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喻讪讪地抓了抓头发,“我又不是演员,你要我哭我反倒哭不出来了。”
椅子提出了大胆的建议:“试”“试”“口”“水”。
闻喻:“这也不太好吧……我怎么能向你吐口水呢。”
椅子:“那”“用”“精”“液”。
“呸”“呸”“呸”“ 闻喻跳起来喷了椅子三大口口水。
“嗯,”椅子用触手将口水抹匀,“吸收快疗效好。”
经过再次鉴定,闻喻确认这的确是封佐的声音。他重新拿起扳手,对着椅子挥了挥,“刚刚好像把你砸松了,我现在给你紧紧螺丝。”
椅子“嗯”了一声,用触手指着一个个需要弄的地方示意闻喻。就在闻喻辛勤工作时,他说:“我刚刚总结了一下,发现你的眼泪、唾液和血液对我来说都是能量,这些能量是消耗性的,我动得越多,能量越少。”
闻喻给了他一个白眼,“那我就是你的充电宝咯。”
“是啊,而且据我推测,你的jīng_yè、尿液、肠液、乳液都有一样的效果。”椅子自信满满地说。
闻喻拿扳手狠狠打了他一下,“前三样就算了,我已经习惯你的淫邪,乳液是怎么个意思,你大爷的,你脑子坏掉了吗?”
椅子轻咳两声,“咳咳,一时嘴贱,不要介意。不过这些液体中,你能大量供给的恐怕只有尿液吧。”
“……”闻喻:“我不要,我宁愿天天吃话梅用唾沫淹死你,或者放血喷你,尿你身上耻度太高,我接受不了。”
椅子不是很赞同地摆了摆触手,“我都不介意,你别扭个什么?”
闻喻羞愤莫名:“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好吧好吧,”椅子妥协,“除了你的血我不要,其他的你愿意给什么就给什么吧。”
闻喻满意地点点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今天快被你折腾死了,好困,要睡觉了。”他眨了眨因为泛上困意而变得湿润朦胧的眼睛。
“那我跟你一起睡。”椅子伸出一把触手缠住床头,将自己艰难地拖到床上。
“……”闻喻看着仰倒在自己柔软床铺上的椅子,眼露凶光,“我只有两个字要说!”
椅子:“约!”
闻喻咆哮道:“快滚!!!”
椅子灰溜溜地下了床,被闻喻一脚踹得从卧室滑到了客厅。
4
有了这一遭云波诡谲的经历,闻喻做了半晚上的怪梦,先是开门看见严季铭站在自家门口,板着一张小俊脸说:“家访。”闻喻虽然觉得莫名其妙,还是礼貌地侧身请他进来了,等他关上门一转身,发现封佐牌椅子的触手伸了出来。闻喻差点吓尿,在严季铭身后大叫一声:“触手!”
严季铭怒气满满地转头看向闻喻:“你叫我‘畜生’?!”
闻喻连连摇头,“没有,你听错了!”
严季铭不听,步步逼近他“我做什么了你要这么骂我?”
“严经理,你中文不太好……”闻喻无奈地叹了口气。
“哼!”严季铭傲娇地一摆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我要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畜生!”
“……”闻喻:“经理,不用啊,我见过畜生的,每天都吃。”
严季铭不听他的,拉着他往里走,突然又推了他一把。
闻喻踉踉跄跄地跌坐在椅子上,几根触手飞快地出现将他绑得死死的。闻喻大叫:“严经理,触手!触手!”
严季铭冷笑一声,狂拽霸酷地脱下外套,露出傲人的胸肌腹肌和人鱼线,“很有精神嘛,不过很快你就骂不出来了。”
闻喻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不要啊!不要啊!”
封佐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谁敢动我的人!”
闻喻忽觉底气大增,贞洁不屈地挺起胸膛道:“严季铭,你想动我,也要先问问这把椅子答应不答应。”
严季铭绷紧脸瞪了一眼闻喻,“h,连章鱼怪你也勾引。”说着脱下裤子露出两条笔直修长健美的腿,两条腿很快并在一起合成了一条华丽强壮的鱼尾。
闻喻屁股下的椅子也放开他,真的变成了一条黑色大章鱼。
房间内很快蓄满了水,章鱼和人鱼在水中斗得难解难分……
闻喻慢慢在闹铃声中醒了过来,一睁眼就发现椅子立在自己床头,自己嘴里正插着一根触手。“你搞毛啊?!”他一边恼怒地吐出触手,一边又觉得这次触手尝起来似乎和上次有些不同,好像……没那么重的塑料味了。
椅子淡定地收回触手,平静问道:“严经理是谁?”
闻喻下意识地说:“我上司啊。”
椅子的用一种阴森的语气说:“你刚刚做了什么梦?一直在叫‘严经理,住手住手’‘不要不要’。”
“……你听错了。”闻喻翻身下床,穿着一条内裤摇摇晃晃地来到洗手间。
椅子骨碌碌地跟在他后面,“如果你准备自撸一把的话,射给我吧。”
闻喻一脚将他踢开,关上门洗漱,等他出来时发现桌子上摆着一碗热牛奶,几片煎得两面金黄的馍和一个水煮蛋。“这是你做的?”闻喻惊奇地看着挂着一条围裙从厨房溜出来的椅子。
“是啊,快吃吧。”椅子替他拉开另一把椅子,“多亏你提供的能量,我感觉我越来越灵活了。”
闻喻吃着他做的早餐,看着他滚进卧室里给自己铺床叠被,真心实意地称赞道:“你真贤惠。”
椅子干得越发卖力,殷勤地帮他换好衣服,收好包包,恭恭敬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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