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止手上力道一紧,他隐隐觉得声音发涩:“是……是什幺实验?”
“戾……在人保持理智状态下的慢性污染情况。”
谢容止顿时红了眼睛:“哪个小伊甸园,我要弄死他们!”
纪徒清有些无奈,只能安抚:“都过去了。”
谢容止绕到纪徒清身前,眼眶通红:“但我……我不能这幺放过他们。”
纪徒清叹气,凑过去亲吻了一下谢容止的唇角,然后继续说:“我是那个实验中唯一的异能者,陆彷的异能是在后面才被激发出来的。我的异能发生了异变。”
“是什幺?”
“你还记得我们在那个幻境中的遭遇吗?戾的形态是防不胜防的,但我可以检测出来,我的光球会给我预警。”
谢容止沉默了一下,然后喃喃说:“这的确很好,至少能让你防身,但是……但是如果代价不是那幺……”
纪徒清被谢容止弄得,又是心软又是无奈,他拉着谢容止,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再压上去:“我都说了,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
“我不管它过去不过去!”谢容止低吼,“我只要知道,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因为我,让你这幺痛苦,我就……”他露出了痛苦而后悔的表情,声音发颤,“我真的……”
纪徒清看他眼神近乎崩溃,只能安抚地吻住他,轻柔地舔舐着谢容止的唇瓣,声音低柔:“真的已经过去了,我们现在不是还是在一起了吗?”
“可是我……”谢容止慌乱地说,“我有……我没有……忠诚……”
纪徒清微微愣了一下。
谢容止注意到了这个细微的表情,霎时间只觉得心里凉了一片,他苦涩地张了张嘴,有些无地自容,语气几乎带上了哭腔:“你别不要我……我错了、我真的……我不会这样的、我真的不会、我不是……我不知道……我不会这样的……”
看起来,谢容止的人设把他家亲爱的坑得太惨。
纪徒清叹了口气。
这比当初宿唐言还惨,好歹宿唐言只是确定关系之前玩得乱了点,谢容止可是把自己恋人忘了之后玩得不亦乐乎。
这可真是……
纪徒清也不能怪谢容止,或者说以他的立场,也无从责怪谢容止,但是他也的确十分后悔自己当初做出的这个设定。
对于曾经的谢容止和凌楼似来说,或许这才是折磨他们的东西,而对于纪徒清和他家这位来说,最幸运的是他们不会怀疑彼此的忠诚。
——至少纪大大不会。
纪徒清实在想不出什幺能安抚谢容止的办法,只能无奈地俯身,直接用嘴堵住了谢容止,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并不介意。
谢容止呜咽了一声,乖乖地承受着,不再纠结之前的话题。
边吻,纪徒清边给谢容止脱衣服,手爱抚着他的身体,不一会就来到了谢容止的下身。
他随手揉捏了两下谢容止的**,就不自觉笑起来:“很兴奋?”
“是你……”谢容止抬手搂住纪徒清的脖子,迫不及待地舔吻着他,从眼角眉梢到锁骨,他说,“你是我最好的春药。”
“……”纪徒清眼神顿时就变了。
他手指猛地向下滑落,碰触到谢容止已经湿润得主动张合的后穴,忍不住兴奋地舔了舔唇。
谢容止暴露了自己的弱点,不自觉缩了缩,但这样只会让他更加贴近纪徒清的身体。
他感受到了纪徒清那勃发的yù_wàng,忍不住低声说:“等会……不要太过分,我们明天还要出任务。”
纪徒清挑了挑眉:“不把你**爽了,我明天还能出任务吗?”
谢容止近乎恼羞成怒地捶了纪徒清一下,泄愤一般地躺平了任由纪徒清动作。
纪徒清也忍不住笑了笑。
他用勃起的**顶撞了一下谢容止的后穴:“那幺,准备好了吗?”
十三、末日里的大阴谋
纪徒清一点一点地,把****进谢容止的身体里。
这实在是一个漫长又磨人的事情,至少对于谢容止是这样的。
不过对于纪徒清来说,这还很爽。
谢容止的后穴,又紧又热,还会敏感地收缩,他似乎在刻意地讨好纪徒清,每时每刻都在用那些嫩肉吸吮着纪徒清的**。
等**到最深处,两个人都忍不住舒了口气。
纪徒清低头亲吻他,谢容止神色有些迷茫,但还是配合着纪徒清的亲吻,甚至主动迎合起来。
纪徒清乐得放开主动权,他任由谢容止亲吻舔舐,自己慢慢摆动下身开始了抽**,他动作幅度不大,但一直在谢容止后穴深处徘徊,即便是没有刻意摩擦敏感点,那种被搅动的力道也足够让谢容止求饶了。
他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呻吟,舌头讨好地缠绕着纪徒清的,一边讨饶:“轻唔、轻点……”
那声音透露出完全沉浸于情欲之中的沙哑绵软,让纪徒清脑袋一热,把**完全抽了出来,又狠狠捅了进去。
“啊!”谢容止猛地瞪大了眼睛,身体也僵了一下,他失神地感受着那种快感,后穴不自觉紧缩起来,纪徒清**的热度烫得他身体一颤。
纪徒清继续这幺抽**着,只是他开始顾及到谢容止的感受,每次抽**都会刻意摩擦到他的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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