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景言终于放下了那本原似乎黏在手中的书,瞧了蹲在地上的人片刻,直盯得人脸红耳赤、手脚发麻,才缓缓出一句,“没喝酒?”
一言即中要害!
季筠的小心肝抖索了下,脑中迅速一转,以为人在屋檐下,还是暂且低头为妙!
“一点点嘛!”起身双臂挂上那人的脖子,“真只有一点点,不信你闻,”张嘴对那人呼了口气,“都没甚酒味!”
陶景言眉心轻蹙,一把将他拉过跨坐在腿上,朝那圆圆翘翘的屁股就是一掌,“你答应过我甚么?一点点就能破例?”
季筠低头:当前之上策,自还是认错为宜,再寻个得体些的由头,将明知故犯转化成身不由己,或便可罪减一等,“我原说不喝,然而遇到了两个旧识,这便……不喝两杯似乎不得体罢?”
陶景言哼了声,“哪家的旧识?”
季筠呵呵两声:只要愿请他季公子喝酒的,皆可成旧识啊……只是此刻,还是转个话题为好……
“阿言,我今日,遇到了仁济堂的少堂主孙瑾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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