧烈连忙捂住他的嘴,可惜他自己也没忍住唇角的笑意。
“看来,奕申跋还真是不愿意娶古澄澄。”容牧烈与吴镇焰传音道。
“男人嘛,对于贴上来的女人,总是不懂得珍惜。”吴镇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定定神,“看古澄澄的样子,绝对不会满足于只在游戏里嫁给他。”
“可不是。你不知道,游戏圈里,古澄澄已经宣扬了奕申跋是她的了。”容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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