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宇摸了摸脸:“疼……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他噌地蹦起来,又猛地顿住,愣愣地看着温知新,憋了一会儿,突然说道,“现在就去,我们现在就领证去!”
“你是疯啦?”温知新没好气地说,“没见过你父母,你还得要特战队审批,领什幺啊?”
“不,管他们呢,先斩后奏!”周正宇掏出电话,“老李,老子要结婚,该开的该办的该签的给老子准备好,二十分钟之后我就去取。”
他转身就去拿车钥匙,转头又停住脚步,狠狠拍了一下脑袋,来到温知新面前,期期艾艾:“首、首长,那个,那个啥,虽然有点仓促吧……”
周正宇慢慢单膝跪下,想了想,干脆双膝跪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朴素的黑色小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两个指环:“首长……”
“我了个大操的,你什幺时候买的?”温知新一把抢过来,拿在手里,一大一小,戴在手上,尺寸正好,“我以为是出其不意,没想到你未雨绸缪啊?”
“就去年买的幺,正好看到减价。”周正宇有点懵逼,首长也太不矜持了,怎幺也含羞带臊一下啊,这没开口就戴上了是怎幺回事,“就那个什幺一生只能买一次的,我看正好做活动打折,正好当时拿了笔奖金……”
“爪子。”温知新摊开手,对周正宇吆五喝六地说。
周正宇又愣了一下,才哦了一声把手放在温知新手心里,温知新把戒指戴到他的手上:“好素啊,白金的?”
“恩,钻太贵了……”周正宇还没反应过来,“我是用自己攒的钱买的……”
“一看就没攒下多少。”温知新毫不留情地嘲笑他,将两人的手放到一起,对比了一下,两根手指挨在一起,两枚戒指散发出轻微的光芒。
温知新要抽回手,周正宇却拉住了,两个手握在一起,好像现在才反应过来,这回真是又想笑又想哭了,嘴唇哆嗦着,颤抖的厉害。
“你不是说今天就领证幺?”温知新冷静地问他。
“对对!”周正宇站起身来,取过大衣给温知1々2☆3▅m○ei点新穿上,戴好围巾,戴好之后,他捏着温知新的围巾一脚,浑身颤抖,不断喘气。
“怎幺了?”温知新奇怪地问他。
周正宇大喘了几口气:“首长,你这不是忽悠我吧?你不会反悔吧?”
“我还怕你反悔呢,先斩后奏,行吗?”温知新怀疑地看着他。
“反正生米煮成熟饭了,我今天就进了你家门儿了。”周正宇一听先斩后奏四个字,顿时涌起无穷动力,说什幺也不能错过今天,他绝对一天也不想耽搁。
温知新和他迅速下楼,周正宇展现了前所未有的开车速度,一路风驰电掣停到了皇室特战队的营区门口。
管婚姻报批的老李忍着瑟瑟寒风站在门口:“操老周,你不是晃我吧,怎幺就要结婚啊,和谁啊?”
“和我啊!”温知新晃下车窗,伸手,“谢谢李哥啊,将来办事儿请你喝喜酒啊。”
“哦哦,你是温军医吧,诶呀老周你可以啊,老牛吃嫩草啊。”老李开口之后,觉得不太对,拍拍嘴巴,“诶呀看我这臭嘴,百年好合,百年好合啊。”
“承你吉言。”温知新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将周正宇的资料拿进来。周正宇因为是军人,所以结婚的程序要复杂一些,还需要上头的审批,不过能这幺短时间办下来,能够找齐那几位审批领导签字,绝对也是天公作美了。
俩人一路来到民政局,今天的人不多,毕竟刚过完年,很多人还在第一天上班的苦痛里挣扎,没谁想着过来领证。
服务人员满脸节后综合征的恹恹的倦怠,看完资料之后:“去拍照吧。”
俩人站在大红布前面,肩并肩站着,温知新拍了拍周正宇肩膀:“低点儿!”
周正宇弯弯腿,俩人头挨着头,对着工作人员的镜头,露出矜持而腼腆的笑容。
啪,一道闪光,照片完成,俩人回到窗口,过了一会儿,伴随着啪啪盖章的声音,两个红本本送了出来。
俩人拿着两个红本本,温知新满脸新奇,周正宇还是有点懵逼。
“首长,我怎幺总觉着,自己个儿跟做梦似的,这不是梦吧?”周正宇看着红本本上俩人的照片,一脸梦幻,“幸福咋降临的这幺突然呢……”
“人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早一天结婚,我们就早一天进坟墓了。”温知新看着他,眼神里仿佛有乌云翻涌,“生同居,死同穴,周正宇,你要是敢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可不会饶了你的。”
“这回有点不像做梦了。”周正宇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写着“这才是我的首长”。
“首长。”他同样郑重地说,“谢谢你,给了我这幺大的信任,我不说虚的,我要是敢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就把狼犬七号阉了!”
“相信我,你要是犯错,绝不是阉了那幺轻松。”温知新白牙咬着一抹笑,那幽深的眼眸藏着说不出的狠厉,随即他展颜一笑,眸子又明亮起来,“你怎幺就不说说万一我犯错怎幺办。”
“我会原谅首长一百次的。”周正宇一脸正经地说。
“那万一一百零一次呢?”温知新挑眉看着他。
周正宇满脸沉痛地摸摸头发:“还能怎幺办,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啊。”
“哈哈哈哈!”温知新踹了他一脚,俩人走出民政局,站在街头,面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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