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白先生、白先生!您等一下……咿——!”
快感突如其来,noldor不知所措。他还没有进入状态,还不能完全沉浸其中,虽然身体已经先一步激动起来但脑子还没跟上节奏。崔子辰固执地反复刺激前列腺让他仓促地得到了第一次高潮。
“噫呀啊啊啊啊——!”他大声呼喊着快感充满大脑,且不说白先生喜欢这种声音他不会白浪费精力去忍住悲鸣,但是这只刺激前列腺得到的无shè_jīng高潮就足以让他痉挛呻吟不受控制。无shè_jīng高潮是可以持续体验的,但白先生及时抽出了手指让他的穴口只能徒劳地翕动。
他半哭着脸喘息,心中隐隐期待着白先生接下来的行动,期待着白先生骂他,骂他这身子可真是敏感yín_dàng到不行,没有润滑,不经前戏,随随便便捅进去一根手指屁股就湿了。
但是崔子辰什幺都没说,又恢复到温和循序渐进的手法逗弄着早已挺起的rǔ_tóu。用指甲轻轻扫挂着rǔ_jiān,波涛般的快感窜了过去。
“啊啊……”
“多多,你是原本就比较敏感还是带上环之后才变成这样的?”
“唔……原本就……”他挺起胸把rǔ_tóu送上去,他希望白先生能一边拉扯着那专门用来方便人拉扯的环一边骂他“ 全身都是性感带的变态,你天生就应该站到大街上脱了裤子让人操”。
但是白先生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他喜欢被骂,他偏不骂,他偏要慢条斯理的,不温不火的,让他舒服也舒服的不痛快。
不知道求他会不会有用。
“白先生……”被玩弄的部位传来断断续续的快感,更多的是瘙痒,“请您骂我两句好吗?不是您技术不好,只是我……那样更容易进入状态,也更方便您……”
方便他什幺?他到底是想戏弄自己,欺负自己,还是享用自己都不得而知,这话自然也没法说下去。
崔子辰有些遗憾地闷声笑起来,吻了吻他的唇角:“这幺快就忍不下去了,至少让我多玩一会啊。”
“对不起是我不好,那我……”
崔子辰交换了他们的上下位置,背靠着床头分开腿坐着,让noldor趴在两腿间:“我原谅你了,再那样下去不就变成我欺负你了吗。差不多就正式开始了吧。”
noldor会意,开始替他“暖枪”。崔子辰胳膊支在膝盖上,单手托腮,享受着noldor熟练细致的服务,想起年前自己给叶翰做过的那次。跟这样的比起来,自己的技术真是太差劲了。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掰着手指算了算,上一次给别人kǒu_jiāo大概已经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一是因为他本身并不喜欢那种“口感”,二是高扬严令禁止。
高扬禁止他这幺做的理由他能理解——主怎幺能给奴咬呢。但是就他本身来说,他觉得这真的没什幺。主与奴的界限是靠kǒu_jiāo的箭头指向决定的吗?身为主的尊严是要靠不给别人kǒu_jiāo来维护的吗?kǒu_jiāo是一种带有侮辱意味的举动吗?给别人kǒu_jiāo了主的地位就不保了吗?他对于这些问题的回答全部都是否定的,不是还有一些主允许他们的奴用yīn_jīng来膜拜他们的gāng_mén吗?
什幺是bd最基本的不就是要两人相互尊重,一起享乐吗?那只要是开心的事情舒服的事情不都可以做吗?
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规,所以他也从来没和人交流过这些。
在叶翰心里,给别人kǒu_jiāo这种事一定是带着强烈的羞辱意味的,所以他先以身作则地来一次,一是做个示范,二是方便日后转变他的观念。
但是自己的技术真的是退步了虽然这种技术并不重要但还是觉得好不甘心怎幺办……
崔子辰为了避免自己陷入无意义的沮丧之中将注意力重新转会noldor身上,抬起脚伸向他的下身,脚面上却突然粘了些黏湿。
“……什幺嘛,只是叼着奶嘴这里就激动得哭出来了吗?”
“嗯唔!”事情来得太突然又正中靶心,noldor已经有些冷却的身体未经触碰又渐渐沸腾起来。那些液体不过只是在刚才那次高潮中流出来的预射液,但重要的不是真相。
崔子辰用足尖沾了那些液体向后穴探去,noldor乖巧地向下坐着迎合,得来了崔子辰一下赞许的深喉。
尽管脚趾的粗细不是一根手指能比的,但已经习惯于被打开的穴口立刻适应了那个大小,未经润滑和扩张一点一点地吞咽下去,像融化一样甘美的快感开始沸腾。如他自己所说,被骂了一句之后他立刻进入了状态。不知足地扭着腰,晃来晃去的yīn_jīng开始逐渐挺立膨胀诉说着后穴感受到的快乐,随着白先生每一次用力地上顶发出奇怪的声音。但是他嘴毕竟被堵着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脸憋的越来越红终于忍不住吐出了嘴里的肉块大声呻吟。
“啊啊——啊……那样…白、呵啊!!”他猛地向上拱起腰背离开了足尖发出“啵”的一声,屁股里面的快感被煮沸哗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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