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你的飞花剑法,略为逊色。”
枫和笑了笑,正准备再跟他说些什么,忽然感觉身后涌起一丝轻微的异动。
他回身一看,只见来者手持长剑疾行过来,清丽的脸上带着微微的恼怒。
“与霜?”似乎是没想到他会拿剑对着自己,枫和来不及思考,推开了陈如恒举起剑鞘顶了上去。
凌与霜毫不留情一剑劈下,枫和拿着剑鞘的手都被震的发疼。
“与霜,你怎么了?”不明白他为何突如其来变脸,即便如此,枫和也不敢抽出剑来与之对峙,他伤了自己无碍,若是自己伤了他,那真真是会心疼自责至死。
凌与霜也不说话,举剑对着他就是一顿胡乱劈砍,没有杀气,似乎纯粹为了出气。
枫和看他这模样,就像是爱人在对自己撒泼。
陈如恒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
气质如仙的人,举着长剑像是砍柴一般挥舞,而他对面那人,只抵挡不回手,好像轻松的就像是在跟人玩过家家一般。
陈如恒慧眼识珠,那可是把上等好剑啊!不是什么假把式的木剑,枫和,你这是在玩命啊!
陪着凌与霜玩了几下躲猫猫,直到枫和觉得这样下去不太行了,才脚下一转,灵巧的扭身到旁边,手指捏住他一边衣带,轻轻一扯。
凌与霜被他扰的分了神,低呼一声手一颤抖落了剑。
枫和松了他的衣带,捏着衣带一头再往他腰上一甩,带着人扑进了自己怀里。
凌与霜毫无防备被他搂了个满怀。
枫和弯下腰将他打横抱起,回头看了眼持续目瞪口呆的陈如恒:“先失陪了。”
陈如恒:“……”
大步流星带着人进了房间,枫和将人轻轻往床上一扔,不等他说话就俯身压了下去,双手撑在他肩膀两侧,低头凝视着:“谋杀亲夫?”
凌与霜仰视着他,轻轻咬着下唇,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别扭的撇过头:“你……你是不是……”
“嗯?”见他闹别扭的样子实在可爱,枫和便按耐着心思听他说话。
凌与霜沉吟半天,才缓声道:“刚才那人是谁……”
“谁?如恒?”枫和也没想到他会问起好友,便老实巴巴交代了出来。
下一秒,凌与霜纤细的手掌就拍上了他的脸,再低头一看,清丽的人眼中写满恼怒。
那一巴掌不是很重,轻飘飘就像是一片羽毛抚过脸颊,但枫和看见他一副咬着唇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笑着注视他:“宝贝儿,你该不会是……吃醋了?”
凌与霜眼中雾气更加浓郁了。
枫和心中一片柔软,连忙放低了态度去哄他,低头细细亲吻着他柔软的脸颊,眼中满是疼爱:“如恒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宝贝儿你该不会连这个也吃醋?我可只心悦你一人。”
凌与霜被他亲的脸颊发烫,虽然刚才看到枫和与那人动作亲密,但现在听他这么一解释,心中倒也踏实了许多。
凌与霜也不会不信他的话,因为他相信枫和对自己的情意,就算是刚才生气的时候,也不过是拿着剑撒撒泼做做样子,他不舍真的伤害到枫和。
手指轻轻拽住他胸前的衣领,凌与霜将自己依偎在他身前,低声喃喃:“不准碰别人,男的女的都不行。”
枫和一听这话,乐了。
“宝贝儿醋劲这么大?”他一边调侃着,一边伸手去脱他衣服。
凌与霜被他说的羞红了脸,抿着唇不敢看人,被枫和伸手抚正了脸,四目相对着,吻了下去。
唇舌相交的一瞬间,两人就好像是久逢甘雨的枯木一样,热烈的快要燃烧起来,痴缠热吻着。
霸道的吻像是要将人吞噬入腹一般,凌与霜渐渐承受不了的哼声:“嗯……唔嗯……”
“宝贝儿,让我看看你湿了没。”枫和调笑一声,将手缓缓移了下去。
“嗯哈~啊……不要……嗯……难受……”凌与霜微微眯着眼睛,身体里面像是烧起一团火,越演越烈,将人所有的理智都焚烧殆尽。
“我摸到水了。”
不怀好意的一笑,枫和正要将手指伸进去,谁知凌与霜忽然皱起眉惊呼一声。
“啊!呃啊……”
小脸皱成一团,好看的眉头紧蹙,似乎在承受什么痛苦般,凌与霜额前冷汗直冒,身体甚至在微微的抽搐。
枫和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愣了一下,手忙脚乱想要去安抚他:“与霜,与霜,你怎么了?”
“嗯啊好难受,痛……热……”凌与霜体内此时两重天折磨,身体热的发烫,私/处很痒,很想要,可是体内深处却如同被虫子啃咬一般,疼的令人直颤。
难受的在床上颤抖扭动,凌与霜混沌的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片段,他微微睁大眼睛,痛苦的喘息着:“情……是情毒……”
“情毒?!”枫和瞬间如遭雷劈。
情毒,世上至毒之一,中此毒者,会在情/欲来潮之时,感受到非人能承受的苦痛,如万千虫子啃食骨血,情/欲越重,则痛苦越深。
唯一能够解除此毒的方法,就是使欲/望迅速冷却下来。这也是此毒的阴险之处,令中毒者此生都必然无欲无求。
可是凌与霜中的毒,似乎与情毒有差别。
按理说只要抛却情/欲就可以缓解痛苦,可是他看到凌与霜,欲/火似乎越来越汹涌澎湃。
“嗯……我好热……呜呜……枫和……”他将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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