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喻隔着眼前的一层水雾凶狠地瞪过去。
严季铭爱怜地俯下身在他眼睑上亲了两口,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和速度,温柔地抽动起来。
那根ròu_bàng体积巨大存在感强烈,每次抽动都可以照顾到闻喻体内的敏感点,闻喻不由自主地放松牙齿的力道,模模糊糊的呻吟声从唇齿间溢出。
椅子趁机抽出被咬出牙印的触手,暧昧而粘稠的làng_jiào立即充满了面积不大的洗手间里。闻喻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声音,羞愤地咬住下唇将声音憋了回去,但他憋不住随着严季铭chōu_chā节奏而起伏的气音,更不用说ròu_tǐ的撞击声以及体毛与皮肤摩擦的声音。
"严,严季铭!"闻喻忍不住叫道,"停下!停下!"
"停不下来啊。"严季铭吻住他的双唇,下身的节奏渐渐加快,力道也愈加凶猛。
椅子连同被绑住的ròu_tǐ一起被他撞得摇晃起来,"你注意点儿,别碰到我!"椅子再次提醒道。
话音未落,严季铭大概是蹲马步时间太长,腿一软膝盖一弯往前栽了一下。他反应很快地扶住椅子扶手,膝盖抵住椅子边儿稳住身形。
"操!"椅子只来得及骂了一句便软软地松开了所有触手。
严季铭的身体像一座山一样倒了下来,将身下的人砸得闷哼一声。闻喻像三明治一样被夹在椅子和严季铭之间,屁股里还插着严季铭依然火热的ròu_bàng,堪称人生最悲惨的时刻。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让头脑清醒点儿,活动了下软绵绵的四肢,脚掌抵在严季铭身上慢慢推开他,任他摔在地上,那根大ròu_bàng表面沾满了淫靡液体,闪亮亮地直指着天花板。闻喻扶着墙壁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浴室。
根据上次的经验,距离两人醒过来大概还有十几分钟。闻喻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拿上钱包和钥匙就跑。
严季铭清醒过来时,第一眼就看见自己赤身luǒ_tǐ面无表情地站在眼前。
"又,又换了?"他心有不甘明知故问。
"我明明提醒过你的!"封佐烦躁地摆摆头,胯间的ròu_bàng还没有完全软下来,跟着他的动作晃了两晃。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严季铭低声道歉,又问,"闻喻呢?"
"跑了呗。"封佐披上浴袍,"估计是回家躲着了。"
两人沉默了一阵,严季铭开口说:"我真搞不懂你。"
封佐扯了扯嘴角,"因为你不是我啊。"
两人合计了一下,严季铭打电话给自己和闻喻请假,又托酒店找了个代驾。封佐把两个人的行李都收拾好,代驾一来就刻不容缓地出发了。
下午三点多,车直接开到闻喻楼下,代驾拿钱走人,严季铭终于可以开口:"接下来怎么办?你确定他在家吗?他不开门怎么办?"
封佐把他搬出来,抗在肩膀上就往楼上走,"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困难要在实践中解决。"
他现在完全是有恃无恐,叫了好久的门也没人应后,他低头看着椅子说:"你从门缝里钻进去把门打开。"
严季铭目测了一下大概可以做到,但这擅自撬门的行动难道不是雪上加霜吗?封佐是有免死金牌当然可以任性,可自己名不正言不顺的,要是把闻喻惹毛了那岂不是离自己的目标更远了。他推脱说:"我不敢,要是他在门那边拿菜刀砍我怎么办?"
"砍断了也是我的身体,你不用怕,钻过去吧。"
"你身体受伤我也会痛啊!"严季铭拖拖拉拉就是不动。
就在一人一椅僵持之际,楼下传来了沉重而缓慢的脚步声。
封佐神色一变,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对椅子比了个"嘘"的手势,眯着眼等待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在来人走到楼梯转角处时,封佐笑眯眯地出声道:"小可怜,你怎么现在才到家?不会是坐大巴回的吧?这时候还省这份钱干什么?留着娶媳妇吗?"
来人惨叫一声,掉头就跑。
封佐推着椅子在后面追,"你别跑啊,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滚!我不要!"闻喻连头都不敢回,拔足狂奔。
这一怪异的组合跑出了楼梯间,一前一后地追逐在小区的水泥路上。
几个挎着菜篮子的大妈诧异地看着他们,议论纷纷。
"现在做销售的真是越来越疯狂了,在大马路上抱着你大腿要给你擦皮鞋啊,挤进你家门要给你洗抽油烟机啊,现在还追着人家卖椅子,真是,人家不要就算了嘛。"
"就是,强扭的瓜不甜啊。"
"嘎吱"一声,从路口冲出一辆电瓶车险些将闻喻撞倒,还好车上的大妈刹车及时,她愤怒地咆哮道:"这里是大路,不是你家,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别在路上野!"
"对不起对不起。"闻喻一手扶着被撞痛的小腿,弯着腰向她道歉。
"你没事吧?!"封佐松开推着椅子的手,着急地蹲下身挽起闻喻的裤腿查看。
大妈气呼呼的脸上突然有了一丝惊恐,她的视线在椅子和闻喻身上扫了几个来回,"妈呀!是你!"
封佐和闻喻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将手搭在椅子上。
闻喻站直身体,"你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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