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玄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片广袤的深黑,他坐起身四处打量了一下,才发现这里是一个类似病房的地方,只不过天花板装上了高硬度的透明晶体,所以将外面的景色一览无余。他有些茫然,一瞬间竟然记不起在他身上发生过什幺。
他下床找到卫生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抬头便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窦玄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退后,将镜面中的视野扩展至他的全身。
他的身体倒退了,他看不出自己倒退了多少岁,只知道自己与原本一定有非常大的差距,他的样貌彻底改变了,只留下一些熟悉的轮廓,这应该是他还年轻时候的样子,体型也变得较为瘦弱,他怔怔地掀起了不知道谁给他换的新衣服,腰上那条可怕的伤疤却还存在,这证明他的时光没有倒退,只是身体变小了。
怎幺会这样呢?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窦玄难得地在内心中作出了有些软弱的无谓自问。他抱着头呆呆地想,到底发生了什幺?他还能回去吗?还有事情等着他处理,还有人等着他回去,他该怎幺办?
他还是那个帝国最强的夏·赛特斯上将吗?
“嘀”的一声,房门在此时自动开启,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的穿着古典而优雅,非常干净整洁,面容俊美,体型高大,脸上挂着优雅得体的微笑,房间里的卫生间是半开放式的,他看到了站在洗手台前的窦玄,对他友好地笑了笑。
“你好呀,”这个男人的声音也低沉而优雅,“我是这艘星舰的主人,我叫斯图伯格·麦尔,你还好吗?小朋友?”
窦玄立即收起所有软弱的表情,他为斯图伯格的称呼皱了皱眉,冷静克制道:“谢谢,我很好。”
他猜想应该是这个男人救了自己,但是敌是友并不能太早做下决断,在这个强大的陌生男人的面前,他依旧做好了蓄势待发的准备。
斯图伯格笑了笑,朝窦玄走近一步,窦玄不知为何非常紧张起来,突然间仿佛有火苗在他体内瞬间爆发,他感到自己的激素腺体在不断痉挛,下一刻整个房间所有的出口都瞬间自动封闭了起来,有若铜墙铁壁。
“唔!”窦玄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腺体,他惊疑不定地看向带着无辜笑意的斯图伯格。
斯图伯格无奈地摆摆手,“不能怪我呀,只能怪你的信息素太厉害了,要是我整座星舰的人都被你影响了,那可是要出大事情的呀。”
窦玄脑子已经模糊了,他自认为不能在别人面前失态,却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已是完全发情的模样,仍道1±2▓3d■i点:“我……我很抱歉……”
斯图伯格棕色的眸子闪了闪,他关切地凑上前去,温和地问道:“你没事吧?”
窦玄对斯图伯格的逼近感到适应不能,他一面后退一面用力喘息着喃喃道:“没、没事……你……你……”
眼看着面前的男人逼近到过分的范围,窦玄当机立断地推开了他,斯图伯格却轻而易举将他的胳膊别开,用力地将窦玄压在了冰冷的墙面上,发出了“砰!”的声响,他此时脸上的优雅笑容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恶劣的邪肆笑意,优美的嗓音里却是不太动听的话语:“怎幺?随随便便在陌生人面前发情,现在害羞起来了?”
窦玄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斯图伯格强硬地扯开窦玄捂着腺体的手,露出利齿在上面狠咬了一口,窦玄闷哼一声,一股清凉香甜的味道溢满了斯图伯格的口腔,他满意地舔了一下嘴唇,评价道:“凉凉的味道,跟你一样。”
窦玄为此人的下流与恶劣感到震惊,他正想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一些教训,便感觉方才被斯图伯格咬过一口的腺体彻底爆发了,他不确定刚刚斯图伯格在咬他的时候有没有注入他的信息素,以至于刺激得那个不知出处的oega的诱惑力有如蚀骨之蚁,让他抓狂。
的眼睛发红,他闻着味道咬上了面前人的嘴唇,神志恍惚间误以为这便是那令他心驰神移的o,急切的吸吮着属于他的味道,斯图伯格饶有兴致地让窦玄又吻又咬,直至他即将分离时才捧着他的后脑强制赠送了一次深刻的唇舌交流。
窦玄痛苦的皱着眉,透明的液体从他唇角缓慢流下,冰凉湿滑地滴进了锁骨里,属于o的气味暗示仍然不能令他解脱,他急切地想要寻找那个不知何处的o,咬破他的腺体,终止这一切。
斯图伯格进入的时候,窦玄疼痛得脊背都瞬间僵直了起来,斯图伯格才想起来这是一个,还是第一次,不过压倒一个也是他的第一次,征服的快感令他彻底兴奋起来,不过窦玄显然没有投入到这场xìng_ài中,他的情欲陷入一个无解的秘境中,不能发泄,不能疏解,无法解脱,他整齐的指甲狠狠地陷入腺体的皮肤中,yīn_jīng胀痛难忍——恐怕世界上再有第二个能有他这样的感受,备受自己的信息素诱惑煎熬。
斯图伯格把窦玄压在床上,耐心地缓慢进出了几次,还腾出手好好爱抚了一下窦玄,却发现他仍然不在状态,斯图伯格有点不太高兴,他把身下的翻了过来,却发现他的神情十分痛苦,仿佛感受不到任何欢愉。
他有点摸不着头脑,还有点挫败,心想有这幺难受幺?不过他没有过类似的经历,并不能感同身受,且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不想停下,便低头吻上了窦玄的胸膛,并试图摸索他身上的敏感点,只不过窦玄整个人就像被打了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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