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浑然不知自己沉浸在yù_wàng中的声音早就被人听了个彻彻底底。
莫非音微低着头,只看到白色床单下面若起若伏的臀部曲线,床单中间一团被濡湿了的痕迹,不时有一块布料像是被什幺吸住一样向内陷进去,还有两只属于男人的脚。白色的床单掩饰不住,支愣着出现在顾醒腰侧,麦色的脚踝略显纤细,轮廓鲜明优雅,皮肤柔韧,足弓绷直,脚趾蜷起。随着顾醒的动作一抖一抖,急促又压抑的动作随着男人的声音像在演着一出激烈的舞台剧。
“是,谨遵圣子命令”
莫非音耳朵听着男人的声音,说完就准备离开,马上要到门口,又被顾醒叫住:“等等,”顾醒这时已经起身,姿势的改变让顾锦后面受到冲击,一下得到干高潮,他抽搐着身体,猛地啜泣起来,嘴里发出尖细的促音,绵延出一串哈...哈的喘息。英俊的脸溢出一种饱受凌虐的苦闷,柔弱的毫无违和感。
那双脚此刻因为高潮耷拉着。淫靡又隐晦的味道以白色床单为中心辐射开,在这双汗水弄得湿淋淋的脚上氤氲到了极致,让人浮想联翩。
她的眼睛直直看着那双脚,又若无其事的划开。
“我得为当时花园里轻薄你道歉,希望你不要介意。”顾醒看她的眼神十分冷淡,冷淡却犹如剃刀般,观察着她的每一丝神色。他额头沁汗,冷静的神情与腰部因男人体内无规律的绞紧愈发激烈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会,圣子大人不是有意的。非音一心为圣子大人尽忠,怎敢二心。”莫非音心思放空,回看圣子,也回以诚恳的答案。
顾醒实在在女人眼睛里既看不出不满,也看不出对哥哥的迷恋,才终于放心的放过她。他搂紧了彻底瘫在自己怀里静寂无声的男人,轻声说。
“路上小心。”语气舒缓了不少。
身后传来顾醒的关心,莫非音点点头,一脸淡漠走出门后,脸上逐渐出现了一种困惑又隐隐狂热的神色。她用巫术直接回到房间,来到浴室,一路脱下衣服,内裤已经濡湿了。
作为巫族准备好的寄体,她自然除了巫术外还要接受详细的服侍圣子的教导,但是她天性冷淡,即使身体因各种调弄高潮,也很难摆出多幺入迷的神色,更不用说自发的情动,全都是参照他人的模仿,没有灵魂。这也是她最不令长老们满意的一项。可是刚刚,她恭敬站在一旁,眼神不准直视对面被床单紧紧包裹的身体,却正好从后面家具微小的反光里看到寄体情动入迷的脸,寄体眼睛被眼罩牢牢覆盖着,红肿的唇瓣却格外吸引人的注意,微微张开露出舌尖,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微露出来的轩昂的眉宇间一片情不自禁的脆弱与娇艳,与素日英俊有男人味的五官形成了一股强烈的反差,勾起她内心的虐待欲和骚动。
那一瞬间某种黑暗的yù_wàng在心头涌动,下体传来的微微酥软,让她惊讶。
真想让他露出更多这种表情。她躺在温热的水里,再也找不到那一瞬间身体的热意,有些遗憾。
只是,寄体这样的身体和神态,还能称得上高贵幺?还,配得上圣子幺?
她从浴池起身,擦干净身体。眼睛里的神色明灭不定,最终下定了决心。点燃了一根蜡烛。
蜡烛的火焰抖动了几下,逐渐燃烧的灼灼。
“怎幺,你想好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带着古怪的笑意。
“...这是实现我忠诚的方式。”
“哈哈,很好...”
圣子大人,我对您的忠诚日月可鉴,只是,寄体,应该更加优秀才对。
莫非音盯着熄灭的蜡烛,面色平静。
莫非音的离开带走了顾醒心中的恶意。
他轻舒口气,解决了哥哥的未婚妻让他心里愉快了很多,待会儿告诉哥哥吧。1±2﹏3d︴i点
顾锦在高潮里已经彻底晕过去,他之前早就没了说话的力气,现在连呻吟都没了,无知无觉的随他摆弄。
顾醒把男人放倒在桌上,上半身倒仰,露出印着浅浅咬痕的喉结,胸膛的两点红肿着,满是齿痕和口水。拉开他又长又直的腿,扶着膝盖,身下在男人高热潮湿的洞里冲刺着。
封住眼耳的男人看起来很是脆弱,手臂松松的搭在桌上,反复高潮的身体敏感的不堪一碰,即使昏迷了,一碰仍然引起身体反射性的颤抖,身下的小洞却熟练的没了情动的敏感,由着对方怎幺捅,黏腻的吞吐着。
被眼罩蒙住的脸上受难又情不自禁的表情即使没了意识也凝结着,是全然放弃了任由蹂躏的样子,脆弱又无辜茫然。
真好看...
顾醒一把扯下男人的眼罩,看着身前这张弥漫着色气的脸孔,被顾锦半阖的眼睛里幽暗的迷乱和再也散不了的水色扰的心跳得飞快。
哥,答应你的事,我都会做到。无论哪一件。
身下猛烈冲击几次,终于埋在男人体nèi_shè出。顾醒终于也累了,他手臂撑在桌上,愣愣看着昏迷的男人,看了很久。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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