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白被自己的继父肏干的只能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和哭泣,男人活像是要把沈舒白的花穴肏烂一样,每一下都用了最大的力气,被满满的精水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卵蛋将少年的臀尖和下体都撞得通红一片。
“不是……我、我不是sāo_huò……是他用艳照威胁我……我才……我才……”
沈舒白哭的梨花带雨,哽咽的说不下去。在第一次被老民工强行破了身子,他尚能安慰自己自己是迫不得已,然而在接下来被威胁的日子里,自己这具畸形的身子何尝不是在老民工的肏干中产生了羞耻的快感,在深夜僻静无人的巷子里一次又一次强迫承受着老民工的奸淫,听着他粗重的呼吸,任由他臭烘烘的舌头吻着自己的嘴唇,被老民工干的cháo_chuīshī_jìn,还不知羞耻的呻吟làng_jiào着:
“嗯啊……老公……好、好厉害……又干进骚老婆的子宫了……呜啊……好舒服……骚逼好美……咿呀!射进来了……老公的jīng_yè射进骚老婆的子宫了……呜……要怀孕了……要大着肚子给老公生孩子了……”
一想到每一个有晚自修的夜晚,沈舒白都会在又脏又臭的小巷内被老民工奸淫,被老民工按在粗糙的墙面上,发狠似得肏干,嫣红饱满的嫩穴紧紧包裹着男人粗黑的jī_bā,原本乳鸽似的小嫩乳在老民工的亵玩下变得又圆又大,像是两座雪白的山丘,少年被干的双眸失身,衣衫尽褪,湿漉漉的眸里尽是春色,继父便觉得一股无名火起,就像是他还没来得及品尝的青涩果子,被外头又老又穷的农民工抢先摘了去,美美的吃了个够,甚至还让这颗果子作为母体给他配了种。
继父心中越想越是瑟瑟难平,恨不得活活肏死沈舒白似的,每一下都顶进了沈舒白因为怀孕而下移不少的宫口,也不管沈舒白是不是会流产,或许就算是流产了也不关他的事,反正这个小浪蹄子肚子里怀的又不是他的种。
“被老民工干是不是特别爽,说什幺用艳照威胁你,我看就是骚逼被他操熟了,所以才迫不及待的让他拍了照片好天天被他肏逼!你是怎幺求他肏你的,嗯?是不是也像现在一样,撅着屁股露出你的流着水肥逼,甩着奶子求老民工肏死骚母狗!他妈的!操死你个贱人!小小年纪就知道去巷子里勾引野男人,连肚子都被人白白干大了,真他妈下贱,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造了什幺孽,怎幺让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婊子进了我家门!”
貌美的年轻孕夫被一身古铜色肌肉的强壮男人压在身下,被一根雄壮勃发的黑紫色巨屌插得yín_tài毕现,粗黑的硬物在雪白的股间进进出出,将沈舒白糜烂绽放的花唇肏的红肿外翻,汁水四溅,扑哧扑哧的黏腻水声和ròu_tǐ碰撞的啪啪声响成一片。
几个小时后,这一场残暴的性事终于宣告结束,继父如愿以偿的吃到了肖想已久的继子,虽然已经被野男人肏得肚子都大了,但这样更让继父有了一种给别的男人戴绿帽子的背德快感。他一脸餍足的系上皮带,离开了房间,就下了房间里,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床上的沈舒白。
沈舒白的眼泪几乎已经流干了。全身上下因为继父粗暴的对待已经痛到麻木。他忍着浑身上下的不适感套上了已经几乎没有了遮蔽作用的衣物,拖着酸痛的身子走出了房间,拎着自己的行李离开了这个家。
透过轻薄破碎的衣物,可以清晰的看到少年一身红痕,shuāng_rǔ和脸颊还有些尚未干涸的jīng_yè,扣子都被撤掉了好几颗的白衬衫根本遮不住少年比女子还要丰满高挺的奶子,嫣红的rǔ_tóu欲说还羞的露出来。他的嘴唇被吸吮到肿起,身下的穴里还不断的流出继父刚刚射进去的精水。
这样的沈舒白让人一看就知道被男人狠狠地疼爱过,几乎可以让所有男人瞬间狼血沸腾,恨不得直接在马路上qiáng_jiān了这个yín_dàng的、刚被男人肏过就出来找肏的大奶荡夫。
出门前,沈舒白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母亲。
刚才继父强暴他的时候并没有关门,想必自己的母亲就这样,默许了自己的丈夫在房内残忍的强暴了还怀有身孕的亲生儿子。
沈舒白离开的时候,看到自己的母亲像是看什幺脏东西一样看着自己,眼里的神情就像是在指责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被外面的野男人搞大了肚子都不消停,回到家连继父都要勾引。
沈舒白笑了笑,母亲想的又有什幺错呢,自己的身子,真的已经彻底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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