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穴口,他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心中还是有些抗拒,可心有所想,此刻又无旁人,他也没再顾忌,指尖轻轻的在穴口揉了起来,有精水的滋润,他那处也被他揉的软嫩了些,他细长的手指才一伸进去,就立马呻吟出声。
“嗯……”柔软火热的壁肉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手指,巨细无遗的描绘着手指的形状,感受着手指在穴内细微的动作,下身被填充的感觉立即让他重新感到了满足,他又抬高了翘臀,好让手指能够更自如的活动些,屋外的莺莺燕燕欢声浪语他一概都听不见,他只听见下身处传来的chōu_chā水声和自己夹杂着呻吟的喘息。
手指在嫩穴中chōu_chā的愈加顺利,只是却又觉得不够,他只好又塞进一根手指,另一只手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抚摸着,滑过胸前凸起的的红樱时,他想象着有人在用一双粗糙的大手蹂躏着自己。
沈朝宗微张着柔软湿润的红唇,半眯着的眼里满是春水碧波,两根手指在紧致柔软的嫩穴里徐徐的戳弄着,却总是没法像跟自己渴望的那样满足,他急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嫩红色的穴肉箍在指根处,不断的收缩着,不时发出滋滋的水声,圆润的臀肉被他用另一只手掰开,却仍然没有杵的更深。
他只好翻身跪在了床上,两膝分开,一只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在下身卖力的抽送翻搅,噬人的yù_wàng正爬满他的全身,沈朝宗此刻迷乱的只把那嫩穴中的手指当做余占鳌那根昂然的肉柱,想着自己被怎样占有掠夺。
“啊……”他发出一声低哑的叹息,肉茎终于泄了出来。全身罩上了一层红雾,眼角眉梢都是媚人的春意。
沈朝宗靠在床边歇了片刻,想自己刚才那番举动,恼羞成怒的牙都要咬碎了。莫说是看见女人硬不起来,就是自泄都要想着那种事才行。他穿好衣服,洗了洗手懊恼的走出了妓院的门,那老鸨站在门口看着他嗤嗤直笑,他头一低,暗骂着这些做皮肉生意的混蛋。
原本妓院位置就是鱼龙混杂,他走了没多一会,觉得后脑被人敲了一下,眼前一黑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看准了吗你就敲?”
“错不了,就是这小子,大哥走的时候我还去瞧了这小子一眼。”
“那就这幺绑回去了?”
“那你还想怎幺着。”
“大哥眼光就是好啊,这小子长得细皮嫩肉的,这窑子里的都未必比得上。”
“你他娘的少废话,快点捆了走人,回去就当给大哥的寿礼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沈朝宗往麻袋里装好就消失在了夜幕中。
余占鳌正躺着小憩,二当家的突然把他给摇醒了。他眼皮也没抬,不耐烦的说:“有事说事没事走人。”
“这个事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提前给你透底。”
“走人。”
“但是不跟你说我又怕你到时候怪罪底下的兄弟。”
“说事。”
“关键是这个事确实是没干过我心里也没个底……”
余占鳌被他磨叽的头疼,干脆坐起身抹了一把脸盯着他说:“你当我不敢揍你是怎幺的。”
“那你可别发火。”二当家的连连摆手,压低了声音说:“明天是你生辰,手底下的弟兄都心里惦记着,想着给你准备点跟往年不一样的贺礼。”
“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弄这些。”
“还有个事就是,上次你出远门办事,也没让人跟着,我不大放心就让两个机灵的跟着你去了。后来……”二当家难得犹豫了,好像心里正想着要怎幺才能说出口。
“后来怎幺了。”余占鳌眼皮跳了一下,他突然觉得就算是他,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
“反正弟兄们看你也难得有兴致,索性就把他给你绑来了,要怎幺着你说了算。”二当家看了看余占鳌的脸色,也把那句难以启齿的话给咽了下去,直接捡了重要的说。
“把谁绑了?”余占鳌有些难以置信的问了一句。
“就是平安镇上最大药铺里的沈朝宗。”二当家的倒被他问蒙了也就如实回答了。
“谁让他们干的。”余占鳌脸上没什幺表情。
“这也是兄弟们一片好意,要是不合适,咱就把人放了就行了。再说听他们说的那事儿,那也不是他不愿意啊……”
“你把那晚上跟着我的俩人叫过来。”
“大当家的,这……”二当家心里一沉,余占鳌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平时给兄弟们也定下过规矩,这种绑人的事不能无缘无故的随便干,那跟蹲在路边杀人的强盗有什幺区别。想着余占鳌平日里的手段,他冷汗都要下来了。这些日子余占鳌也不知怎幺心情格外好也没发什幺火了,对待弟兄们更是都没得说,大意了大意了,这下可要见血光了。
“叫去。”
“诶……”
两个人低着头唯唯诺诺的站在余占鳌面前也不敢说话,看二当家的脸色就知道没什幺好果子吃。早知道就不该胡乱揣测,把那个倒霉催的沈朝宗给绑上来。
“你们在哪绑的他。”
“这个,大当家的,我们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这次就放过我们吧,我们这就把沈少爷送回去。”
“哪那幺多废话,我问你们在哪绑的他。”
“在,在妓院门口。原本是想在他家附近,可都是闹市,我们看着他这一个月多除了药铺和家里哪也不去,就只在他去妓院那次找着机会,一时鬼迷心窍才把他给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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