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封赶忙上前想要擒住他,却没想到黑衣人的手探入了怀中,待伸出来的时候,一阵白粉袭向南宫封,南宫封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心知不妙,同时便已经闭气,待白粉袭向他时,他一个鹞子翻身,很轻易地躲开了,然而等他站定的时候,那个黑衣人已经不见踪影了。
他暗自骂了一声,回过身去找睿宇的时候,却发现睿宇早已不见了踪影。
睿宇,你这混蛋,你别告诉我,你冒充大英雄冲进火场救人了啊。
不过事实就是这样子的,当南宫封看到那个黑衣人掠身却截的时候,睿宇看到这火势,皱了皱眉,似乎还听到了屋内有微弱的呼救声,便想也不想的冲了进去。
火势巨大。整个屋子就如浸泡在沸腾的温泉里!
睿宇捂住鼻子,不住地寻找,终于在角落中找到了正弯着腰蜷缩在地上的一品居叶老板,他不住地喊着救命,但似乎是吸入了太多的浓烟正在不住地咳嗽,声音嘶哑干涩,睿宇心一紧,赶忙上前扶住他。
“你没事吧?别怕,我马上带你出去!”睿宇拼劲全力想要将他扶起,但无奈此刻的叶老板快不行了,整个身子软的就像是烂泥一般,根本就动弹不得。
正在睿宇着急的时候,听见耳边传来叶老板低哑不清的声音。他反复重复着“yan”这个音,睿宇以为他要告诉自己那盒胭脂是谁买的,不由欣喜地问了几声,可叶老板的嘴巴上下翕和着,就只发出这么一个音,当睿宇还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只觉得手上一沉,他赶忙查看,此刻的叶老板已经气绝身亡了。睿宇掩眸叹息。
火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浓烟就像乌云一般越压越低!
只听得“巴拉巴拉”的声音,梁上木头不断地燃烧中断裂!就在这个时候一根横木,带着火狠狠地砸下!睿宇一惊,赶忙跳开,回头再看了一眼死去的叶老板,叹了口气,便赶忙冲了出去。
就在他出去的时候与刚想冲进去找他的南宫封撞了个满怀。
揉了揉被撞疼的脑袋,睿宇白了他一眼,然后同样揉着脑袋的南宫封赶忙回赠了他一个更大的。
一品居已经被烧了个精光,所有的人包括老板都无一幸免,一切的线索就这么断了,两人不由有些失落,但也没想太多,摸了摸肚子,发现自己还没有吃东西,又闲御剑山庄远,便在天尘酒楼叫了一桌酒菜吃了起来。
“这件事情还真够奇怪的。”南宫封夹了一颗青菜放进了嘴里,然后看着面前正在嚼猪耳朵的睿宇,道。
“是啊,总感觉凶手知道我们的举动,总是能快我们一步销毁证据。”嘴中的猪耳朵在睿宇的咀嚼中咯吱咯吱的响,他将嚼烂的猪耳朵咽下去之后,不由得叹了口气。
“我和那凶手交过手,他武功底子并不差,但是遮遮掩掩的,根本就是怕我察觉到他的武功路数。”将一个狮子头塞进了嘴里,南宫封道,“而且他即便知道会受伤也要护住蒙在脸上的黑布不让我看见,显然这个人是我们认识的。”
“嗯,这个可能性很大。”睿宇用勺子舀了一勺豆腐,道,“还有一品居的叶老板一直重复着‘胭’这个词,看来他是认识那个卖胭脂的人,想要告诉我们的时候却被凶手早了一步灭口。”
“哎,棋差一招啊。”南宫封叹气归叹气,手可不停,一下子便将面前的酱排骨一扫而空了。
“喂,我还没吃呢!”睿宇很是不满地喊道。
“谁叫你自己不吃的,这叫先下手为强。”南宫封笑着拿起筷子,瞄准了另外一盘东坡肉。
刚想下筷子,睿宇双眸一眯,快他一步夹了块东坡肉塞进了嘴里,然后很得意的看着他。南宫封气急,没说话,而是加快了手下动作,睿宇也不甘示弱,看他往哪夹就快他一步夹哪边,这样子打打闹闹的,一顿很是丰富的晚宴就被两人席卷而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受伤
等两人回到御剑山庄已经是夜半三更了,门口就只有几个侍卫看守着,其余人全都已经回房休息了,南宫封打了个哈欠也想回房睡觉去,却不想被睿宇拉住了。
“怎么,还想跟我一起睡啊?”南宫封凑了过去,嘴角扬起了一抹促狭。
“少胡说。”睿宇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才过了多久就忘记了啊,我教你把令牌放回灵柩去的。”
“这样啊,我还以为……”南宫封笑着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趣地将睿宇大量了一番,直看得睿宇心里发毛,他笑着转身,往灵堂那边走去,睿宇舒了口气,便也跟了过去。
因为凶手还没有找到,钱巡抚又是朝廷命官不得轻易下葬,无奈之下,刑克尘将西面的听雨阁整了出来,布置成了灵堂,将钱巡抚先安置在了那里。
一阵风吹过,那些垂下来的白色丝带摇晃了起来,灵堂内的烛火忽明忽暗的,极具的阴森恐怖。
南宫封和睿宇在江湖上摸爬打滚,死人见多了倒也没什么好怕的。南宫封径直走到灵柩那里,此刻的灵柩并没有封盖,所以可以清楚地看见躺在里面一脸安详的钱巡抚,南宫封趴在棺材边看了好久,不由感叹。要不是现在钱巡抚是躺在棺材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睡觉呢,这蚀心毒还真够厉害的啊。
“喂,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看的,快把令牌放下走了。”睿宇打了个哈欠,很是不满地对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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