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生辰,没有的就按照进入福利院的时间前后估一个,很多没有信息的孩子的生日都被写成七月一或者十月一,党的生日或者祖国的生日,我就是十月一的,普天同庆,多好。”
安伦看着钱宁,轻声问,“那你姓钱是怎么回事?不是身份交代的吗?”
钱宁摇摇头说:“以前福利院的孩子都姓党或者姓国,因为到了社会上,这两个姓氏太过明显暴露出身,所以政府允许福利院自己想办法。我们福利院是按照百家姓的顺序来的,比我大一岁的那些都姓赵,我这一年的都姓钱。因为福利院的大多是残障的,所以叫的最多的字是平、安、康、宁之类的,我就叫钱宁。”
安伦一下搂住了钱宁的脖子,紧紧地抱住了钱宁,每次听到钱宁的悲催的过往,就像有刀割在安伦的心上。
钱宁想推开安伦,开玩笑说:“别这样,我跟你说啊,福利院的孩子一般都活不大,像我这样能活到这么大还这么优秀的,太少了,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安伦没有松开,如果拥抱能消除钱宁的痛苦,他愿意永远这么抱着他。
“你还不去洗澡,嗯”钱宁说的有些/暧/昧。
安伦松开了手,暖暖的一笑,迅速走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水声停止了,安伦托着一个精美的礼盒走到了钱宁身边。
盒子粉红和粉蓝相间,一道道如同流云一般的线条让人捉摸不透。
钱宁上前,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油。”安伦说着把钱宁推进了卧室。
钱宁一抓床单坐了起来,小声地问:“什么油?”
“当然是润滑油。”
钱宁一下打开了安伦的手,“我艹,你也太yin荡了吧,怎么还懂这些。”
安伦并不恼火,附在钱宁耳边说:“你的老大送给我的。”
“叶方正,我艹,真有你的啊,你……”还没等钱宁把话说完,安伦直接吻了上来。
几番疯狂过后,钱宁的腰像折了一般。
“老大,小爷算让你害惨了,我诅咒你口腔溃疡,胃溃疡,十二指肠溃疡再加痔疮,上下一起疼,疼死你丫的,哎吆我的腰啊。”
安伦满意地让钱宁躺在自己肩窝里,屋里充斥着雄性荷尔蒙的气味和润滑油甜腻的香气。这些人们到底要干什么,合起火来坑小爷。钱宁嘟嘟囔囔地睡着了。
早上起床,钱宁像往常一样准备出门,却被安伦一下拉了回来。
“生日快乐。”安伦捧住钱宁的脸吻了下来。
“呜呜——我——要——上班去了。”钱宁使劲推开安伦,“你性/欲/狂啊。”
安伦冷着脸回过身,严肃地说:“跟我来。”
钱宁一头雾水,这脸变得叫一个快啊,又怎么了。
来到楼下,一辆黑色的红旗车映入钱宁的眼里,他忽然明白了什么,转头对安伦说:“我不要。”
安伦拦在钱宁面前,说:“已经是你的了,不过,我想当司机,每天接送你,你下班的时候太疲劳了不适合开车。”
“你这是拿钱砸我吗,我是看上你的钱了吗?”钱宁似乎有些生气。
安伦一笑,说:“当然不是,只是上下班要个代步工具而已,你要是不喜欢,我就继续换,换到你满意为止。”
钱宁咧着嘴一阵胃疼,安伦能说出来就能做的到,他也许明天真就再给你摆上一辆别的。
“你有钱是吧。”钱宁生气地向外走去。
“站住。”安伦怎么可能会败下阵来,“不满意我现在就砸了。”
钱宁猛然间想到了安伦曾经一拳砸碎挡风玻璃的画面,停住脚步对安伦说:“你要疯吗,赶紧砸。”
安伦眼睛轻轻地眯了一下,转身向红旗车走去。
“你给我停下,靠,你还真砸啊,行了,我要还不行吗。”钱宁跑向车子,一下拦在了安伦面前。
安伦沉了一会儿,掏出车钥匙,扔给钱宁,转身回家了。
钱宁坐在车里,这才发现钥匙上,方向盘上,连车顶上都有an的字样。这是安的标记吗,应该是订制的车,钱宁无奈地笑了,开动了车子向医院驶去。
虽然是国庆假期,可医院里照样人流不减。
今天彭泰林休班,钱宁先是跟随值班医生查了房,又按照往常的惯例做完了其他的工作。今天有一台手术,值班医生没有安排钱宁进手术室,钱宁有些尴尬,像这样的关系户可不是每个人都有义务对你照顾有加的。
钱宁在门诊跟随另一位医生学习,也只是跑跑路倒倒水,除了彭泰林,没人真心实意地教给一个毛头小子实在东西。
幸亏还有教授,钱宁心里一阵恐惧,如果没有这个人,自己的行医之路将是多么艰难。
钱宁有点发空,此时收到了郑民的微信:老二,生日快乐,记得别整天想那么多,一定开心点。
钱宁笑了,粗神经的郑民也会说这样的细话了。
走到厕所,钱宁却不经意间听到了别人小声的谈话。
“靠,那个小子开着红旗来的,那个车就没在市面上见过,刚才上网查了一下,妈呀,快到国宾级别了。”
“有钱啊。”
“你可错了,那车有钱的也不一定买得到,买到了也不敢这么招摇地开啊。”
“那就是有权呗,不过,既然这么牛逼,怎么就来到咱院了?怎么个意思?”
“怎么个意思?意思多着呢,这是院长请来的。”
“我靠,怪不得这冷面彭对他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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