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上了我啊!”
楼潇很是配合的点了点头,无声中在说狐言你真聪明,你说的对。
看到楼潇不认错,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狐言眨巴眨巴眼,眼眶一红都快哭了,“你个qín_shòu。”把头埋进被子里,发出闷闷地声音。
看到狐言真是得理不饶人了,楼潇皱了皱眉头,“在骂我的话,信不信我让你变不了人形,然后真的就这样来一次。”
一句话把狐言吓得说不出话了,撇着嘴眼里泛泪,幽怨地看了楼潇一眼,埋怨了一句,“你那是想弄死我。”那么小……它的真身那么小。
楼潇这不是明摆了想弄死他么?还是让他在高潮中痛快的死去。痛并快乐着。
看狐言飘忽不定的眼神,就知道他又胡思乱想了,楼潇摇了摇头,端起桌子上的清粥走到床边坐下,盯着狐言还在闹别扭的脸看了一会儿,用勺子盛了粥,然后递到狐言嘴边,“好了,别闹了,喝点儿粥吧!嗓子都哑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到这个,狐言只觉得喉咙处火辣辣的疼,愤愤地喝下粥,又不满地吧唧的一下嘴,“怪谁?就说怪谁?”
“怪我。”没有在制止狐言的无理取闹,楼潇依旧喂着狐言粥,说着认错的话让狐言开心一下。
人这么一温顺,狐言想发脾气都发不出来了,毕竟不能得寸进尺,各自退一步,都会安好,不然的话,说不定他又会惹祸。
等到一碗清粥都下了肚,看着狐言终于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楼潇才静静地把空碗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我们三天后结礼。”静默了一会儿,楼潇幽幽地宣布着他要说的话。
“哦。”昨天被楼潇用魔力tuō_guāng了衣服以后,狐言就没见过衣服长什么样了,此时见枕边已经备好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狐言自是理所当然的穿上。
刚准备束腰带的手猛地一顿,狐言愣了两秒,不可思议地抬头,“你说什么?”
起身把狐言拉到身边,拨开狐言僵在腰上的手,楼潇把束带从他手里抽出替他把腰带束好,认真系好后,抬起头看着狐言又重复了一遍,“我们三天后结礼。”
“啥子?”脚步不受控制后退,跳出去老远确定离楼潇有一段距离了,狐言这才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喘着粗气。
“不愿意?”对于狐言这种反应,楼潇很是不满,想到狐言也许是真的不愿意,他心里就堵得慌。
怎么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还这么爱自由?
桃花眼转了转,又感受了一下身后的疼痛,狐言脸色一变,觉得还是不要在惹怒面前的人为好,赶紧讪笑两声连连摆手,“不是、不是,嘿嘿……当然不是了,我、就是吧觉得……觉得太快了……”小声说话的语气绝对带了一百分的商量和忠诚。
“快了么?不算快啊!这六界和平的日子也过去好长时间了吧!其实我们早就应该结礼了。”
……
“莫落年,你竟然让我穿新娘服,戴凤冠,欺人太甚。”
“哈哈哈……千夜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是个女人啊。”
“白狐狸我告诉你,你现在不用笑总有你好受的一天。”
“放心,你的记忆只会比这个更深刻。”这些话就像魔咒一样一句一句塞进了狐言的耳朵里,尽管他不想听,可还是清楚的回忆起了那日的场景。
啊啊啊――他不要,他不要穿新娘服不要戴凤冠。他决定,奋战到底。
猛地摇了摇头,让自己从那场红红火火的结礼场面回神,狐言戒备地看着面前一脸淡漠的楼潇,“我不会穿新娘服的。”
闻言,楼潇挑眉看他,“没说要你穿。”
狐言一愣,唉!画面不对啊,难道说有阴谋?
绝对不能被他此时无害的表情还有闪闪发光的眼神给骗了。
“让我戴凤冠?想都别想。”
“……不戴。”
狐言这次是彻底懵了,放下还戒备的双手,不能理解的抓了抓头,又偷偷地瞄了一眼站在他一米开外的楼潇,狐言皱着眉头就更头疼了,他猜不透楼潇在想什么啊!
转了转眼球,意识到此时的境地貌似很是安全,狐言屁颠屁颠地走进了楼潇一点,抬头看他,“真的假的?”
“真的。”
“……不许反悔。”
“不会。”得到肯定的答案,狐言就低下头得意的笑了,还在心里彻底嘲笑了一下千夜。
叶子啊叶子,我就嘲笑你怎么了?你想嘲笑我?切,想都别想。我就是单纯的结个礼,什么事儿都没有。
也不用扮成女装大佬。
只是……
当婚期如期而至的时候,楼潇狐言两个人都穿着新郎服出去的时候,来凑热闹的人又难免议论。
“这新娘子是在女扮男装吗?”
“说不准啊!反正现在年轻人成亲花样儿都挺多的。”
“是么?不过说的也是……”见到这副情景,狐言都差点儿笑出声,竟然没人怀疑。
“……”只是……
只是……
只是……
楼潇说,“大家不用猜了,我身边的这位就是个男子。”别说这句话惊呆了下面的魔界子民。
就连狐言都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猛地转头看着楼潇似笑非笑的侧颜,狐言只想叹一声。妈的,真是心机。
早知道会被楼潇这样直白地向众人公布自己的性别,狐言他宁愿穿上新娘服,宁愿戴上凤冠。
妈呀,别说了,现在说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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