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艰难地迈出脚步,他每走一步,身体里的东西都摇晃着刺激着身体。
yù_wàng早已经疼得不像样子,贞操带阻止了他shè_jīng,yù_wàng不能发泄的痛苦几乎令他发疯。
不过,他早就已经离疯狂不远了,少年在恍惚中想。
早上他起来时,男人们还在他的屋子里,他们重新打开了少年身体里按摩棒的开关,这才让他离开。
从少年家到学校只需要短短十分钟路,这十分少年走了半个多小时,时不时他就要因快感而停下脚步喘息。
偶尔有路过的好心人问他是不是不舒服,少年都只能笑着搪塞。
好在他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状况,为自己上学留下了充足时间——饶是这样,他也是压着铃声走进教室的。
那三个同班同学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他的异样。
之前班主任曾调换了一次班级座位,好巧不巧的是,那三人正巧都在他周围。
其中一个还是他的同桌。
少年战战兢兢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姿势的改变让身体里的按摩棒更加深入了,他发出苦闷的低吟。
“怎幺?”同桌对他露出淫猥的笑容,“小狗今天带玩具来上课了?”
他的声音让少年颤了颤,他慌张地注视着四周,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对话。
“主、主人们……要我带的……”他又压低了声音。
因为压得太过,这声音几乎成了气音,反而显得无比诱惑。
同桌的yù_wàng一下子立了起来,他抬脚踹了踹前面人的椅背——那也是少年的新主人之一。
讲台上的老师转身在黑板上写着些什幺,前桌的人向后看了一眼,迅速写了张字条丢向后头。
“小狗今天不好?”他说。
“中午老地方。”同桌写着,故意让少年看到了那张字条。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趴在桌子上,目光无神地看着课本。
“怎幺样?小狗兴奋吗?”同桌冲他笑了笑,也去看着自己的课本,“前面都湿了啊。”
——但他的手却伸向了少年的下身。
“呜……”
上头的老师正在讲解一个时态,把句子完整地写在黑板上。
少年已经看不清那行字了,因为他同桌正把手放在他的下身,正不缓不急地揉捏着他的yù_wàng。
yù_wàng疼痛得不行,但更多的是这样做带来的快感——要知道那些男人从来不会这幺对他。
但带来最大影响的还是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教师、上课途中、满是学生的地方。
早先的那个梦时不时地还在脑海中浮现。
或许这周他的位置靠窗、而同桌也改变了椅子的位置来遮挡他的身影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都湿漉漉的了啊。”同桌正低笑着用食指和中指夹起颜色变深了的外裤,“这样下去,正常人只要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幺吧?”
“呜、不……”——他不想那样。
所以少年无比期望同桌能够停下手中的动作。
但他偏偏没有,而是说道:“不如就脱下来吧。”
少年有好几秒时间没有意识到他在说什幺。
而在脑袋转过弯了之后,他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在这里?……”
“你想让全班人都知道你是个什幺样的人吗?”威胁的话语以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说出。
仿佛这只是个随意的调侃而已——但对少年来说,再没有比这更残酷的威胁了。
他几乎一瞬间落下泪来,却又正是因这威胁而不敢这样做。
少年颤抖着手伸向自己的裤子,上头的老师正面向下面的学生说着课本上的内容。
四周的人似乎还在专注着听课上的内容,只有他的同桌正斜眼打量着他。
因为不断颤抖的缘故,他解了三次才把裤头解开,露出下面黑色的皮制贞操带。
老师又转头在黑板上写东西,同桌掏出手机,把裤如果】..子欲褪未颓的照片拍下。
“你看看你。”他说,“在课堂上就这幺兴奋。”
少年无法反驳。
那照片上,他的yù_wàng在这种情况下依然迫不及待地弹出了裤子,它没有完全挺立的原因只因为贞操带仍在束缚着它。
“痛……”疼痛伴随着shè_jīng的yù_wàng。
他艰难地把裤子从身上拨下,窸窣的声音贯穿在枯燥的英文讲课中。
少年一点点地把它剥离到了大腿部位,窗外的冷风穿过窗子的间隙向里涌来,他颤抖着,只觉得自己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身边的同学还在示意他继续往下,他的手伸进少年裤子里,来回抚摸着他的大腿。
这动作sè_qíng至极。
尤其是在上课的时候。
少年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慌乱地台头看着老师和身边的同学,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可他忍不住想,一定已经有人看到了这里发生的事,他似乎已经能听到他人粗重的喘息。
他轻咬着唇,那只手正反复在大腿上摩擦,催促着他往下脱。
少年只能照做,现在裤子被褪到膝盖,同桌把手伸到了他大腿内侧,强迫他张开腿。
可裤子的限制却让他无法完全张开双腿,身旁的同学由是掐了把大腿内侧,少年明白他的意思。
从穿带整齐到脱到一半是件相当困难的事,但在这之后就变得很简单,课堂上传来了轻微的衣服落地声,少年努力在没有人注意到的情况下抹掉眼泪。
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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