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次的高潮令肠道敏感不已,林与白的每次进出都让他忍不住的战栗。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了……”
“可是我还没射呢,你舒服了就不管我了吗?宝贝儿你太坏了。”
“不行了……呜呜呜……求你了……”
林与白干脆吻住毛毛,身下的动作倒是一刻不停,打桩似得将自己一次次插进最深处,感受着毛毛的每一次收缩和颤抖。
“唔……肚子酸,呜呜……”
毛毛哭叫着想爬开,林与白倒是想到了某次在画室将人肏到shī_jìn的场景,一时小腹发紧,他忙将人抱起来,一边往浴室走一边安慰道:“肚子酸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猛然被抱起来,毛毛吓得赶紧搂住林与白,生怕自己掉到地上,而因为紧张,后穴也缩的更紧,林与白被夹的额角青筋直冒,好容易才忍住想shè_jīng的冲动,将人带到了浴室。
他像抱小孩儿把尿似得将毛毛抱起来,让他对着马桶,自己则后面不住chōu_chā,间或用手轻轻揉毛毛的小腹,毛毛浑身都绷得紧紧的,一边哭一边叫道:“林与白,你、你混蛋……放开我……呜呜呜……”
“宝贝儿乖,想尿就尿出来,没事的。”一边又大力按了毛毛小腹几下,毛毛再也忍不住,小屁股夹紧,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
等到两人胡闹完,已经快凌晨,林与白帮毛毛洗干净,看着他抽抽噎噎的睡着了,自己才满足的搂着人睡去。
夜已深,月色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床上两人似乎睡得正香,然而片刻后,毛毛睁开了眼睛,小心的坐起来,痴痴的看了林与白很久,终于下定决心般伸手在林与白眉心点了一点,有微弱的亮光闪过,林与白皱了皱眉,随即又睡熟了。毛毛在他额头印下一吻,整个人消失不见,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作者有话说:粗长的一更
继续虐
虐完才能he
求留言啊小天使们。。。哭唧唧。。。
☆、似乎在梦里恋爱了然而现实还是单身狗
林与白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奇怪。
早上起来的时候异常疲惫,似乎在梦里大战了三百回合,对了,说到梦,好像有人哭着在自己耳边说“我爱你”,之后又是连连的“对不起”,只是说话人的脸始终看不清楚,模模糊糊如同隔了一层纱。
等江之童来找他时,他将这事儿一说,还被笑话“一大把年纪了还做春梦”,两人嘻嘻哈哈一阵,也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但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
忘记了什么呢?
想到头疼也想不出来,只是再想起梦里面的身影时,总觉得心里某处空落落的。
一定有哪里不对。
林与白甚至在自己家别墅找到了一间画室,然而不仅是他,老何、吴婶,都说不清楚这画室是什么时候装修的。林与白在里面找到了一些完成的、没完成的画,有寥寥几笔勾勒出的野花、蝴蝶,有在高处看出去的风景,更多的还是林与白的肖像,微笑的,严肃的,睡着的......
是谁画的呢?
谁也说不出来。
第二天晚上又做了一样的梦。
第三天也是。
饶是思想健康毫不迷信如林与白,也感到了一丝不对劲。然而再不对劲也只是梦而已,丝毫找不到破解的方法,一时头疼不已。不过等到一个月里总有一半的时间会做一样的梦时,林与白也就习以为常了,外出的时候甚至会去观察那些年轻漂亮的男孩,试图找到自己的梦中人。
他又养了一只猫,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只流浪猫,身上伤痕累累,身上的毛脏的看不出来本来的颜色,呆到大门口就不走了,林与白看它泪汪汪的一双眼,不知怎么的就动了恻隐之心,叫吴婶将它拎了回去,养了起来。
好好的洗过之后才发现是一只最平常的猫,叫做中华田园猫的,又懒又呆,常常在林与白卧室门口一趴一整天,等林与白回家了,又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从不主动亲近人。
想来上一次养宠物还是中学的时候,林与白也不禁感叹了一阵时光易逝,人易老。
日子也果真如水般流逝了,林与白过了26岁生日,又过了27岁生日,除了家人,身边的位置始终空着。不是没想过谈个恋爱或者结婚,但总也提不起兴趣,于是就这么无限期延误下去,林建国虽然心里猫抓似的着急,在对上林与白波澜不惊的眼神时也只好投降。
转眼林与白已经快要28岁,这期间江之童谈了一场伤筋动骨的恋爱,被他多疑敏感的恋人打成重伤,几乎要死去,而他的父亲,也就是林与白的姨父江天宇,急怒攻心之下心脏病发,强撑了几天,在江之童恢复意识当天病逝。江之童愧疚难当,认为是自己害死了父亲,当下失了神志,从此疯疯癫癫,时而清醒,时而像个几岁的小孩。
在江天宇的临终要求下,林家接手了江家的公司和产业,江之童也被接到林与白的别墅里照顾着,同时还要应付时不时来骚扰的江之童的前男友,林与白劳心劳力,分身乏术,短短几个月时间瘦了一大圈。
在这焦头烂额的现实里,得不到丝毫欢愉,唯有晚上入梦,才能在那虚幻的爱人身上得到片刻安宁与温柔——是的,爱人,林与白开始相信这是自己前世的恋人,放不下自己所以频频入梦看望自己。晚上睡觉变成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早上醒过来就像失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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