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两副碗筷,床下也有两双鞋,款式一模一样,大小也相近,看来两位洞主也是个断袖。”
听完离澈的分析,寒夜哭笑不得,“你的脑子里除了男欢女爱,就不能装点别的东西?”
“我还没说完……既然连床都备好了,少不得厮混个几天几夜,”想到身后寒夜的脸色肯定越来越黑,离澈赶紧道:“吃食之类的也少不得要备点。”
扶着他躺平,寒夜便起身四下看了看,桌子底下果然藏着小半袋米,还有三十来个鸡蛋,也不知有没有变质。
桌边三个木头相互架着,底下吊着一张大锅,锅旁还有些小纸包。
打开一看,是些调味品。
洞主果然安于享乐。
寒夜从洞外捡了些干材,捉了两只山鸡,便寻思着开始做饭。
将山鸡拔毛去内脏,用木材串着往大锅下放,往锅里加点水,倒入大米。
将鸡蛋捏在手里,寒夜皱皱眉,又将鸡蛋敲碎,闻了闻,确定没有怪味,才拿过两个鸡蛋带着壳丢进去。
野鸡烤的油滋滋的,散发着香味,将它们挨个儿翻了个面,寒夜顿了顿,又拿过调料撒了撒。
离澈早就饿了,本来消停了一会儿,孩子没踢他,肚子也没有咕噜咕噜叫个不停,这会儿闻到香味,又折腾个不停。
等到真的尝到味道时,却吞咽的十分困难。
嘴里咀嚼的鸡腿咸的吓人不说,大米更是颜色发黑,有股潮味。
离澈虽然不会做饭,可架不住有有一条吃惯美食,十分挑剔的舌头,可又顾及寒夜的面子,外加惦念这是寒夜为他做的饭,就忍着给吞了下去。
寒夜挑了口饭吃,问道:“大米要洗吗?”
“要洗。”离澈一顿,“你……没洗过。”
一把拉下离澈手里的碗,将煮好的两个鸡蛋放到他手边,又咬了口鸡肉。
又夺过离澈手里的鸡腿丢进锅里,重新煮煮,自己端起碗,三两下解决完。
十几岁征战沙场时,什么苦没有吃过,要不是离澈嘴叼,他都难的放那几把盐。
显然还不如不放。
离澈小心翼翼的敲开蛋壳,慢慢剥开,所幸这白水煮的鸡蛋还是正常的,不老不稀,离澈咬了口,笑意盈盈道:“鸡蛋好吃。”
说完自己也觉得尴尬,白鸡蛋不都是一个味道?
寒夜却凑近他手边,“是吗?我也尝尝。”
说完便就着离澈咬过的那边咬了一小口,“的确不错。”
离澈愣了。
“怎么?吃了你的蛋,不高兴了?”
“……”
“我都没舍得多吃。”
离澈就着温水吃完鸡蛋,寒夜又将煮好去过味的鸡腿捞到他碗里,“好好吃干净。”
寒夜静静的看他吃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以后别挡在我身前。”
离澈拿筷子的手一顿,没束的头发顺着肩膀倾泻而下,隐隐遮住脸颊,垂下的眼睛,被长睫毛堪堪挡住,看不真切表情。
寒夜继续道:“再这样,就让卫一护着你。”
“……嗯。”离澈提起筷子,慢慢吃着。
他也知道那些暗器武器轻易伤不了寒夜,只是当危险来临,情不自禁就……
真是添乱……
“我不是怪你,只希望你换位思考,好好想想。”
“……”
“幸好百步弩是冲着我来的,若是针对你,若你站在我正后方,你如今……”
离澈接话道:“一尸两命?”
被寒夜狠狠瞪了一眼,“不顾及自己也要顾及孩子。”
离澈笑道:“那我运气还好,只受了点皮外伤。”
寒夜真快被他的没心没肺气炸了,常年的冰山脸隐隐含着怒气,“这次运气好,下次呢?”
离澈呐呐的。
寒夜觉得有必要把事情的严重性说清楚,“而且不止受了皮外伤,还差点难产……下次再这样,就禁你的足,直到你知错为止。”
离澈摸摸鼻子,“……知道了。”
“好了……”寒夜扶他躺下,“再睡会儿。”
今天大起大落,惊险万分的,离澈早就累的不行,便依言闭上了眼睛。
寒夜在黑暗里叹了口气,明明肚子都这么大了,隔着厚重的被子,都能看到高高隆起的一块,还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
鉴于皇帝陛下的心情不好,每天脸色都黑的滴墨,离澈也不敢搞什么幺蛾子,自己就乖乖的在床上躺足了三天。
三天里,寒夜寸步不离的守着他,给他捏背翻身,做饭打水,甚至扶他如厕,没有外人打扰,小日子倒是过得顺风顺水。
将洞里的鸡蛋大米吃的所剩无几,离澈终于被批,能下地了。
离澈能够走动,但寒夜还是不敢让他赶路,便寻思着让他再养几日。
于是又去洞外,准备找些吃食。
寒夜不敢走远,只在山边边上,没有看到松鼠山鸡之类的,突然听到清脆的鸟叫声,抬头望。
树上有只鸟窝,寒夜飞身而起,跃到树上,准备将大鸟和它的鸟巢一窝端,有微微声响响起,耳朵一动,寒夜转眼往山洞旁看去,只见几个黑衣人手拿长刀,轻手轻脚的四下探查。
寒夜屏息而待,静观其变,一黑衣人越来越靠近山洞,在洞前徘徊一会儿,又盯着踌躇一会儿,竟挥着长刀,想将洞前的杂草篱笆给砍掉。
顾不得许多,寒夜从树上一跃而下,往树林深处跑去,将一众黑衣人引离开去。
离澈撑着腰来来回回走了十几圈,忧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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