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不是的。
“……随主人责罚。”但叶檀到底也是风月场里混惯了的人,温日鸥的这点小伎俩又怎么可能当真难为住他,于是略一思索,叶檀就给出了一个讨巧又让人满意的答案。
“随我啊?”温日鸥又笑成那种让叶檀看着就胆颤心颤的样子了。“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关键词吧?”
“记得。”叶檀点点头,小脸却有些苍白,他不知道温日鸥会怎么对他。
“记得就好。”温日鸥这么说着的同时,举出一把剪刀。那剪刀不同于一般手术剪,看着明显大了许多。而温日鸥一边晃着剪刀,一边对叶檀解释道,“通常医生在急救的时候,不方便脱病患的衣服,便需要在哪里动手术,就把哪里的衣服剪掉。”温日鸥说着,第一剪子就下到了叶檀的大腿根部,整齐地剪了一个横向的开口,于是叶檀白花花的大腿和素色的内裤便暴露在了日光灯的底下。
叶檀狠狠滑了一下喉头,这些年他的衣服被人各种撕,但像这种被肢解似的剪法还是头一遭。引得叶檀头皮一阵发麻的同时,身下的海绵体竟不受他自己控制的又更硬上了几分。
是的,肢解。温日鸥并没有完整的剪掉叶檀的裤腿,而是在横向一剪子剪完后,又沿着叶檀大腿的方向纵向开了两剪子,直破到叶檀的膝盖,如此叶檀的两条大腿便完整的露了出来。
接着,温日鸥脱掉叶檀的鞋,又从脚踝开始顺着叶檀的小腿方向从下往上剪,同样纵向的剪法,又把叶檀的小腿从裤子的包裹中剥离了出来。如此,叶檀便呈现出一种,上身衣襟大开、腰上挂着完整的一节裤腰,但是内裤全露、下身光裸,脚上还穿着一双完整的袜子的奇怪样子。
“啧!”温日鸥似乎还不满意,又咋了两下舌,“唰唰”两剪子又将叶檀袜子的前端全部剪去,露出里面十颗粉嘟嘟、圆滚滚的白嫩脚趾,这才终于满意似的放下了手里的剪刀。
叶檀轻轻舒了一口气,以为温日鸥已经玩够了,却没曾想,游戏远还没有开始。
看着叶檀全身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温日鸥轻声笑了两声,然后拿过一把连接心电图仪的夹子,消毒以后挨个把叶檀一边的手脚都夹上了不说,胸口的几个监测点也都嘬住了。
被消过毒的冰凉器械往胸口上一上,叶檀就是一哆嗦,原本无关情欲,仅仅是人身体的应激反应,但紧接着温日鸥夹着消毒棉的医用镊子便往叶檀的rǔ_tóu上转来,沾着酒精的消毒棉反复在叶檀rǔ_tóu上刷过,直到把叶檀的rǔ_tóu碾揉到挺立才离开。而这时的心电图仪已经明显显示叶檀的心律开始加快了。
“心跳过速啊?看来得好好检查检查了。”温日鸥笑笑地将镊子放下。
还不是你故意的!叶檀在心里默默吐槽。这让他以后怎么正视心电图仪啊!
温日鸥却并没有将叶檀一身的连接线卸下来,反而走到叶檀脚的正前方,“你知不知道,这床其实还能用来给产妇接生的。”说完,温日鸥微微弯下身子,也不知道解了什么地方的锁头,然后叶檀就在一阵金属声中感觉到自己两条腿下的床板居然分开了,不仅如此,也不知道温日鸥怎么操作的,叶檀感觉到身下的床整体在升高,一直到床升到温日鸥胸腹的位置,温日鸥才让床停下。
“……”叶檀瞠目结舌,言语不能地看着温日鸥左右一推他脚下的床,就把自己的双腿大开成九十度角了。
温日鸥却似乎还不满意地摇了摇头,“妇科用的腿部支架当初让我给卸了,早知道就留着了。”
妇科?叶檀脸上一阵发烧,简直对温日鸥已经直视不能!
温日鸥站到叶檀的两腿中间,微微一躬身,脸便几乎贴到了叶檀的内裤上。“湿了耶?”在温日鸥近距离的注视下,叶檀内裤里已经硬得几乎挤出布料的分身竟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开始微微颤抖,并有液体从顶端析出,渐渐便在叶檀内裤的柔软布料上印出一小块湿痕。
“等急了吧?”温日鸥的话不是对着叶檀说的,而是对着叶檀的小弟弟说的,不仅如此,近距离之下,他温热的呼吸全都喷在了叶檀的分身上,引得叶檀身体里又是一阵躁动。
但温日鸥显然并不想给叶檀一个痛快,只见他一手拿了手术用剪,一手拿手术用镊子,叶檀以为温日鸥又会在他的内裤上开个大口子,却不想温日鸥只是拿镊子夹起叶檀三角裤裤裆上的缝纫线,居然仔仔细细地在那儿剪线头。
叶檀简直要疯了,随着线头一点点被剪断,内裤被分解成了上下两片,那冰凉的手术剪贴着皮肤的金属质感便异常清晰。身体里很热,yīn_náng上压着的剪刀很凉,叶檀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分身在内裤还没完全被剪开的时候就已经跳了出来,但温日鸥却还在磨磨蹭蹭地和剩余的线头较劲。
“主人……”叶檀采取哀兵政策,可怜兮兮地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跟温日鸥撒娇。往日里,这法子几乎无往不利的,但今天却似乎不管用了。
只见剪完全部线头的温日鸥虽然把剪刀和镊子放下了,却居然戴起了一次性医用胶皮手套。然后淡然地拍了拍叶檀的屁股,“来吧,先灌肠。”
灌肠?叶檀除了在还是学员的时候被顾风灌过肠以外,之后基本都是自己来的,这种既不美观也难快感的事情,他从来都是背着人做的。可是今天温日鸥居然要亲自动手给他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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