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少年的花穴里翻搅着。
灌入水后的穴道有些凉,被手指一搅,又渐渐升温。
“呜、呜……”少年又开始呻吟,男人的手一下子就刺向了深处,他能感觉到手掌碰触着yīn_chún。
男人着意分开唇瓣,而后上下揉搓,快意在少年身体的入口处徘徊着,他颤抖着,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多幺容易起反应。
“又开始想人操了啊。”男人笑着抽出手指,离开的手在yīn_dì上划动着,“来,这里来一张。”
花穴里又被插进两根手指,它们向两边张开,一口气将花穴的入口扩张到了最大。
少年抽动了一下,终于精疲力竭地、没有反抗。
两声“咔嚓”声响起,接着是男人的声音:“看得清楚吗?”
“一清二楚。”陌生人“嘿嘿”笑了两声,“可惜没有道具,不然会更有趣。”
“这种捡来的东西随便用用就好了。”男人故意说道,狠狠掐了一把少年的大腿内侧,“趁现在还干净。”
陌生人“哈、哈”地笑着,凑上前拉扯着少年的rǔ_tóu。
“你就用前面好了。”男人说着,让开了位置。
而后陌生人的yù_wàng一下子就操进了花穴的最深处。
“呜、啊……”少年发出苦闷的呻吟,男人掐着他的腰侧,说道:“是不是你操得太快,下面太干了?”
“刚刚你弄的时候就已经出水了不是吗?”陌生人一边chōu_chā,一边回道,“那幺简单就能够流水,比妓女还贱啊。”
少年颤抖着,他完全可以肯定这些人的对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那些男人们也经常会这样做,凌辱他的躯体无法完全满足他们。
言语是精神上的拷问——他们也的确做到了,鞭子抽得多了,尽管有些麻木,却也一样生痛。
男人绕到少年身后,揉捏着他的臀瓣,少年以为他的目标是自己的后穴,但男人迟迟没有动作。
陌生人则与他完全相反,花穴中的阳物运动得飞快,每一下都撞击到最深处的宫颈。
“里面感觉如何?”
“呼、呼,够热……!”ròu_tǐ撞击传来的“啪啪”声夹杂在话语间,“也好操,子宫的深度刚好。”
说完他忽地停下动作,又骂骂咧咧地说道:“就是不够紧,大概是被操多了吧?”
然后两人一起笑了起来。
少年僵直着身体,悲哀地意识到,在听见这句话后,他下意识地收缩着穴道,身体的条件反射令人羞耻。
“毕竟是公用的啊。”男人嗤笑道。
“没关系。”陌生人说,他离少年的身体很近,灼热的呼吸打在少年赤裸的身体上,“我有办法。”
他伸手轻抚着含住yù_wàng的yīn_chún,轻轻拨弄着顶端的肉芽,yīn_dì因为这轻柔的碰触而再度开始充血——
陌生人用指甲一把掐住充血了的阴核。
“呜!”少年疼得惨叫出声,身体因疼痛而紧绷。
倒正如陌生人所言的变紧了。
“这方法不错。”男人也笑了,用同样的方法,指甲一下掐进少年yù_wàng的根部。
少年再次惨叫出声,身为男性(就算他明白自己的畸形),再没有比阳物被拷打更加痛苦的了。
陌生人在他因疼痛而紧绷、颤抖的身体里冲撞了起来,他一手拉扯着被残酷对待的yīn_dì,另一手掐住少年腰侧,摆弄着他,让他随着chōu_chā的节奏晃动。
而他一晃,身后男人的yù_wàng就像要刺进后穴中一样磨擦着。
那yù_wàng被他的臀瓣包裹着,少年的身体向后时,yù_wàng顶端几乎要顶入穴口,却又随着动作远离。
少年“呜呜啊啊”着,从先前起就一直空虚着的后穴被不断挑逗,他的身体正在渴求的进入……渴求着粗暴对待。
理智在说“不”,但被独自留在这里、看不到、无法反抗、被陌生人在言语上不断拷问后,他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
“哟,自己在晃呢。”男人在他颈边说道,说话时,他的呼吸打在少年的颈窝上,湿热并包含情欲,“很想被侵犯吧?”
说着他向前挺了挺身,少年几乎以为他要进入自己了,可yù_wàng却在稍许后又一次退出。
与此同时花穴里的yù_wàng撞击着宫颈,强烈的快感让前后穴产生了巨大的反差。
被盖在眼罩下的双眼泪流不止,分不清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饥渴。
“这家伙……”陌生人粗重地喘息着,“天生就是给人操的!”
yù_wàng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
他的气息喷吐在少年的胸口上,湿热的气流扫过红肿的rǔ_tóu。
自从他被吊在这里以来一直缺乏“疼爱”的小东西敏感地察觉到了气流,刺激转换为快感,少年呜咽着。
陌生人忽地张嘴,一口含住了一侧的rǔ_tóu。
“!”少年猛地颤抖起来。
yīn_dào里的yù_wàng挺向深处,可同时陌生人却开始吮吸着rǔ_tóu、让他的上半身紧贴着自己。
柔软的舌头包裹rǔ_tóu,舌尖研磨着乳道。
“呜、呜呜……”少年喘息出声,声音里带着欢愉——尽管那些男人们也时常折磨他的rǔ_tóu,可却从未这样对待过他。
吮吸、舔舐,轻柔的动作带来的是截然不同的……快感。
少年不知所措,他习惯了被粗暴对待,像这样的情况反而让他无所适从。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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