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贴着自己身上的感觉也挺软和,保持了二十年的童子身没想到竟然要用在这里,想来想去,辰天最终觉得这笔买卖他不吃亏!
于是正亲得不亦乐乎的闻邈蓦然发现一双火热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里衣下摆伸了进去箍在了自己腰上,接下来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他被迫跟肌肉美人颠倒了方位。
下一瞬,肌肉美人英俊的脸变得邪性十足,说不清道不明的视线从自己眼睛上扫过最终定在了鼻尖下方的位置。闻邈发誓他看见美人飞快地舔了下嘴唇,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再然后就是突然压下狠狠地吻了上来,“唔唔”
美人不是中了药吗!为什么小绵羊突然化身大灰狼了?
闻邈想不通也无暇去想,一是因为美人压在身上固定住四肢的力道太大自己无从挣扎,二是因为美人毫无章法的啃噬吸舔很快让他血液抽离大脑往另一个更迫切需要的脑袋输送而去。
辰天原本只是循着本能想要将契机继续发掘下去,没想到真的主动吻上去之后心里竟然升起真实的情药作祟,也许是这个闻邈太甜太妖艳勾人。
唇瓣错开,辰天顺着闻邈嘴角细细舔着,滑过脸颊来到小巧可爱的耳垂,忍不住伸出舌尖将其卷进嘴里狠命吸吮,用牙齿反复研磨。
闻邈感到那条有力的大舌放开耳垂,又朝敏感的耳蜗钻去,沿着耳廓的形状一圈圈向内里侵占。湿热的呼吸一遍遍吹在耳膜上鼓动,大脑轰的一声被直冲而上的快意点燃。
潜伏在岸边的磐石褪去了青苔胞衣,依偎在一旁的蒲苇为他袒露开最脆嫩的根芯。磐石浴火,百炼成钢无坚不摧,蒲苇柔韧,丝丝缕缕将磐石缠绕。磐石无转移,蒲苇韧如丝,只欲纠纠缠缠直到天荒地老。
闻邈几次失去意识,又被身上的酸痛混杂着快意拉回神智。他都不知道是怎么进展到这个地步,朦胧的思绪里只有一句质问的话语在心底余音绕梁——是不是搞反了?小爷是来给你开|苞的呀……
床上的辰天从好几个方面来看都算是天赋异禀,但当事人并不这么认为。一切水到渠成都是因为闻邈就像是蜜糖,尝了一口就会忍不住将他全部吞吃入腹,当世界安静下来的时候,辰天如是想。
凌霄阁三楼的包厢里,席面上只剩下残羹冷炙,说了“去去就回”的人却已经近一个时辰了还不见回来。禹亦黔一杯接着一杯,越喝越烦闷,周围纨绔们嘻嘻哈哈的声音嗡嗡的像是苍蝇一样越来越吵。
终于有人玩闹之余想起了某只雏鸟,“唉,阿邈这可去得有点久啊……”
“第一次么,怕是摸不着门道吧,哈哈哈” 立即有人接茬。
“又用不着他去摸门道,躺着被压不就……” 有点喝高的李昕想都没想话就脱口而出,说了一半才惊觉说漏了嘴,登时头皮发麻,酒一下子全醒了,因为他发现皇子殿下一双秃鹫般的眼睛正死沉沉盯着自己。
包厢里安静了,所有人就看着禹亦黔本就越来越沉闷的脸色陡然变得黑如锅底,突然站起来动作之大将实木大桌都带得倾斜了又落下,“怎么回事!”
李昕张了张嘴却因为太害怕没能立即发出声音。
“说!” 酒杯被砸在地上,随着刺耳声响碎成渣渣。
李昕不敢再拖,哆嗦着将事情和盘托出。
原来大家本来物色的是一个阁主亲自调|教的新人,长得又好又乖巧懂事。李昕却出于自己不可告人的心思,偷偷跟凌霄阁的人打招呼,换了个只做上面的烈马。
话音未落,李昕就随着自己的一声惊呼被禹亦黔一巴掌扇飞在地。
“一会儿再找你算账!” 禹亦黔现在顾不得其他,只想马上去把闻邈“救” 出来,虽然他心里清楚,一个时辰已经过去,黄花菜都凉了。
可还没等他转身朝门口走,包厢木门轰地一声就碎成木屑,门口站着的人脸色比他还难看。
所有人再次一惊,特别是地上的李昕,看清来人之后整个人都抖成了筛子,禹亦黔虽然也会功夫,但他那一巴掌自己还勉强受得住,但眼前这个杀神要是给自己来一巴掌,估计就可以直接回炉重造了。
门口站着的人叫闻嗣,荣恩侯元妻嫡子。闻嗣生母死得早,后来荣恩侯续弦娶了现在的侯夫人楚云,闻嗣是被楚云一手带大的,跟闻邈比同胞兄弟还亲,不,在闻嗣眼中,估计没有比闻邈更重要的人了。
今日是宝贝弟弟生辰,闻嗣一早就出门取自己准备了好久的生辰礼物,回到家却发现人不在了,眼皮跳个不停,在家里等了一会儿实在坐不住,一番打听之后就直接找到凌霄阁来。
本来知道弟弟来凌霄阁这种地方他就已经一肚子火,没想到在门外还听到刚才那一番对话,当即火烧火燎恨不得把这群混蛋皮给扒了。
可惜不能,虽然他是未来的荣恩侯,但包厢里的就算刨开禹亦黔这个皇子不说,其他的也都是雍州城里不好惹的主,眼下还是找到闻邈最重要。
“人呢!” 闻嗣竭力压制怒火。
禹亦黔没理其他人,也不答话,走向门口错开闻嗣就朝二楼方向奔去,于是一群人立即反应过来浩浩荡荡就开往案发现场。
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大门经历与三楼包厢房门同样的遭遇之后,禹亦黔与闻嗣几乎是齐头并进地窜进了屋子,接着踹翻屏风。
“阿邈!” 这是禹亦黔。
“邈邈!” 这是闻嗣。
然后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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