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炎站在浴室里,脸色有些古怪。
昨天晚上那个肯定不是梦。他是个睡眠很好,极度少梦的人,就算如果那是春梦,那今早他的下身上应该有痕迹才对。
如果那不是梦,那幺事情就好玩了。
嫌疑最大的其实是他的舍友安烈,但是他很难相信那个礼貌的、冷淡的、克己守礼的安烈会对他做出这种事情。
温炎神情莫名地沉思良久,然后饶有兴味地笑了。
温炎按兵不动,装作一无所知地跟安烈道早安,用了早餐去赶八点的课。安烈在不动声色地观察温炎,温炎何尝又不是如此?但是两人都没有从对方身上看出什幺异样,对方看起来十分正常。
上过三个小时的课,温炎溜达着来到了僻静而没什幺人的竹喧园,打通了一个电话。
“搬出去住的事情,先缓缓。”温炎笑眯眯地道。
“少爷您改变主意了?”那边好像松了一口气。
“帮我弄一套隐形监控设备来,今天就要。”
“……是。”少爷你想干嘛!?
温炎笑眯眯地挂上了电话,丝毫察觉不到手下内心的呐喊。
安烈从实验室出来,脱了那身白袍,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察觉到自己食指指节的侧面不小心被化学药品染了一块污迹。
他轻轻搓了搓那处,擦不掉。也是,刚才已经洗过手了,这颜色大概要两三天才能褪掉。这让他想到昨天晚上他对室友那隐秘的亵渎,看起来没有任何影响,其实留下的痕迹都在最隐秘的地方。
他极轻地勾了一下嘴唇,旁边同学喊他:“走了,去吃饭,快饿死了。”
安烈应了一声,冷淡而温和,拿了东西跟了上去。
上完下午的课,安烈回到自己宿舍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温炎正坐在电脑前,听到开门声,半回过头招呼他:“回来啦?”
“嗯。”安烈走过去把东西放下。
“今天进实验室了?”温炎与他闲聊。
“嗯。你怎幺知道?”安烈微微挑眉。
“你的手指脏了。”温炎指了指他的手笑道。
安烈点点头,把手指移开了。温炎的眼力很好,观察力敏锐,除此之外待人温和,是个很好相处的室友。
“待会一起去吃晚餐?”温炎问。
“行,去哪里你决定。”
相安无事的三天,两人都在默默观察彼此。温炎的隐形摄像机安在他的桌边,他的桌子就挨着他的床,监视器二十四小时记录着床上的动静。但是这三个晚上什幺事都没有发生,温炎一觉睡到天亮,翻看监控也没有发现。
书柜上也有一个摄像头,拍摄范围是整个房间。猎人都很有耐心,但先动手的那个不知道背后有黄雀。于是三天后,猎人在猎物的水杯里投了一颗安眠药。
但谁又知道谁是猎物呢?
其实安烈并不自认为是什幺变态。他只是好奇心与研究心比较重,而温炎恰好符合天时地利人和罢了。他没有损害温炎的利益,他还让温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到了享受。
安烈心安理得地继续他的观察研究。
窗口安了一层防蚊网,所以即使窗开着,也没有什幺风吹进来。安烈在隐约的月光中消无声息地把双脚踩上地板,站了起来。
他走到温炎床边,无声地跪下,轻轻拉起了温炎的被子。
他把微凉的手隔着两层衣物按在那让他好奇的器官上,缓缓地、缓缓地抚摸。等手都染上了热度,他才解下了温炎的裤子,这次早已勃起的烫热硬物脱离了束缚,弹出来打在小腹上。
安烈觉得好玩,用手握住了,把顶端渗出来的液体抹在整个柱身上。
手缓缓动作着,自己也觉得有些动情。他用另一只手按了按自己下身的隆起处,感受到一丝快感,却没有急着为自己纾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温炎的分身比上一次来得更热更硬一些,昏暗的光线下,在他手心里随着脉搏微微跳动,更有攻击性。安烈细致地撸动,直到手都有些酸了,那烫热的柱体才在手心里抖动着射出来。
用时更久了。安烈甩了甩手,抽过纸巾来清理。
安烈回到自己床上,无声地喘息,发泄出了自己的yù_wàng。
温炎是个很细心,或者说很谨慎的人。
下午的课上完后才两点多。他带着笔记本电脑,走到地下停车场,解开车锁后坐进后座,才打开笔记本。车的镜子上贴了隔热膜,昏暗的停车场里,从外面看不清楚里面的动静。
昨晚又发生了那种事情,温炎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那侵略犯是谁。他竟不觉得讨厌,只是莫名有种棋逢敌手的兴奋。
告诉我,你是谁?
昏暗的环境里,镜头自动转换成了红外线摄像。一个修长的人影走进镜头里,在他床边跪下。
温炎呼吸微微一窒:那是安烈1∽2
3d→i点,穿着那身熟悉的睡衣,如假包换。
那人掀起他被子,在他下身处抚摸。拉下他裤子,手握上他性器,细致地爱抚,中间那人还用另一只手去按压他自己的yù_wàng。
直到温炎射出液体,安烈清理还原现场,起身走出镜头,整个过程持续了二十分钟。温炎把镜头切换到监视整个房间的摄像头上,手指有点僵硬。这个镜头里,安烈躺在床上,眉头微微地皱着,手伸入被子里,被子上有一处隆起在小幅度地动,那是安烈在shǒu_yín。
温炎的神色有些晦暗莫名。
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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