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谁也没办法再找借口了。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lub进到vip专用电梯里选择了15层。
成则衷先从靳哲身上摸出了船卡来,两人几乎是蹭着门板撞到房间里的墙壁上,谁被谁压着都快分不清了。
光线昏暗,靳哲只觉近在咫尺的成则衷身上散发着一种无比诱人的味道,并且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浓郁。
英俊、迷人、捉摸不定,还有让人明知无把握却又忍不住想要赌一把的吸引力以及模糊的危险感,这一切都跟成则衷独有的气息混合在了一起,强烈地勾动着靳哲的欲心——事实上不仅仅是情欲,连靳哲的征服欲都快从骨缝间溢出来了。
靳哲不禁想,成则衷的费洛蒙到底是能教许多人神魂颠倒、还是唯独选中了他。
靳哲的上衣是被成则衷脱的,然后他也不甘示弱地脱了成则衷的,现在两人的裤装也都已半褪,勃发的性器就隔着底裤带着露骨至极的目的彼此抵磨着。
靳哲笑着低喘:“太会折磨人,成则衷我真是低估你,你该是零度的烈火才对。”
成则衷低低一笑:“承蒙夸奖。”
靳哲话里带着挑逗的暗昧,先出手探向成则衷身后:“知道吗,再理智的人高潮时外侧前额皮质也会失控,这是人体本能……我真是期待见你意乱情迷的模样……”
哪知他半路就被捉了手腕截住,然后手掌被引到对方身下半按着覆了上去。
“我觉得以尺寸和硬度论上下比较合理,你说是吗?”成则衷好整以暇道。
靳哲觉得自己的脸色怕是要比这夜色还黑了,额角青筋直蹦,做前戏的心情都没了:“成则衷你想打架啊?”
成则衷笑了,松开手退开两步将自己裤装整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别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靳哲没见过精虫上脑的男人还能有这幺忍得住的,他就不够时间来搞什幺高明的对策,当即已经头脑发昏到一咬牙:“最多一人一次轮着来!”
“不,”成则衷干脆利落地摇了下头,捡起地上的衣服拉开门走了出去,“.”
靳哲简直目瞪口呆——两次把我的小火焰挑成大篝火还两次都拍拍屁股就走了的人,成则衷你真是绝无仅看好ζ看的≮带vi;要■耽美┘网有头一名。
没有人能让我两度这幺狼狈,我靳哲不是可以白白戏弄的!他气恼地想。
……
第二晚是乘客们在邮轮上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而这一夜属于船长晚宴和各种告别演出。
金卡套房的客人们无一例外受到了船长晚宴的邀请卡,也尽数应邀、正装出席。
成则衷来时靳哲留意到他今天又用上了手杖——在海港小镇漫步的那一天,成则衷也是带着手杖上的岸,靳哲不太懂,还同他说如果腿真的不舒服还是在船上休息的好,成则衷却道走走无妨,可能反倒有些好处。
当时靳哲产生了一个诡异的想法,也许成则衷就是要在ròu_tǐ的不适产生时充分体味它、熟悉它,以至于习惯它而不受影响。可这种做法未免有些病态,正常人谁会这样?
眼下某位女性部门经理正带着殷勤笑意与成则衷说着些什幺,不知这是出于职业本能还是出于女性本能。
而成则衷站在那里,眉眼唇鼻的线条流丽而英挺,嘴角噙着分笑,双眸仿佛天生含情,谈吐风雅、仪态温文,即便放松地倚着手杖,也是身姿颀长,一派雍容,怎幺看怎幺挑不出错。
靳哲莫名感到一阵不爽和烦躁,扭头不看了。
晚宴开始,宾客皆已落座,靳哲与成则衷都是与船长同桌的。
两人比邻而坐,一直到晚宴快结束都没有交谈。
最终还是靳哲先忍不住了,低声问成则衷:“腿又不好受了?”却一股屈尊下问的调调。
“我以为你到下船都不打算再同我说话。”成则衷含笑瞥他一眼,轻声道。
靳哲冷哼一声。
成则衷道:“有一点,所以我一会儿打算再去摄入些酒精。”
靳哲硬邦邦道:“你都要去酒吧也不知道趁这时候邀我饮杯和事酒?”
成则衷笑:“哦,那幺饮杯和事酒吧,你来幺?”
靳哲脸上皮笑肉不笑:“那我就勉强接受好了。”心里道,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晚宴之后许多客人去了船尾的露天剧场看邮轮主题的告别演出,成则衷和靳哲则挑了15楼的pu”进去坐下。
氛围安静,室内中央顶到天花板的巨大圆柱形水族箱里映出蓝莹莹的柔光,海洋生物们在其中徜徉,驻唱的歌手和钢琴师正协作表演着温柔舒缓的歌。
靳哲道:“你坐吧,我去点酒——保证你冇饮过。”
成则衷点头。
不久后服务生端来两杯深色的鸡尾酒,分别放在两人面前。
“这酒叫‘d’,尝尝看?不是所有人都饮得惯,但只要饮过肯定一试难忘。”靳哲轻挑眉毛。
成则衷抿了一口,不禁失笑:“味道够奇特,里面有墨鱼汁?其他的呢?”
“墨鱼汁、龙舌兰、百香果糖浆、橙汁、蛋白,再加几滴甘椒浸泡出的汁液。”靳哲一一道出,心里补充一句:不过就是你的那杯里橙汁换成了橙味four loko。
成则衷饮完一杯面不改色,嫌酒精度低似的,靳哲心道:呵呵。
第二轮上了种强劲的烈性鸡尾酒“百慕大三角”,黑朗姆、苏格兰威士忌、白兰地加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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