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扑火啊!扑火啊!”刘桂丽朝着冯寻柯尖叫道。
冯寻柯蓝眸如墨,凉凉道:“急什么,只是遂了阿姨的愿。”
高全德此时见事情越来越不能收拾了,朝着刘桂丽急忙喊道:“阿丽,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快答应他吧,这屋子都快烧起来了……”
刘桂丽浑身颤抖不能自已,她看着冯寻柯漫不经心地盯着她,似是就算真的被大火包围烧尽也无所谓。
魔鬼!他是个魔鬼!
“阿丽,快点啊!再拖下去,火就要烧大了,我们就逃不出去了。”高全德在一旁再次着急喊道。
眼看那窗帘角已经烧了一大块,只要再任由它烧下去,肯定就无法控制了。
难道真的就这样要烧死在这里吗?
刘桂丽朝着冯寻柯颤抖叫道,“扑火,我答应,你们在一起都答应,扑火啊!”似乎说完这句话已经用尽了她的全身力气,她几乎站都站不稳。
冯寻柯面上显笑,眉眼弯弯,瞬间花开百朵,处处生辉,“谢谢阿姨。”
下午放学的路上,高庸揉了揉还红肿的脸,有些烦心的想着回家该怎么去面对妈妈?还有爸爸,应该爸爸也都知道了吧?
走一步算一步?
高庸苦笑,所谓重生,他并不是神通广大,很多事情,他前世解决不了,现在依然解决不了,他一直都是非常普通的人,就如现在,他和冯寻柯到底该怎么办……
世间安得两全法……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庸庸。”
高庸抬起头,看到冯寻柯站在老旧楼上,正低下头朝着他挥手,“庸庸,庸庸。”
满是欢喜的声音,随后便不见人影,高庸知道他是下楼找他来了。
高庸静静地站在楼下,突然觉得很多事情他都不愿意再去想,他只知道,他的少年在朝他过来。
是天使吗?
不
或许是魔鬼啊
生病
高庸了,也不知道是心情的跌宕起伏还是天气的忽冷忽热,总之他病的厉害,整个人都晕晕沉沉的,额头也火烧般烫。
但是尽管如此,高庸还是没有请假,倒不是说他有多爱学习,而是家里那冷冷淡淡的气氛让他无所适从。
虽然爸爸心平气和地找他谈过话,可是双眼里的那份失望是十分明显的。“你确定是喜欢他吗?以后要过一辈子吗?你还这么小……”他的语气里满是担忧,却是没有一口阻拦,似是顾忌什么,而高庸也老实的回答:“我和他在一起很开心,我真的很喜欢他。”
高全德皱了皱眉头,但是最终也只是摸摸高庸的头,叹了口气:“你啊……”想说的话好像都咽下去了。
而妈妈却是没有之前的歇斯底里,但是似乎再也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往日慈爱的目光再也没有落到他的身上,好像母子两之间竖起厚厚的屏障,没有出口,谁也走不出。
在这样让人透不过气的环境下,高庸只想来到学校躲一躲那令人抑郁的压抑。
此时高庸撑不住脑袋,只能正趴在课桌上晕乎乎地听着老师讲课,冯寻柯看着高庸的脸颊都火烧般红,他的手在课桌下牵着高庸的手,“庸庸,我带你去休息。”
高庸有些迷迷糊糊的,他下意识地摇摇头,可是冯寻柯已经举手示意老师了,然后老师走下讲台,高庸不清晰地听着他们在说些什么,之后高庸感到老师的手摸上他的额头,停顿会说:“好吧,你送他回家,路上小心点。”
冯寻柯并没有送高庸回家,而是把他带到了附近的小旅馆,因为高庸出校时,不断地对冯寻柯小声呢喃着:“我不要回家。”
冯寻柯摸了摸高庸的脸,额头抵上高庸滚烫的额头,像是被无数根小刺同时扎进心里,带着血肉,令人窒息的疼痛,“是我没保护好庸庸。”
错在他,他还不够强大到为庸庸挡去一切风雨……
高庸躺在陌生的床上,因为头太痛了,不一会就睡着了,只知道冯寻柯好像出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冯寻柯低低的声音在高庸的耳边响起,“庸庸,起来喝药。”
高庸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冯寻柯那张极为好看的脸就在眼前,他抬起手摸着冯寻柯的脸颊,或许是生病的人格外脆弱些,又或者是心中的那份来自家人的煎熬和不安再也压制不住,高庸的手绕到冯寻柯的颈后,头也蹭在冯寻柯的下巴上,轻声道:“冯寻柯,我好难受……”
冯寻柯把他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哪里难受?吃药就好了,我们来吃药好吗?”
高庸像是没听到他说话,只是不断地用头蹭着冯寻柯的下巴,“心里,身体都难受……”
冯寻柯听他这么说,搂着高庸的手更加紧了,他喃喃道:“庸庸这个样子,我也很难受,难受死了,庸庸要快点好起来。”他舀起一勺冲泡的药水,递到高庸嘴边,“庸庸来喝药。”
高庸就着喝了一口,只是还没吞下去就吐出来了,全吐到冯寻柯赶紧的外套,“太苦了吗?”冯寻柯因为慌忙,直接用自己衣服帮高庸擦嘴,高庸推开他,觉得难受又觉得好笑,“你这个邋遢鬼。”但是马上又补充道:“好苦啊。”说着又靠近冯寻柯的怀里,眯上了眼睛,好像又要睡着了。
看着高庸不喝药,冯寻柯直接端起药喝入自己嘴里,然后吻向高庸的嘴唇,将嘴中的药灌进入他的嘴里,苦涩在两人嘴中纠缠,高庸想不到冯寻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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