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这里的日子,就像是在监狱里一样,乔长安回忆起来,只有茫然的一片灰暗,细细想来,却什幺都是模糊的,竟是不记得什幺。甚至那场决定了他生死的第一场斗兽,他唯一能够记起来的,也只有那炙热粘稠的鲜血,别的竟是一无所察。
疼痛,愉悦,嘲笑,夹杂着铺天盖地的阴郁滚滚而来。
少年炙热的身体,与之截然相反的冰冷眼神,落在身上,像是滴在岩浆上的冰雨。他跪倒在地上,闭着眼,用柔软炙热的唇舌笨拙的取悦着那坚硬的性器,身下那紧跟着肿胀的阳物让他下意识遮掩了起来,羞耻,疑惑盘旋在其中。口中的性器越发的兴奋,戳弄着他狭小的喉口,带来窒息与疼痛,然而却化作更深的愉悦,不自觉的吞咽着,想要更多。
他害怕这样的自己。
白寒冬的性情越发的难搞,即便是他用了他的嘴巴,却从来没有碰过他其他的地方,尤其是下身,他会残忍的用绳子将他的双手束缚起来,让他身下硬起来,却不肯让他触摸,在看到他被巨大的快意折看好就来就℡要∑耽美⊙网磨的泪涕横流的时候,才施舍一样的放开束缚他的绳子。
看他像是只知情欲的牲畜一样寻求解放的时候,在上面嘲讽般的轻笑出来。
恶劣,狂妄的小少爷。
乔长安低下头,全身蜷缩着,即便是身体强壮了,但是内在还是被面前这个恶劣的少年死死抓着,随便一缴,便是支离破碎。
他还能够支撑下去的原因,只有一个。
又是一阴郁的天气。
乔长安的脖子上绑了锁链,另外一头就牵在白寒冬的手上,他穿着单薄的衣服,现在已经是春季深处,临近夏天,倒是也不冷。他安静的低着头,乖乖的待在车里的角落,只等着目的地的到达。
车子稳稳的向前开着,乔长安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上面全是厚厚的茧和伤痕,这是他这段时间下来的成果。然而斗兽里面的人都是厮杀出来的,上一次大概是他的运气好,才会获得微弱的胜利——实际上他也忘记了那一场发生的事情。只是这一次,若是他输了,就代表一切的结束。
他决不允许这件事情的发生。
下了车,乔长安跟在白寒冬的身后,走到一半,忽然感觉有一股视线尖锐的朝自己的方向射来,带着一股熟悉的阴冷。他猛地一颤,脚步迟缓了一下,就被白寒冬察觉了,他偏头,嘴角微翘,惯有嘲讽的弧度:“……怕了?”
乔长安埋下头,脑袋轻微的摇了一下。
所参赛的“兽”,会被安排在特殊房间里,黯淡的,带着些微血腥气的牢笼。乔长安面无表情的蹲在里面,隐约还能听到外面的惨叫声,他却面不改色,相比较最初的时候,仿佛天壤之别。
有人缓缓靠近,脸上涂抹了夸张的妆容,声音带着几分扭曲笑意,笑嘻嘻的:“……没想到又见到你了呢。”
乔长安抬起眼,在看到靠近自己的那人的时候,轻声道:“我记得你。”
浓重的香水味,故意捏着嗓音说话的声音,还有当初他蜷缩在牢笼里的时候,这人亦是穿着和现在一样夸张的衣服缓缓走近,笑嘻嘻的叫他:“没想到你的主人还是挺爱护你的……要是在这里就坏掉了,就糟糕了。”
“嗯”
小丑先生靠近他,不过这幺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他非但没有死,反而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那双满是胆怯懦弱的眸子,此刻竟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里头没有了惶恐害怕,却依旧黑白分明,在这种地方,竟还是温和的宛如湖水,一点儿都看不出凶刃之气。
哦还真是难得。
他本来还以为自从那一次之后,这个孩子就会就此彻底坏掉了呢。
真是没想到。
不过……他这一次来,可不是来叙旧的。
小丑先生捂着嘴嘻嘻笑出声:
“……如果你这一次赢了,我就给你一个大大的贺礼,如何?”
“贺礼?”
“不过,只有你赢了才能给你呢。”
乔长安站起来,少年的身体看上去还有几分单薄,却并不在瘦弱,身上布了薄薄的肌肉,带了几分强壮的味道,就是皮肤太过苍白了一点儿,透着不见天日的苍雨的味道。
“当然。”
乔长安理所当然的一般,轻声呢喃,像是在跟面前的人诉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我当然会赢。”
他不得不赢。
再一次站上巨大的斗兽台,空气里弥漫着是紧张的血腥味,上一场的痕迹还在,地面上是深深刻进其中的血迹,也不知道上面已经沾染了多少的魂魄,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仿佛能够听到其中不甘而绝望的呻吟呼唤。
乔长安捏着拳头,面无表情的看向前面。
他的对手,已经出现。
他学习的招数,全部都是如何一击毙命的招式,右手被对方死死抓住,耳边是他的怒吼与张狂的笑声,巨大的痛苦袭来,像是下一瞬就要将他甩出去,然而乔长安却神色未变,就像是他抓住的不是他的胳膊一样,一点儿痛苦的神色都未曾出现,左手执掌成刃,狠狠的劈向对方的关节,顿时感觉对方的动作微顿,乔长安立刻抓住了时机,身子扭曲起来,脚缠绕着他的双腿,根本就不顾他的右手,左手手指狠狠的插入他的喉咙,巨大的力道几乎是一瞬间就击碎了他的喉结。
剧痛下来,对方哀哀惨嚎,口中鲜血喷贱,手上却也使了狠劲,一下子就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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