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告诉你了,这世上有一种男人,是喜欢男人的……!」
我俩像是触电一样飞快分开,我几乎是弹射状般冲回自己的被窝,而他迅速的扭了几下也钻进自己的床铺中,难堪的安静弥漫在小小的病房里,他不想说话,而我,不敢说话。
我藏在被窝里的手无意识的抓了抓,当我反应过来我做出了怎样一个「回忆」性的动作时,我这万年不脸红的厚脸皮男人也没忍住的红了脸。
——马智勇,你的人生理想是找个普通的男人、养只普通的宠物、有份普通的工作、买辆普通的车子、供个普通房子!
我在心中又开始默念起自己的人生理想给自己洗脑,妄图压制住心中小树苗的成长……!欸等下,好像有哪里不对?
打完针後。经理的体温略略降下去了一些,昏昏沉沉的睡了几个小时,我从头到尾都一直守在旁边,见他嘴唇干了就拿棉花棒沾上清水涂抹在他的嘴唇上,我忙得连去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就连晚饭送来的粥也只是匆匆扒了几口便算是吃过。
可是就算我这样尽心尽力的照顾,结果等到入了夜,经理的体温又一次烧起来。我顿时慌了神,赶忙按铃叫来了医生护士,没想到今天下午给经理看诊的护士和医生都在,想来是连上了晚班。
医生给经理量了体温,在三十八度上下徘徊,经理这一天动心动脑,现在睡得昏天黑地,即使医生翻动他给他量体温,他也没有清醒的迹象。
我着急的问医生能不能再给他打一针退烧,医生却说退烧针不能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反复打,而且现在他会回温应该是药效没有完全发挥作用,只要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退烧。
他说得简单,我心中却并不好受,我看着经理病中红艳艳的双颊,担心得心脏都拧成了麻花。我搬来自己的被子盖在经理身上,可是他在昏睡中却依旧叫冷。
「您这里有暖水袋吗?我给我们经理塞几个到被窝里。」我问医生。
医生沉思:「多余还真是没有,其它病房里也有犯胃病的病人,现在暖水袋不够用,还真是腾不出来。」
我皱眉:「那其它的被子?」
「毎间病房的被子数量都是一定的,你们俩的备用被子昨天不是送去洗了吗?」
说到这我才想起来,昨天经理跟我说我们的两床被子盖了太久该洗洗,所以我才叫来清洁大妈抱了去。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在vip病房的话,还不一定有备用被子呢。
我灵机一动:「电热毯?」
「医院里不准出现这种危险品。」
我急了,经理在病中的一声声轻吟就像是有人用锤子在击打我的心脏,我不管不顾的问道:「那……!那像武侠片那样两人抱着取暖总没问题了吧?」
医生推推眼镜:「这位患者,你们想在神圣的病房里做些什么事情?」
「……!」
这医生果然不正经,这世界上已经容不下两个男人的纯洁友谊了吗?
医生走後,我望着病怏怏的经理真是心疼极了,我是多么希望自己能代替他发个烧、得个永远好不了的胃病?可事实是我活蹦乱跳、屁事没有,反而是经理成了天上掉下的杨弟弟,病情时好时坏。
望着经理通红的脸颊,我再也不能袖手旁观了,我双手合十,对着经理的床铺拜了又拜。
「经理经理,我马智勇对天发誓绝对没安好心……!不对!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无意轻薄,但是你现在实在病得不行,虽然医生说明天就能退烧,可是我真的不放心啊 ……!我现在用咱老祖宗传下来的方法给你祛寒治病,你醒来後可千万惦记着咱们曾经的情分,别痛下杀手,把我碎尸万段。」
三跪九叩後,我咽咽口水,终于关掉颜色暧味昏黄的床头小灯lt;毕竟这种事情还是黑灯瞎火做比较好gt;,战战兢兢的在经理的病床前脱掉身上的病人服。
没错,即使那个不正经的医生怀疑我的人品以及我俩的清白,可是我相信身正不怕性向斜,两个男人就算同床共枕互相取暖,也可以是普通的好哥儿们,不对吗?
虽然理性上想得清楚明白,但我感性上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点点别扭的。
要说在今天之前,在发现经理发烧生病的情况下,我绝对想都不想就脱衣服上了,毕竟两个男人之间哪有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说我迟纯也好、说我大大咧咧也好,我是从来没有因为经理喜欢男人而对他另眼相待或者避之唯恐不及,人家喜欢男人是人家的事情,我还没有那么不要脸,见到一个同性恋就开始担心自己的贞操。
毕竟即使是同性恋也是会挑剔的啦,像经理那么好的身家,恐怕他能看上的人也得是人中龙风。而我……!也就是只家养忠犬,没事的时候跑个腿罢了。
我一直以为我和经理清白极了,可是林水瓶的一句话让我们两个人的纯洁关系顿时蒙上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颜色〈当然是我单方面这么想〉,就像是某个男人只是出于好心给一个女同事买了次午饭,就被人说成是追求人家,这种有口难辩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我的未来明明是用一百颗探照弹照亮的光明大道,怎么可以就因为林水瓶的一句戏言就跑偏了呢?
我拍拍心口:这世上哪像别人说的那样,有那么多喜欢男人的男人?林水瓶红口白牙诬蔑我喜欢经理,想来也是大小姐不甘倒追失败、仪态尽失下的随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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