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ù_wàng也不肯吐出来。何泽情不自禁地抚摸他柔软的头发,想起曾听人说过,头发柔软的人,心肠也是非常柔软的。宋清如不但心肠柔软,对待感情的态度也柔软的令人心疼。
何泽挺着小腹,把jī_bā往他口腔里戳。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终于成真,他不仅没有得偿所愿的满足感,甚至涌现出了许多更加贪婪的yù_wàng,不再止步于得到一个稀罕漂亮的玩具,而是希望宋清如是真的放下了陶宁,喜欢上他,跟他过一辈子,看秋去冬来,春暖花开,守着壁炉里的火,院子里的白玉兰,简简单单地渡过未来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生死与共。
“清如,我很后悔我没有早一点让你明白,我有多想得到你,不是临时起意,更不是相中了橱窗里的一罐糖果。从第一眼看到你,第一次听到你说你叫宋清如,我就应该用你能接受的方式跟你告白。没有陶宁,没有mí_yào,没有粗暴的强迫,只有我赤诚的一颗心。”何泽捧着他的脸,把yīn_jīng抽了出来,弯下腰,与眼眶通红的宋清如接吻。
宋清如闭上眼睛,主动伸出舌尖与他交缠。何泽且吻且抱着他站起来,拦腰搂住他,扔掉那根碍事的按摩棒,jī_bā抵在穴口,说:“我听别人说,正常的夫妻是丈夫主外,妻子主内。以后在家里不管做什么都由你来做主好不好?你不是怪物,不是多余的存在,你在这个家里,有你想要的所有权利。”
“清如,好不好?”
宋清如无声地哭了起来,不同于在寝室里被羞辱的那次,他不再躲进臂弯里一个人默默流泪,而是直视着何泽,把脸靠在他的肩头,蹭着他赤裸的肌肤,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又狠狠咬了他一口,肩膀上印着深深一圈齿痕,潺潺往外渗血:“你要说话不算数,我会一把火烧了这栋房子,跟你同归于尽。何泽,你敢做的事,我也敢做。你别以为宋清如永远是一个卑微低贱的胆小鬼。”
何泽扬起唇,腰上的手摸到大腿内侧,摸着微微张开的肉唇,把肿胀的ròu_bàng一插到底。宋清如下面立即咬住不放,嘴唇也啃噬着何泽紧致健硕的肌肉,被何泽压在书柜上,肏了几下后,呻吟着说:“你别装绅士了……用……用力点……狠狠操我!插进子宫口撞破它,把jīng_yè全部射进来,把我肚子肏大!”
何泽听话地换了一个更好进入的姿势,把宋清如压在身下,抬高他屁股狠狠抽送jī_bā,每一次都重重撞破蚌穴深处的小口,急促又猛烈,不给宋清如喘息的缝隙,爽得他连叫都无法叫,无意识地张着嘴,身体被肏得往前爬。转瞬间又被扣住脚踝拉扯回来,jī_bā再次撞进去,高潮时喷出的水淋了何泽一肚子,旋即被何泽的jī_bā死死钉住,一股股jīng_yè打在子宫里将他也灌了一肚子。
“你真的比任何人都聪明,也比任何人都心狠。”
宋清如躺在浴缸里恹恹靠着何泽,像一只餍足的猫,何泽给他清洗头发,给他擦身体,陡然听见宋清如这么评价他,哼哼唧唧地说了一次,又软绵绵的重复了一次。不禁“呵”地轻笑了一声:“我母亲说得对,你想要就得不折手段去争,我不聪明不心狠,你怎么会正眼看我,甚至躺在我怀里,屁股里含着我的jīng_yè。”
他不事先算计,不清扫障碍,不强硬将其禁锢在手中,而是真的依靠怀柔,依靠低声下气地追求,宋清如这种妄自菲薄的性格,只会觉得是一场闹剧吧?一湖虚幻的镜花水月,难以鼓起勇气用篮子捞一捞,看看是不是真的月亮被他擒住。
宋清如长长吁了一口气,知道他玩不过何泽,他只需要安安静静站着,让何泽像潮水一般涌过来,一点一点圈进准备好的陷阱里,任其吞没。他选择了和陶宁一样的路,何泽给他的却不是害他万劫不复的深渊。
“陶宁,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我与何泽的第一次,并非你想象中的那样简单。之后的许多次,也不是像你一般只存在原始的性冲动,没有任何情人之间的交流。”宋清如洗漱过后,回到房间,与何泽同塌而眠,忽然望着窗外的明月心里想道。
第8章 尾声
他与何泽由仇敌发展成情人的进展过程大抵就是如此,每一分每一秒都好比冰川下的暗流,所有交锋融进了酣畅淋漓的xìng_ài里。需要宋清如将其烙印在记忆深处,不断地回味,不断地闪现,未来的日子装满了何泽这个阴险狡诈的人,装满了何泽这份扭曲险恶的爱。
宋清如折好写给陶宁的最后一封情书,把沾了jīng_yè的信纸和其他旧信件放在一块儿。曾经用于藏这些秘密的铁皮盒子被他从书柜顶端拿了下来,像何泽的录像带一般,一封一封按照时间顺序排列。
搁以前,他是万万不敢回过头去浏览自己写的东西,因为那时候陶宁还活着。他还活着,宋清如看见情书里记录的件件往事,这场卑微的暗恋就有如木炭上的火,即使被何泽扑灭,残余的火星也会继续在缝隙里偷偷燃烧,甚至烧得更持久。所以宋清如一度怀疑何泽为了断绝他的念头,像踢碎他爸爸妻子的香水瓶一样,处理掉了陶宁,从而毫无顾虑的地将他掠夺到身边。
“不论你究竟是什么死的,有没有何泽在背后推波助澜,我都不会与他反目成仇。”宋清如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捏着手里的情书和没写时间节点的那盘录像带,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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