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腰坳坳上的村长家,一脚踹开了门,举着木棍大喊,“我和你拼了!!”可是屋子里没有人。
王村长的老婆子给他生了三个男娃,然后就撒手归天了,老村长是独居的,他的屋子旁边全都是肥田,平常也没有人敢来打打牙祭,几个儿子大了,也就都分家分出去了。王兜福是他第二个儿子的儿子,也算是他唯一的孙子,宠得和什么似的,也就只有那个小胖子敢常在村长的屋子旁边晃悠。
所以刘旦儿这声势浩大的进场,就像一块石头掉到沙子里,啥回响都没有。他一个人站在脏乱的屋子中间,屋里弥漫着老村长身上独有的恶心的酸臭味,让刘旦儿一下子短了气,软了腿。
良久,门在他身后吱咯被推开了,刘旦儿一个激灵握紧了木棍转过身来,然后又不禁哆嗦着退了两步。
老村长淫`笑着问,“旦娃儿,放课就赶来了啊?”
“我……我……你是不是说出去了……我……我们说好了的……”刘旦儿像只急红了眼的兔子,拿着木棍毫无章法的挥舞。
老村长看他这个样子,笑得更欢实了,“怎么会说出去了呢,“他慢慢地接近,”大家都知道了老汉怎么好意思一个人操弄你,那么多汉子,一二三四地轮流,嘿嘿,老子要排队到什么时候去,”说着他迅猛地抓住旁边的一把椅子,一个扫地,把刘旦儿打翻在地上,然后扑上制住了这只兔子。
老汉虽然六十有四,成天做农活的手黑实有力,岂是刘旦儿这种小弱鸡能挣扎得开?当下被缴械了木棍,压住了手臂,抬高了大屁`股,褪了裤子,露出白`皙的臀肉。
老村长其实气极了刘旦儿的不请自来,他心想,‘这小贱`逼怎么敢翻身,难道还真当老子是弱猫了’,当下分开刘旦儿的大腿,拿起烧火棍就往那在空气中吞吐的菊洞插了半截进去,刘旦儿惨叫一声,只觉得身体都要被分作两半,魂儿已经飞升一半了。
“烧火棍捅得你爽不爽,恩?果然是个大松货,这样都能塞进去”老村长还觉得不够刺激,但他也不想直接弄死了刘旦儿。棍子送不进去了,他就用大巴掌狠狠地抽打刘旦儿的臀肉,先前就肿着的地方,这会儿更呈现出一种淫靡的粉红色。
“别……不……不要了……求求……求求求”刘旦儿被搞得话都说不完整,只求这酷刑能早早结束。
老村长怒气出了一半,这会儿才觉察到刺激,裤裆硬得不行。他站起来,踢了一脚刘旦儿,抓住那没有插进去的半截烧火棍,驱赶着这只小骚狗往前。刘旦儿疼得神智不清,被烧火棍捅得撅着屁`股四肢着地爬着走,真正像狗一般。
后院里有口深井。爬到后院,村长便逼着刘旦儿上井,四肢扒住井沿,一边脱了裤子掏出屌,站在他后面就哼哧哼哧干了起来。
刘旦儿不会水,趴在井沿上全身都紧绷起来,紧紧地攀附着有些青苔的井砖,刚才被烧火棍捅大的菊洞,紧了何止五分。王老村长被夹得极爽,老黑屌借着血水迅猛地抽`插,撞在刘旦儿的屁`股上,噗嗤噗嗤地响,只觉得今后都该这样干死这松货婊`子。他只来得及操了几十下,就爽得快要喷了,掐住刘旦儿的腰狠狠地往前一送,脑子一片空白,全身的肌肉都松弛了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老村长爽得长叹一口气的时候,刘旦儿突然被往前一拉,老村长好像被人推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掉进了井里。
究竟是谁在给谁带绿帽子
刘旦儿疼得三魂飞了七魄,屁`股被人捏着狠狠地抽送了几下射了进去。热流射得他一软,差点滑下去的时候,忽地被人带进了怀里。恍惚中,他觉得好像有个东西掉到井里去了,然后他就昏死过去了。
王阿四有个文绉绉的大名,叫王端孝。其实是他自个给自个起的字,又端正又孝顺,他做梦也想成个书生老爷,可惜都快四十了,还没做上童生。自己取的字号是不能作数的,只能勉强做个名。村里的闲汉私下里喊他王短小,他脸上赔笑,心想等我考成个举人,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私下里他最嫉恨两个人,一个是王大根,另外一个,就是刘旦儿。王大根暂且不提,他连媳妇都娶不上,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可这刘旦儿,长得白净秀气,年岁小他一轮,早就考上了童生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回来教书,搞得他王短小在乡里也不敢自称“读书人”。
可他再是愤恨也不敢结仇。少年时,刘旦儿作为一个外来户在乡里落脚的时候他没少跟着欺负人,现在人家风光了,以他的小人之心排算不免惶惶终日,怕不要因为这点不恭敬断送了前程,他每天送点鸡蛋蔬果和他媳妇做的饼子。
今天王端孝就是送蔬菜来的。家里的黄瓜有四根已经熟得不行,他就屁颠颠地抱了三根过来。
打开门,王端孝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看见刘旦儿倒在床上不动弹,以为是死人了吓得丢了黄瓜就想跑,没两步,却听见刘旦儿好似呻吟了一下。
端孝捡了一根黄瓜战战兢兢地挪去床边,用黄瓜挑开被子一看,刘旦儿双眼紧闭,脸色通红,汗水沾湿了前额的刘海,眉毛微皱,身体有点发热;下半身寸缕未着,上面也只挂了件皱巴巴的内衫;赤`裸的腰侧两边各烙一个字,一个是“淫”一个是“钱”;嫩臀上有两个青紫的手印,似是被人捏爆了一般。王端孝呆呆地用黄瓜拨开他的大腿,内侧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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