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都欲言又止,应该是目前写过最不满意的一篇了,随意看看就好……_(:зゝ∠)_
☆、生子。
男孩眼神微动,还未回答身上就一沉,原是秦风晕了过去。燕行月抱着他竟生出些许恍惚,原来这人也有脆弱不堪的时候。
密道深处传来脚步声,男孩搂着秦风回头看去,摇曳的烛火映出一张苍老的脸。
“我不要他死……”燕行月想要拖着秦风站起来,还没站稳就跌坐回地上,“我不要他死!”
老人咳嗽了一声,把烛台放在地上向他们走过来,望着男孩那双执拗的眸子微微一愣,继而伸手点了他的睡穴。
“得了,都在这儿了我还能让你们死吗?”
狂野上追兵席卷而来,却哪里还能寻到半个人影?秦风和燕行月算是彻底消失在了这人世间。
秦风是被他师父用针扎醒的,醒了也不顾肩上的伤,滚下床往燕行月的床边爬。
“回来回来,”老人气急败坏地踹他,“人没事儿,你别吵醒了他。”
秦风立刻乖乖躺回床上,目光还黏在男孩面上,窗外昏沉的日光照得那张脸愈发苍白。
“也不是没事儿……”
秦风闻言又挣扎着下床,嘴里念叨着“行月”又念叨着“孩子”,被老人拎着衣领拽回来:“你能不能听我说完?”
“他到底有没有事儿?”
“可以说没事儿但又不能说完全没事儿,身子和孩子都无碍,但我看他眉宇间有死气……”老人抽出一根银针恶狠狠地瞪他,“你又逼人家干什么了?”
“我……”秦风茫然地望着不远处的燕行月喃喃自语,“我只想替他去死。”
老人把针都拔了,也懒得理会他:“去看吧,我给他喝了些汤药,一时半刻还不会醒。”
秦风闻言立刻冲到了男孩床边,伸出一根手指犹犹豫豫碰了碰燕行月的脸颊,温热柔软得他几乎落下泪来,然后又去碰男孩的唇角,没想到燕行月挪着身子凑上来,像寻着热源取暖。秦风不敢再碰他的脸,便去摸男孩隆起的肚子,眷恋地抚摸柔软的腰腹。
当真是越看越欢喜,这世间千般万般好都没有燕行月一人好。
男孩睡到第二天才醒,刚醒就叫秦风的名字,见他无恙又闭上眼睛不去理他了。秦风摸不清男孩的心思,总觉得燕行月心里是带着气与怨的,更不知所措,他师父只管治病不医心病,他们的关系就这般僵下来,男孩与他说的话愈发少,却又不排斥在他怀里安眠,白日也坐在秦风怀里看些书,只是秦风一说话他的神情就冷下来。
这般僵持一直持续了三个月,燕行月整日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在秦风怀里坐在,一日也说不上几句话,脸白得近乎透明,连点血色都没有。秦风私下里拽着他师父问个没完,他师父嫌烦,只说男人生子谈何容易,还能像燕行月这般已经算是不错了。
男孩不和秦风说话,秦风就自顾自地和他说,或者趴在他小腹上说给孩子听,费尽心思逗燕行月开心,只要他唇边浮现一星半点的笑意都心满意足。晚上男孩蜷在秦风身边迷迷糊糊地睡了,北境的冬天比临安冷许多,屋里点再多的火盆燕行月睡着了也是一个劲儿地往秦风怀里钻的,也只有熟睡的时候他与秦风才会恢复先前的亲昵。
秦风思来想去觉得是那日自己想独自赴死刺激到了燕行月,每每念及男孩那句“我陪你去死”就胆战心惊,他手心里的伤口虽然好了,疤痕尚在,燕行月心里的阴霾就像是掌心的伤痕,哪有那么容易消散?可秦风不敢提,近九个月的身孕让燕行月的脾气时好时坏,发起火来连药都不喝,也不说话,就自己生闷气,秦风哄还来不及怎么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先前的事。
于是一拖再拖,竟然拖到燕行月把孩子生下他也未开口。秦风原本还担心男孩心里郁结未解生孩子的时候少不了受苦,可没想到竟颇为顺利,当师父把白白嫩嫩的婴儿递到他怀里的时候,秦风傻傻地抱着,都不敢碰孩子的脸,最后犹犹豫豫凑过去拿鼻尖蹭了蹭婴儿热乎乎的脸颊,这小孩儿竟哭着伸手在他面上挠出一道红痕。
秦风搂着婴儿傻乎乎地笑了,笑完又急急忙忙要看燕行月。
“睡着呢,”老人嚼着男孩孕期吃剩下的红枣干,从秦风手里接过孩子,欢欢喜喜地亲了一口,“不过我不保证他还会醒。”
秦风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是不是陆啸的毒……”他面上涌起疯狂的阴狠,“还是谁?”
“是你。”他师父逗着怀里的孩子骂他,“他的心结是你,这会儿怕是梦魇了,醒不过来也怪你。”
“……我?”秦风不可置信地后退了一步,本想推开房门的手收了回来。
老人瞥了他一眼,眼睛一转抱着孩子笑眯眯地走了。
秦风在屋外站了一夜,燕行月却睡了五日才醒。
醒了就见秦风痴痴地望着自己:“……怎么?”
秦风猛地将他搂住,双手不停地发抖。
燕行月疲惫地揉着眉心,梦里秦风当真死在了山洞里,“来归”满是鲜血。
“……我以为你,”秦风脸埋在他颈窝里,“以为你再也不愿见我了。”
男孩靠在秦风怀里若有若无地哼了一声,只有气无力地道了声:“孩子。”
秦风抱着他走到屋子另一端,小小软软的婴儿在摇篮里睡得安稳。燕行月挣了秦风的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孩子的脸,婴儿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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