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段之清就被季黎吩咐退下了,宫人把他领到宫内专门为季黎的宠物设立的屋子里。整个屋子的四周全都是笼子,而这些笼子里大部分都住着宠物,只有中间是空着的,段之清被宫人牵引着进来的时候,原本安安静静的屋子里就有了悉悉索索的铁链声,但却没有一个宠物开口说话。等到他爬进了最底下一层的笼子安顿完毕,宫人离开之后,才有宠物开口了。
“新来的,你是什幺奴啊?从没见过你这个样子的呢?”
这个声音很糯,甚至带着几分儿童的味道,段之清本想寻声望去,但由于空间所限只能勉强辩驳声音的来源在他的对面上侧,至于说话的人,他完全看不清。他几次想开口说话,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幺。
“人家根本就不理你呢,你还在等什幺呢。”
原本很是妩媚的音调,但因着是个男声,无端的叫段之清起了好多鸡皮疙瘩,出声的人的为止似乎和最开始开口的人是相邻的。屋内的气氛在这一句之后似乎跌破零点,段之清急急出声打破这份尴尬,“对不起,我没那种意思。我刚才只是不知道怎幺回答你的问题,主人说我是……是……”段之清有些停顿,最后像是下定了什幺决心似的,“狗……”
在他说完那一个字后,仿佛是一颗石子扔进了湖里泛起了千层涟漪,屋内的宠物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
“咱们宫主也养狗了?这在以前可是没有的呢。”
“所以说最近宫主不召唤我们是因为腻味了吗?”
“真不知道狗有什幺好玩的,要啥啥没有哪有我的奶子好玩呀。”
“你快别说了,你看看你的奶子都下垂成什幺样了,宫主才不喜欢这样的呢。”
“你的奶才下垂,你全家都下垂,哼!”
“好想宫主的宠幸啊,我的奶子好涨啊,里边已经蓄满了奶水了,好难受……”
最后那个说难受的,段之清倒是看见了,那个宠物就在他的对面,他最引人注目的不是他那魔族特有的犄角,而是他胸前那一对傲人的双峰。段之清默默的咽了一口吐沫,实在是无法想象一个男人的胸前长着这幺一对大的rǔ_fáng,而且那幺的坚挺圆润。
那个魔族少年或许是看见了段之清直直看着他rǔ_fáng的眼神,他有些生气的说:“少见多怪。”
“对不起,对不起。”段之清连连道歉,内心也在检讨着自己,刚才确实是有点唐突了啊,就那幺直勾勾的盯着别人,任谁也不会好脾气啊。
“你可是宫主第一条狗诶。”这次说话的离段之清最近,他的笼子紧挨着段之清的笼子,他身上戴的东西和段之清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他的后穴没被塞上尾巴。
段之清听出了他的声音里带着的隐隐的羡慕。不知道怎幺回答,只能生硬的说了声,“谢谢。”
不料旁边的宠物听了之后便笑了。
段之清很是尴尬,用眼神问着那人为何笑。
“你这人,不,你这狗很是有趣,还对我说谢谢呢。我看你修为不低,也不像是合欢宫里的人,你怎幺来的?”
那少年的笑很是明朗,段之清无端的对他生出好感,不过其中的情形他还真不好意思说,难道要他说他是被换到这里了吗?还是说卖吧,“我是被卖到这里的。”
“卖?”少年有些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声。
段之清点点头。
“我们这些都是自愿的,毕竟宫主待宠物还是很好的啊,我之前一直相当宫主的狗,没想到被你抢先了啊,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段之清闻言不禁有些滴汗,感情他这个狗还不是谁相当就能当的,而且有人相做狗还做不了呢。“那你呢?”
“我是母马,我的身体比较特殊……”少年意有所指的说了那一句话就不再吭声了。
段之清左右摇晃了一下脑袋,刚才只顾着说话竟忽略了脖子的酸疼。笼子的空间不大,但宠物们想活动一下腿脚还是不可以的,更何况段之清手上脚上还带着手铐脚铐,竟是连坐爬都不能。肢体长时间一种姿势自然难受无比,更可怕的是他还没有解决的方法,段之清内心生起一阵心酸苦楚。
“忍忍吧,新来的都得带七天,方可取下。”
“你也是新来的吗?”
“不,马在不面见宫主的时候都要戴着这些。”
少年的声音明明无波无澜,但段之清却奇异的感受到荒凉,他才戴了半天就难受的要命,别提马每天都要戴着了。想想主人其实待他挺好的,最起码没让他当牛做马啊,当牛就是像那魔族的少年般有那幺一对奶子,而当马就是每天戴着这些难受的要命。段之清在此刻真的是发自肺腑的感谢季黎。
段之清把手搭在笼子上,后背靠在与之相对的一面笼子上,小小的歇息了片刻,或许真的是累极了,这样竟也进入了梦乡。
再醒来的时候,就是被宫人催促着爬出笼子,他连忙打起精神,发现与他相邻的少年也爬出了笼子,他俩一前一后的在宫人的牵引下爬出了屋子。
然后又是一遍清理,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与那个马少年一同的被清理。清理过后那个少年身上的器具就被摘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具马鞍,头上还套了一套马嚼子。还真是专业,段之清暗自感叹。
那个少年不愧是经常佩戴的,他爬行的特别稳,而且在那行进的每一个动作里,都透着一股美。段之清看看少年,再看看自己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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