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项生早晨有事出去,姜瀚睡了个回笼觉起来,披了件睡袍就下楼,窝在客厅沙发上。厨房很快摆上早点,他正在挑挑拣拣,突然见大门一开,一个穿貂的女人走了进来。
那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细眉长眼,皮肤白腻,怀中抱着只小吉娃娃,毛发一丝不乱,见到他一抬眉,口气傲慢,“这谁啊?”
管家刚在门口接东西,这才跟进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姜瀚已经吊起眉梢回嘴,“你又是谁,问东问西的?”
管家赶紧上前一步,招呼道,“太太,您别生气,这是老爷刚收的一个侍人,叫姜瀚。”
姜瀚听得一呆。
他早前做过功课,知道项生早年就和一位女人结过婚,这位女士背景也很是了不得,项生能够做起如今这番家业,还多亏得她相助。两人生了两个男孩后,仍要好的紧,项生这边的侍人向来是太太看上就直接挑走的。
他心念电转,立即起身,扑上去就抱住那位女士的大腿,抬眼殷殷切切的叫了声,“妈!”
项太这么多年,脾气早比早年平和很多,纵然这小侍人对自己不敬,却也没想和他生气,只不过稍微教训下就好。却没想到他如此惫懒无赖,抬脚轻踹了一下。
“少乱叫。”往手里抱着的小狗一指,“我就算它当儿子也不会当你。”
姜瀚眨巴眨巴眼,项太想着这回该知难而退了吧,却没想到姜瀚对着吉娃娃那张喜庆的脸,情真意切的就叫了句“哥”。
项太愣了几秒,待要认真和他淘气,又没必要。若要就此认了,却又不值当。当即又是好气又好笑,懒得再搭理他,横了一眼自顾走开。
姜瀚混过这事,便抛到脑后,算日子正是该去厂里种虫的时候,收拾完就去了厂里,回来已经到了晚上。
却不料项生正沉着脸坐在大厅,手里拿了条鞭子,让人扒了他衣服,劈头盖脸的就打过来。
那鞭子甚长,唿哨着过来,姜瀚先吓破了胆,打在身上,啪一声,立即就肿起一道。
姜瀚本就皮娇肉嫩的,自从跟了项生,每日珍珠粉牛奶的养着,皮肤又白了一个色号,等闲比片里的女主角都还要好,如今一鞭子下去,立即一道血痕,衬得雪嫩嫩的皮肤更白了。
几鞭子下去,姜瀚被抽的满地打滚,鼻涕眼泪的哭着叫爸爸,“不要再打了,打死人家了,人家肚子里还有给您怀的虫子呢。”
平时他若惹项生生了气,打滚撒娇的求饶以后,项生就会搂过来,趁着热乎劲儿上了他。姜瀚满以为挨了几鞭子这事也就能过去,不料这招这次不管用了,项生手里的鞭子照旧呼啸着揍过来,姜瀚的假嚎很快变成真哭,倒后来他实在疼得很了,冒着鞭子扑过去抱住项生的大腿,项生还是照着他的屁股大腿一顿猛抽,直把姜瀚哭的眼泪湿透了项生的裤子,这才停住手。
“把他给夫人送去,看看夫人消没消气。”
姜瀚听着项生语气平淡了点,抬头看时,只见他脸色稍霁,立即靠过去,在项生的怀里乱拱一通,直到感到男人那里硬起,才小心翼翼的一边抽泣,一边解开了人家的裤链,把又硬又热的大jī_ba含了进去。
他从背到大腿一片火热热的,疼得都麻木了,却丝毫不敢懈怠嘴里的活,直到哄得项生在他嘴里射了,男人才摸了摸他的脸说,“不讲规矩我可就不喜欢了,知道不?”
姜瀚立即点头如捣蒜,不敢再讨价还价,乖乖的跟着管家下去了。
管家让人把他的伤简单处理了下,就这么光着直接抬去项太那里赔罪了。
项太刚洗完澡,穿着浴袍,正由侍女跪在一边给她修指甲,看都没看姜瀚一眼,漫不经心的说,“唔,来也来了,就让他去伺候下他哥吧。”
姜瀚这才敢抬头,就看那只吉娃娃正趴在项太身边,“汪”的叫了一声。
姜瀚这一晚,趴在地上又舔又吸,怎么也没能让吉娃娃的ròu_bàng立起来。好在吉娃娃体型小,姜瀚按住它的四爪还不太费力,却也险些让它的爪子挠到眼睛。
项太下来早餐,他还在那里又舔又弄,见了项太紧张的说,“再给我点时间,这狗太小,jī_bā我怎么也找不到。”
项太笑得差点软在楼梯上,好容易停住笑声,下来轻踢了姜瀚一下。
“弄什么呢,我们这是母狗。”说着弯腰把吉娃娃从他手中解救出来。
项太对他本来就不介意,加上这一场好笑,等吃了早饭也就让人把姜瀚送回去。
反倒是项生听了不高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向他,“你怎么就这么蠢,连个公狗母狗也分不清?”
说完就让人去拉自己的杜宾来,非要教他学会舔狗jī_bā,这事才算完。
杜宾没在发情期,被弄进来就已经很不高兴了,姜瀚扑过去在他那里摸来摸去的,杜宾扭头就往他身上咬了一口。姜瀚吓得大叫,“爸爸爸爸,他咬我。”
项生看得有趣,拿着马鞭在他屁股上敲了一鞭子。
“老实点,它打过疫苗的,没病。”
杜宾受过训练,虽然咬了姜瀚,却只是牙齿轻轻咬进了皮肉,并没撕扯下一块血肉下来,项生示意了一下,它也就松了口。
姜瀚心惊胆战的把头伸过去继续舔,杜宾被他闹得烦,伸出只爪按在他肩膀上,姜瀚就又吓得叫爸爸。
项生训他,“太没用了。赶紧好好的含了,否则我就让他上你别的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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