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那房门终于被打开,唯一敢打开的人,就是白悦,他依然一身黑衣,带着斗篷,看不清脸,“啧啧,瞧瞧你,都做了些什么……颓废也不至于颓废成这样吧……”那椅子上的人一动不动咋一看就是一尊没有生气的蜡像……凌乱的头发遮着,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是可以感觉的到,他死死的盯着桌上的画……一身黑袍粘着血迹呕吐物和脏污,又皱皱巴巴,他就这样愣愣的坐着……和房间背景融为一体一样……白悦倒也没说什么,看看桌上的画便明白“秦媛怕是看见这样的你,也会心痛的吧……”秦媛两个字似乎让楚墨涟有了一点反应,突然,他直直从椅子上摔了下去……毫无征兆……白悦上前查看,好家伙,看样子已经高烧很久了……看着满地的酒罐子就能明白,下人不敢来自然没人来送饭,那秦过走了后的一个月他就是这么浑浑噩噩的过……有些无奈,一把扛起地上的人,跳窗而去。
白瑶山上,路彦坐着地上,仰望着轮椅上一身白衣的少年望的出神,秦过固定着脖子没法动弹也看不见下面,但能感觉到那个男人温柔的目光,其实这样他早已习惯,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许久不见的阳光
“过儿……我可以抱抱你么”突然路彦问道,秦过有些脸红,但是没有拒绝“我现在……可以给你抱么……”路彦柔声道“我会很小心,不会弄疼你……”路彦站了起来从轮椅下取出一张羊毛垫,像早晨抱他上轮椅一样轻轻脱着腋下慢慢放到毯子上,在双腿下垫上软垫又将那件狐皮大袄裹的严严实实,自己坐到秦过身后分开两腿让他可以靠在自己的胸膛,少年身上淡淡的药香和他身上独有的香气让路彦陶醉,环抱着他,心里又暖又甜,“腿还疼么?怎么这个月骨头还是没长?”路彦在秦过耳边柔声问道,“疼……每天都在疼……可是他不长我也没有办法……阿彦,你……你是要娶妻了么?那娶了妻……是不是就不能照顾我了……”秦过声音柔柔的软软的,还带着几分委屈,“那你娶妻了我怎么办……又没人照顾我,我又没有钱……这腿怕是也好不了了……手也是……”话说到最后已经几乎听不见了……这也是路彦最担心的事……秦过的手……为了求楚墨涟不要杀他,他硬是在下着暴雨的时候从东厢房爬到西厢房,那双手本是要截肢的……它如今毫无生气的定着厚厚的夹板裹着厚厚的绷带还被路彦戴上了羊毛手套吊在胸前……神医说过……他的手……怕是这辈子就废了……从前听闻秦过从小练琴,而如今……这手再也弹不了琴了……路彦温柔的笑道“我这辈子和娶姑娘是没缘了……但意中人倒是有一个”
☆、第 21 章
路彦意味深长的说,果然,怀里的小家伙听了以后竟然瑟瑟发抖开始撒娇“阿彦……疼……好疼……”路彦赶紧让他躺着自己怀里问道“哪里疼?”突然秦过不说话了,眼睛闭着,突然睁眼是大滴大滴的眼泪滑落“你真的不要我了么……”路彦心疼的不得了“我怎么会不要你,傻瓜,你就是我的意中人啊……我想娶的人……一直都是你……”秦过听了以后哭的更凶了,路彦把他搂在怀里温柔的哄着,“我是个残废……我连自己起床穿衣都无法做到……你怎么还要娶我……不要说什么是你欠我的……你大可把我杀了然后过你自己的逍遥日子……”秦过在路彦怀着赌气的说道,得到的依然是那样温柔的回复“我怎么舍得……傻瓜,你不是残废……你在我眼中是最美的人……是我唯一而且最美最喜欢的人……”
☆、第 22 章
“大夫,大人他怎么样了”在医馆中,白悦问着一位老者,“楚大人空腹大量饮酒已有一月多,极少进食也都吐了出来,这胃啊……是落下病根了,以后不能吃太过荤腥的东西,一日三餐必须按时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还要定时吃药,还有啊,这楚大人高烧不退……是受了什么打击才这样的吧……他现在已经把自己置若一个精神幻境中去逃避现实……唉……解铃还需系铃人……老朽就先告退了……”老者关门离开,不久白悦也跳窗离去,楚墨涟依然呆愣的躺着床上一动不动望着天花板,脸色苍白面容憔悴……
深夜,酒楼里,白悦与约好的客人在包厢中谈话“白大人,您说的那个……可以将死人复活的事……我们是查到了……不过那是一种在南疆地区才有的蛊,植入人的大脑,可以起死回生……不过……那人便是行尸走肉……不能进食也不会生病,唯一一点就是不能流血……因为一流血那尸蛊就死了……那人也就再也救不活了,一蛊只能救一人……”白悦若有所思,“行吧,给你5天时间将这蛊培育好送到我这来,放心,报酬少不了你的……”话音刚落 ,一名小厮打扮的男子紧张的推门而入“大人!大人不好了!楚大人在您走后就离开了医馆,然后一匹疯马挣脱缰绳……楚大人……楚大人被疯马又踢又撞……如今……”话还没说完,包厢里以没有了白悦的影子 。
楚墨涟你个笨蛋!你不会会武功的么!怎么不躲啊!那么想死么!
医馆的门被撞开,白悦一眼就看见床上躺着的那个俊美的男人……他额头缠着纱布,脸色苍白,闭着眼睛,右手固定着夹板绑着绷带,左腿从大腿根部就笔直定着夹板裹着绷带被吊在床尾的架子上,另一条腿只是从膝盖开始定着夹板固定着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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